最后甚至还说出了宋瓷和唐奭那点事情,一定会被舆论想想的格外的不堪,如果到时候两个人结婚了还好,如果一旦两个人没有结婚,那么舆论就会说宋瓷是被抛弃的破鞋,是用错了脑子,打错了算盘。说宋瓷早知道当时就该选南家,毕竟至少还能够被庇护着。
这一切的一切的都是南晓东的心机,是他话中暗藏着的玄机。
宋瓷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听不懂,可不代表旁边的唐奭听不懂,只看着他的眸子猛然的变得淡漠了起来,整个人噙着的都是冷峻的痕迹,一张刀工神斧的脸显得格外的英俊逼人,眸子里的视线阴鸷的朝着对面的几个人看了过去,寒色冷冽着,带着的都是浓烈的压迫感。
骨节分明的手掌将刚刚想要开口说话的宋瓷直接按在了自己的怀中,唐奭的嘴角轻轻的翘着,看着对面那张带着的都是自作聪明的脸怒极反笑:"南先生刚刚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是在暗示我的未婚妻嫌贫爱富吗?那南先生这是承认了,南家的确不如唐家了?"
看着唐奭微微勾起来的眉眼,南晓东一口血冲到了嗓子眼,差点直接吐出来,心中蓬勃着的都是浓郁的怒意,敛着的都是滔天的怒意,但是最终面对着唐奭还是什么也不能够说,什么也不能够做,毕竟刚刚的话是从他南晓东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是他自己亲口说出"南家没有唐家好"这样的话语。
最后怒极了的南晓东只能够静默的抿了抿唇瓣,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字眼来:"唐少还真是好样的。"
"嗯,我唐某人一直都知道。"唐奭大言不惭的样子再一次成功的将对面的三个人心中的怒意给激发了出来,只看着南晓东身侧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敛着的都是愤怒的痕迹,眼角眉梢蓬勃出来的都是阴鸷的痕迹,视线朝着唐奭怀中的宋瓷看了一眼,大声的说道:"唐少,我问的是小瓷,你为什么突然插嘴进来?"
"哦,小瓷是我的未婚妻,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她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说着,唐奭眯着一双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指的朝着对面的三个人看了一眼,那双眸子中噙着的都是寒色,嘴角轻巧的勾着,荡漾着某种绵长的笑意。
南晓东根本就不是唐奭的对手,不管是在商业上,还是在言谈上。
这件事是很显然的,所以一旁的南子墨只是轻轻的抿了抿唇瓣,将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手指轻轻的抚了抚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英俊而斯文。看着事情不太好,南子墨主动的上前一步将自己的父亲护在了自己的身后,面对面的面对上了唐奭。
只看着南子墨嘴角轻轻的敛起了从容和傲居,笔挺的鼻梁上夹着眼镜,整个人透出一种默然:"唐少,现在是讨论我妹妹小瓷的事情,并不是讨论唐家和南家的事情,麻烦唐少不要搞混了事情的关键。"
南子墨这个人非常的聪明,宋瓷还没有答应要回归南家呢,这边他就已经非常不要脸的称呼上了"妹妹"两个字了,好像是宋瓷已经板上钉钉的答应要回南家,剩下的问题就只是什么时候回去,要好好的准备几桌酒席了?
只看着唐奭那张冷漠的脸上噙着的也都是冷笑,面无表情的脸上深沉如水,嘴角狠狠的勾着,敛着的都是嘲弄的滋味:"我也麻烦南少搞清楚一件事情,现在南先生是不是我未婚妻的亲生父亲都是一件未知的事情,现在南少这么着急的唤妹妹,恐怕为时尚早吧。"
南子墨非常讨厌和唐奭对上,因为和他对上的下场就只有被说到遍体鳞伤这么一条路走,所以谢如柳眉头再次狠狠的皱了皱,眼神斯文淡漠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嘴角轻轻的勾着,敛着的都是嘲弄:"唐少,检验报道都在唐少的手中,难不成这一点还不能够证明小瓷是我妹妹的真相吗?"
"真相?"唐奭脸上勾着的都是嘲弄,阴鸷的痕迹从眼角眉梢毫不留情的划了过去,敛着的都是绵长的讽刺,身上黑色的衬衫让他少了几分对待宋瓷时候的温和,整个人显得蓬勃着的都是暗色,嘴角也轻轻巧巧的勾了起来,一双黑泽的眸子恶狠狠的朝着南子墨看了过去,薄唇轻启。
从唐奭口中吐出来的字眼敛着的都是绵长的讽刺的味道:"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这份鉴定书很有可能是假的,毕竟不是我们亲眼看着小瓷的头发或者是血液进入鉴定科,而是你们在背地里偷偷鉴定的。如果……"
唐奭说着顿了顿,阴鸷的视线从面前三个人的脸上轻轻浅浅的划了过去,看着面前几个人脸上各式各样的表情,唐奭一张俊脸越发的面无表情了起来,嘴角勾勒出来的弧度带着点点阴柔的痕迹,声线一如既往的冷锐。
一字一句的,唐奭咬字清楚:"如果送进去的不是小瓷的头发,而是南傲萱的头发的话,那么鉴定结果肯定是亲生父女。再将这样的结果按在了我们家小瓷的头上,难不成我的未婚妻还要将这样的苦果生生的吞下去不成?"
上述的话语全部都是猜测的事情,但是对面的三个人却不知道,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但是隐藏的都非常的好,没有直接的流露出来什么,只是看起来有些怪异和复杂罢了。
南子墨主动的上前一步,薄唇狠狠的抿着,脸上带着的都是不悦的痕迹,就好像是刚刚唐奭的话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一般。那双眸子同样也带着情绪,只不过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在眼镜上反射了光线,让人有些看不清楚那平光眼镜底下一双眸子到底噙着的是什么样子的视线,是狼狈,还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