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我们去酒肆门口找喜爱吃喝的富绅,说不定他能愿意为我们投资。”
“希望能遇上这种冤大头吧。”
“我们兵分两路,蔡妈妈叫上渚和澈去找百姓分发,我和洗洗去找……冤大头。”
车鉴濯和灵洗装模作样地在一个糕点摊子前买着吃,伺机窥探着从酒肆中出入的人。
“刚刚我还看澈沉浸在可以跳舞的喜悦中,现在突然改成让她去推销菜品,估计她心中很是不平。”
“你还是应该担心一下我们这边能不能顺利找到冤大头吧。”车鉴濯回应。
“你看那人行不行啊?”
只见一个肥胖的男子从酒肆里出来,大腹便便,眉飞色舞,衣着华丽,身后又跟着一应随从。
“不可以。这人,有财却吝财。”
“怎么看?”
“你看,他浑身上下恨不得全用金镶玉砌,展示自己的财富;同时,他的手却隔一会儿就要摸摸胸前微凸之处,这应该是是他的钱袋所在;而且,他身后的随从袖口、领口和鞋靴皆有缝补之处,可见其苛待下人。这样的人,恐怕不会帮助我们。”
“那就,再等等吧。”
又过了些功夫,出来了一个穿着精致华服的男子,腰挂玉佩,头带金冠,对着身后的三个男子作揖道:
“兄台今日尽兴否,下回鄙人再做东,不醉不归!”
灵洗激动地拉着车鉴濯的袖子说:
“这人好,看衣着也是有钱之人,又宴请好友,定然十分慷慨。”
车鉴濯却轻轻按住她雀跃的脑袋:
“还是不妥。他衣着光鲜却有多处脏污,说要做东声音却毫无底气。”
“这有什么影响吗?”灵洗被他说得很是疑惑。
“恐怕他只有这一身像样的服饰可以参加聚会,多次穿着却没有功夫清洗,于是存有污渍”;花钱的话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说说而已,自己都没有办得到的把握。
“这样啊……可我们等了这么久了,也找不到合适的。要不换一家酒肆?”
“这件事比我料想的要难办太多了。”
车鉴濯正打算安慰愁眉苦脸的灵洗,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
“二位这是在等什么人呢?”
二人转身,看见出声者穿一身绣着锦纹的紫袍,手中拿着一把精美的折扇,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风度翩翩,雍容尔雅。
“我在这里观察你们有一会儿了,也听到了你们的只言片语。这位公子真是有眼力之人啊,佩服佩服!”
灵洗一听到这人也是在这里站了许久,便觉得就是个无钱进酒肆闲着看别人玩儿的人,就打算应酬一下直接闪人。这时,车鉴濯却按住了她正要抬起来的手。
“我不过是略同人打过交道,有些许体悟罢了,承蒙夸奖!”
“哈哈,这些识人的技巧可不是能轻易掌握的,兄台是过谦了。”
“能遇到兄台这样的伯乐,也是我的幸事,不妨到酒肆中一叙?”
“好,好!我也正有此意!”
三人进了酒肆,在一张靠窗的桌前坐下。
“敢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楚,单字客。”
“楚公子你好!免贵姓陶,单字濯。这位是我的朋友,灵洗。”
“楚公子好!”
灵洗也看他们就要聊起来了,赶忙吩咐小二好酒好菜地摆上来。
“陶公子,我与你一见如故,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知我能帮上忙。”
“楚兄,容我摊开来直接说了。我与灵洗初来随安城,打算开一家酒楼。人手、技术我们都有,可就是盘铺子的资金却并不充裕。”
“那,这和在酒肆门口找人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