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琴这样的眼神盯着,风图祯有些害怕,眼神躲闪了几下,又厚颜无耻的冲着长琴笑,“嘿嘿,师父,您这样子看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长琴听得风图祯这话头疼的很,捏个法到风图祯身边,风图祯还未反应过来,一片阴影覆盖在风图祯身上,瞥见某人阴沉的脸,风图祯怂的一批,“师......师父......”
长琴提着风图祯的腰带便往门外走,眼瞧着自己师父的方向朝着鸾鸟的巢穴走去,风图祯便慌了神,上次把鸾鸟毛都拔了,鸾鸟现在定是记恨着,先前它手无缚鸡之力全是因为渡天劫,现在,神兽哎!自己完全干不过它啊!
“师父师父!您冷静一点啊,呜呜呜,徒儿绝对不忤逆师父了!师父~”风图祯紧紧抱着长琴嚎啕大哭,鼻涕眼泪抹了长琴一裙摆,长琴嘴角一抽,无可奈何的说,“你如若日后如今日这般油腔滑调,本君便把你喂了鸾鸟!”,瞧瞧瞅瞅风图祯见她仍在哭,“不要哭了!再哭就把你喂了鸾鸟!”
“师父师父,不要,徒儿不哭了,”风图祯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恰当的哽咽了一下,见长琴眼避开看风图祯,偷偷笑起来,“师父~您快点把人家放下来呐!”
长琴脸上有些尴尬,一下子松了手,
“啊!!!”
某人摔在地上仰天大叫,“怎么了!怪师父没注意,都怪我。”听见风图祯大叫,长琴脸上有些懊恼,“伤着哪了?让师父瞧瞧。”
迎上长琴关切的双眼,风图祯有些愣神,“师......师父,”
“嗯?到底伤哪了?”半天得不到风图祯的回答,长琴拦腰把风图祯抱起来,快步朝竹梧园走去。
竹梧园还是一团糟,长琴把风图祯放到软塌上,又继续问她,“呃.....我没事,就是摔在屁股了......”
“摔着屁股?我当时是提的你,你怎么摔得屁股?”
“呃.....我没事师父,就是刚刚脑袋有些痛,”
“脑袋?我看看。”长琴强制按着风图祯的脑袋瞅,确认没事这才放开了她。
起身见屋内一片狼藉,皱眉,开始在屋内收拾起来,风图祯看着那道花花绿绿的影子,愣神,这人,明明是个身份尊贵的神君,却住在深山老林里头,深山老林就他一个人,说是隐世高人,却没有半分高人的谪仙风骨,倒是像只脾气暴躁的老狐狸,都怀疑他是不是涂山氏青丘国人了!明明素昧平生,却觉得亲近的很,忍不住和他放肆,忍不住逗他。
“师父,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本君的徒弟,是本君的人,本君不待你好谁待你好?”
听得长琴这话,风图祯嗤嗤的笑,拿被子一下子闷住自己,在被子里乐呵。
“那师父,您能不能一直待我这么好吖?”
“那不是......”
长琴的一句话还未说完,转头看她时,瞧着一道人影,一下子慌了神,“谁!”
一道利箭冲着风图祯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