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屋窗照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毕夏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温婉的面孔愈发温柔。
余跃看着这样的毕夏,眼底带着苦涩,笑容涌上面孔。
毕夏没说话,笑得更灿烂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出现在二人耳畔——
“小跃子啊,这一世我叫什么啊?还有我的身份。”
“啊,”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走到桌子旁,拿了一些纸张。
他递到毕夏的眼前,她听到他说:“这上面记录的是你现在的身份。”
毕夏嗯了一声,目光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
该知道的东西,她其实早都听到哎呀妈呀你好坑说过了。
毕夏接过,嗯了一声,目光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
她早都听哎呀妈呀你好坑讲过了,她现在只是想找个话题。
悄悄的叹了口气,自己又把目光放在资料上,慢悠悠的看了下去。
和哎呀妈呀你好坑讲的差不多,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强盗……
故事的开始要从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开始。
她无父无母,从来没有名字。
这天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消瘦的脸庞着实令人心疼,但是她眉梢依旧带着一抹仿佛能陷进去的温婉,眼中闪烁着坚韧的光芒。
脸上灰扑扑的她,此时想寻一处有水的地方。
“救命!救命啊!”远处传出少年的大叫声,她寻声看去。
少年的墨发随着跑起的风飘荡,仿佛要与轻风共舞。他有着白皙的面孔此时却跑的通红。狭长的眸子很是好看,他眼若星辰,仿佛那微弱的光可以照亮她的心房。
她不知道怎么了……竟不自觉的驱动身子!眼睛宛若盯着猎物般,把少年规划为她的东西。
在她的世界里,有两种人,一种是她的人,一种和她无关。
她冲了上去,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去与追着少年的两个粗壮的男人拼斗。
她面无表情,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搏斗,而是无关紧要的事。
对于她来说,她已经对痛麻木了。
“你这个小娘们居然也敢冲上来?不自量力!”
“……”
“呵,不过是个女人的罢了,痛吗?”
“……”
“啊!这是苦肉计!”
“……”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以她多年的技术,很快就解决了二人。
她在解决了两个人后,她淡然的面孔转向了少年,露出了不同与她之前淡然的灿烂微笑。
然后他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赢了哦……”
嗯,她赢了。虽然耍了小聪明,但是她赢了。
然后她就晕倒了。
少年就愣在当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反应过来跑到她身旁。
而她缓缓之中好像感觉到了有一个人背起了她,感觉到了有一个同样瘦弱而又温暖的肩膀。
她的嘴角微微弯起。
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少年已经不在了。她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闭紧眸子感受着以前从未有过的落寞。
她有过恨,有过厌倦,有过无奈,有过伤心……但是她就是没有这样的感受过。
就这样,十五岁的她把一生中第一次的落寞交给了那个少年。
“还没醒吗?”
闭着眼睛的她,心间不自觉地微微一颤,她慢慢地睁开眼睛。
“你醒了啊。”
“嗯,醒了。”
少年看着她,耳根慢慢浮上红云,他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手摸着后脑勺,隐住了朝着她的红耳朵。
他的声音很小,但在这空旷的、只有二人的山洞中,她清楚地听到少年开口:“你……你伤的太重了,所以……”
她微微一愣,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她的,而是一个干净、素净的白衣。
她这才反应过来,以她的性子本应是无所谓,但是这少年的反应让她的脸顿时热了起来。
这……
她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她说的是:
“没关系。”
垂着眸的少年嗯了一声。
“噗,”她笑弯了眼,这次的笑容是带着暖意,是如同一抹春风。少女脸上的灰已经被擦去,露出了白皙的面容,是个小美人胚子。
正巧,一缕阳光照到她笑着的面孔上。偷偷看她的少年不禁呆住了。
远处的树叶被风吹动,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没有名字。”
“啊?嗯,我叫穆子夜。”
“你怎么会被人追杀?”
“我出来玩得罪人了。”
“那可真倒霉。”
……
后来二人在一起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直到后来少年死了。
她就以他给她起的外号“小菜子”为名,进宫为他报仇。
她知道,自从他告诉她为什么要出来“玩”、以及她所掌握的事情时……
她就知道了。
后来余跃回到前世时偶然间看到了她,就把她安排在身边。
当然毕夏手中的资料可没那么全,这都是哎呀妈呀你好坑告诉她的。
是完整的。
那天,某系统告诉了毕夏一件事。
他说:‘主子,其实加深攻略余跃是支线任务。主线任务至今还未从发布。’
毕夏呆了下。
某系统又说:‘每个位面的任务都有所不同,这次是代替原女主攻略男主,下次可能就是拉仇恨值等等。而这个任务取决于‘原主’或者是主系统,这次的原主没有太深的执念,所以加深攻略余跃是主系统安排要给主子练练手,好顺利完成主线任务。’
毕夏点了点头,那小样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主子,’哎呀妈呀你好坑他的声音略带担忧,‘如果主子不实行支线任务也是可以的,只是会少几个经验!’
没错,现在毕夏每完成一个任务就会得出经验,等她经验到了100级时她就可以实现愿望了!
“不用,”她轻轻道,“我可以!”
眼中多了几分斗志。
哎呀妈呀你好坑看毕夏大人那么坚决,他是想反对的来着,可是到了嘴边说出来的就是:“好啊,主子加油!”
“嗯,”某夏不禁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颜。
一旁手握一盏茶的余跃,长长的墨发被一个上好的玉簪子束起。微微眯了眯眸子,眼中让人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