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郊外。
“还有多久白家老爷子的贺宴才开始?”少女看着身旁的江白开口问道。
“还有三天。”江白叼着根不知哪来的草。
“那我们去哪玩一下?”
“我已经没钱了。”江白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那我们只能去白家了吗?”少女有点失落。
“不。”江白微笑着,“你刚才不是看到码头那边有很多带剑武者吗?”
“对啊,那又如何?”少女问道。
“那些是剑谷的人,我猜他们剑道大会要开始了,我们可以混进去骗吃骗喝。”
“你确定我们能混进去?”少女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江白。
“先去了再说。”
青州府城青州城,青州城外剑谷山。
这剑谷便坐落于青州城郊外,至于为什么离这青州城这么近呢?
因为武者也要恰饭的嘛,刚好他们又懒得种粮食,无奈只好依靠青州城强大的粮食供应能力了。
半个时辰后,江白两人走到剑谷山下。
山前石梯很长,一眼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一层接着一层的石梯。
“要不我们回去吧!”少女拉了拉江白的衣服。
正当江白想说什么时,有一个白衣长袍男子走过说道:“这位姑娘,这石阶只是一场考验。”
江白欣赏的看了他一眼,虽然那货长的有点帅。
“在下叶良辰。”
看着眼前有点穿着有点破烂的江白,白袍男倒是没有瞧不起,友好的伸出手。
“一道门,道号无言。”
“花道士门下的?”江白惊道。
什么时候道门又出了个啥子帅哥,和尚有一个算了,你道门还来一个?
“你认识我师叔?”
“不认识。”江白摇了摇头,“不过在下看过问天阁的书籍。”
“哦!”无言笑了笑,“不过这天机阁写的不是都是正确的。”
“哦?你是说这花道士并不好色吗?”
“不,他没有书上写的这么帅。”无言小哥淡淡说道。
我也知道啊,但那老无赖逼我这样写的。
“哦,那样子么?看来无言兄弟也是要参加这剑道大会吧。”江白笑嘻嘻的问道。
“奉家师之命,前来祝贺。”
“那不如我们一起走吧。”江白凑近白袍小哥,贱兮兮的看着别人。
“好啊。”无言笑着说。
少女捂着额头,把某个凑不要脸的人拉了回来,对着白袍小哥说道:“在下叶青夕,这个是家兄,那就拜托无言兄了。”
“没事,反正一个人也是走,多个人也是走。”无言笑嘻嘻的看着李素夕。
石阶是真的长,江白在心中吐槽道。
走了半个时辰,他愣是没有看到尽头。
“那里有家小店,不如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无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铺子。
早已累到要趴下的少女没有拒绝,而被累到要翻身的咸鱼白则是双手双脚赞成。
走到店铺门口,门前已有一群武者喝着出售的食物和水美滋滋的享受着。
“三瓶水。”江白看到木板上写着水二两一瓶,心中释放出封存已久的吐槽之魂。
江白手上半天没有反应,江白抬起头来,刚好看见了熟悉的人。
“太虚大师,你怎么在这里做起买卖来了?”
白袍小哥看到刚刚认识的叶兄和眼前早已积怨已旧的秃驴居然认识,不禁开口问道:“叶兄,你和这秃驴认识?”
“不然你以为呢?”太虚看着做梦都想打死的人出现在面前,故作惊叹,“人榜第一叶良辰叶兄,你居然认识这种无名小卒?”
“去你的无名小卒。”无言拿起腰间短刀就想打人。
“不服打一架。”太虚拿出了身后的铁棍。
“来,看谁怕谁。”无言拔出短刀出来。
“和平点,我们都是文明人,打什么架呢?”江白出面劝道。
“叶兄,你别管,今天我要打死这鳖孙。”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不是,我是想说,那边的人过来了。”
“那边的,想干嘛。”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没事,他们两兄弟很久没见,太激动所以就这样了。”江白解释道。
本就不想理的中年人忽视掉无言手上的短刀和太虚大师手上的铁棍,开口道:“注意点,剑道大会期间不能私下打斗。”
“好好好,我们会注意的。”江白笑嘻嘻的送走红衣中年人。
“看在叶兄的份上,我就饶了你,秃驴。”
说着,无言把手上的短刀收了起来。
“彼此彼此。”
江白看着两个活宝终于休战了,向着太虚问道:“太虚,你怎么在这卖起东西来了?”
“说来话长。”太虚叹了口气。
“那就长话短说。”无言插嘴道,他也对此感兴趣。
“关你屁事!”太虚对着无言厌恶说道。
然后转头笑着对着江白说:“这不是最近寺庙开支有点大吗,所以我就来这赚点外快咯。”
“所以说,你们佛家不行了?”无言笑道。
“你才不行,你们佛家都不行。”太虚高声道。
“停停停,太虚,你什么时候来的?”江白开口道。
“就昨天,我这不是帮他们剑谷送信嘛,这才换来了这个铺位。”
“那你这里的生意什么样啊?”江白笑眯眯的看着太虚。
“怎么,你也有兴趣?”太虚回报已笑眯眯。
“要不我们两兄弟一起干?到时候我们五五分。”江白提议道。
“我也想,可是明天这摊位就要上缴回给他们了。”太虚无奈道。
太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向无言看去,只见那家伙正直直的盯着李素夕出神,以至于连有人在看着他也不知道。
发了一会儿呆的江白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太虚,你这有什么吃的吗?”
“吃的!”正望着风景发呆的李素夕回过神来,惊呼道。
“这肯定有的,就在屋子里面,你们进去随意拿吧。”太虚笑吟吟的说道。
没等太虚说完,江白和李素夕便冲着跑进屋里,只留下一阵清风。
于是屋外就只剩下太虚和也是刚刚回过神来的无言。
太虚正站着笑眯眯的盯着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