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四年前,江白刚和某些大佬组建了问天阁。
刚好江白又把白家大小姐拐骗给应如言,其实也不算拐骗,那丫头见到帅哥就恨不得扑上去的样子,绝对不是拐骗。
都说女人陷入爱情智商会降低,这个商人之家的天才少女也不例外。
江白给她谋划了一堆计划,什么霸王硬上弓等等,但前提两人得接触对吧。
于是江白告诉她,这应如言喜欢会武功的女子,然后怂恿她买榜位。
少女听闻有道理,于是掷万金买了个天榜前十。
然而,两人接触是接触了,但并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因为江白忘了罡气对某些东西免疫。
于是江白连滚带爬的逃出白家,因为少女做的事不体面,她也只好暗中找人搞江白。
但后来,白家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于是,江白的奖赏还挂在隐杀阁的首位。
但江白怂过吗?反正钱到手了就行了,但没想到这些消息被那些高高手给知道了,硬是过来分赃。
江白哪能同意,但是他忘了自己签过什么屈辱条约,于是整整几车的黄金就被他们给分刮了。
人生就是这样,大起大落,江白望着那整整几车的黄金变为虚无,哦,也不是什么都没,至少灵山寺那老秃驴留了一文香火钱给他。
然后这佛家分到了几千两黄金,乐呵呵的回到寺庙中,还借着佛门大会请了各个佛家寺庙的和尚去嗨皮。
一开始还很正常,但是喝嗨之后,灵山寺的老秃驴就开始胡扯,后来就吹第一楼的东西吃到腻了。
人家自然不会相信,这第一楼一道菜都几十两银子,你这个穷逼和尚能吃上就不错了。
因为这世界的佛家有点悲催,只能靠信徒给的香火钱生活,还处处被打压。
但是灵山寺加入问天阁后,这就不同了,伙食变好了,有肉了,你以为为什么和尚不吃肉?只是吃不起而已。
在别的寺庙弟子那崇拜的目光以及赞美之词中,于是这老和尚就飘了,在加上喝嗨了和在座和尚的刺激,他便叫太虚去请天下第一楼的厨师来装装逼。
太虚当然不去,但奈何师傅手中的棍子有点粗,于是便不情不愿的去请人。
开始,态度还是很诚恳的,别人的管事也很耐心的听他说话,场面很是融洽。
后来,太虚提到要请他们去灵山寺做饭,别人管事也是一口答应,但最后听到没有钱给,那个管事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然后,太虚就被赶出来了,他没想太多就回去汇报情况,但是没待多久又被赶了出来。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就联合着自家师弟把人家连人带菜给绑了回去,但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就留了行字。
然后事情就大条了,后来赔了一大半黄金才了事,但也不是没有事发生,至少佛家全部都在问天阁里搞了关系。
在后来又修了下庙宇,提高了下伙食,多增了一些人,恁是倒欠了一屁股债。
”所以你们就卖秘籍了?”江白黑着脸对着太虚。
“没办法,债主找上门来了,扬言不还钱就拆了我们灵山寺。”
“怕什么,有那老和尚在那,有谁敢拆?”
然而,太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债主就是剑谷。”
“敢情是抵债啊?”江白笑道。
“不,我们是先是卖了价钱,再还债的,不是直接以物抵债。”太虚坚持着内心的底线。
······
“抵债?哈哈哈!”长安郊外一座大山深处,一个朴素道士指着一个老和尚笑道。
“没办法啊,这年头什么都贵,什么都在涨价,”老和尚摊了摊手。
破旧道士没说什么,手拿着数串烤鱼,乐滋滋的听着两人聊天。
笑了好一会,朴素道士“花老道,你真不找个徒弟把你的东西传下来么?”
“我也想啊,不过那小子不肯啊?”破旧道士笑道。
“谁这么不给面子,不知道你这个天下第二呢?”朴素道士喝着酒吹捧道。
“屁的天下第二,连个人榜倒数第一都看不起我。”破旧老道笑了笑,继续吃着烤鱼。
“你也够狠啊,居然打那小子的主意?”老和尚打岔道,“不过话说,你知道他师承哪里么?我看他对各个们派的态度都差不多啊。”
破旧道士喝了口酒,说:“谁知道呢?那小子贼的很,我差点就以为他是贼窝子里出来的了。”
朴素道士开口道:“难道是隐人阁那边的?除了那,我们其他都是知根知底的了。”
“应该不是,你没见他上次坑了那老头大大一笔么?”
“难道是花谷那边?我可听说他在长安的花楼那做过事。”
听着老和尚一语,两人若有所思。
突然,朴素道士开口道:“你们不觉得那小子很像一个人吗?”
那王八蛋?”老和尚和破道士同时说道。
“有点像了,那时候,那王八羔子说带我去江南玩,结果把我整去了苗疆的万毒窟里,我师傅用了十枚大还丹才把我赎回的。”
听着朴素道士的话,老和尚似乎也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你那算什么?他说带我去吃东西,结果钱没带,他倒是跑了,可我那时候才刚刚入道,我洗了几千个盘子才被放了,况且那菜我才吃了几口,就被那老王八蛋给吃完了。”
越想越多,越多越气,老和尚和朴素道士碰了杯酒,宛如知己一般。
“难怪圣人斋那位对那小子这么好,当时我就纳闷了,若不是那位已经一甲子高龄和那小子才二十三,我都以为那小子是他私生子了。”
破旧道士愤愤不平的说,似乎因为这事有点什么不好的回忆。
“那么那个老混蛋现在怎么样了?”老和尚问道。
“很久没见了,不知道了。”朴素道士开口道。
“是啊,二十多年了,那老家伙帮李家打完江山后就满世界乱跑,真不知道他想的什么。”
说完,三人碰了碰酒,无声的吃着手里的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