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为什么抛弃池紫居而跟你结婚吗?”田舒瑜饶有趣味道,“他连求婚戒指都买好了,就因为池紫居给他戴了绿帽,所以一怒之下他就娶了你。报复完池紫居后,他终究还是原谅了对方。祁君这家伙什么都成熟稳重,偏偏就是感情上很幼稚。”
随着田舒瑜红唇一动一动,似是刀子般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她心脏里。
报复完池紫居后,他终究还是原谅了对方。——
所以,他娶自己就是为了报复池紫居。所以,他想让她怀孕是不是也要报复池紫居?
孟如淮脸色煞白,却倔强地盯着眼前的人,然后恼怒地拍开他的手。
田舒瑜不悦皱眉,但是很快他就扭头朝旁边的陈建昌示意了一下。后者会意,出门去了。
孟如淮不喜欢跟这个可怕的男人一个房间,而且她隐隐察觉有什么不妥。
“你自己选择,要是乖乖地享受我给你的舒服,还是要吃罚酒?”他边说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
男人说了这样的话,还做着这样的动作,她再蠢也知道要发生什么。
心里一惊,她害怕地往身后翻下床,然而却没有成功。因为他已经抓住她的手腕:“所以,你选择吃罚酒?”
“啊……”她被猛地拉上床。
她可是孕妇!
“我怀孕了!”她并不以为他会怜悯她,只是希望他能嫌弃自己。
“我还没尝过这种口味。”他冷笑,“还是顾祁君的女人,那里面是顾祁君的孩子。”
“不要!”她被他阴测测的语气吓得眼泪盈眶,直摇头。
“原本爷我是要跟其他女人约会,是你闹着说要见他们的老板,理应你来负责。”
她摇着头喊着“不要”,对方却在她惊叫挣扎中将她压在怀里。
“顾祁君已经娶了池紫居了,你还为他守身?”
“这跟他没有关系!”她带着恐惧,颤抖反驳,“田先生,你要什么女人不可以有?为什么要对我一个孕妇动手脚?”
“孕妇还没尝过。”他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啊……”胸前一片清凉,她想,她真的要再次受到伤害了。
可是,她不会就这么妥协的。
孟如淮又挣扎着下意识说道:“你既然讨厌顾祁君,而顾祁君又喜欢池紫居,你对我这样又有什么用?你也说了,他在乎的人是池紫居,又不是我!”
“哦?”他皱着眉头打量她,“那依你的意思,我应该把池紫居也睡了?”
嗯……
虽然说,可能顾祁君喜欢的人被玷污了,顾祁君会很伤心,但是如果顾祁君真的是为了报复池紫居而对自己这么过分,那她这么说也不过分。
况且,池紫居把她孩子都杀了,她不过这么说又如何?
“不是吗?你自己说的,他不喜欢我,既然你那么讨厌他,那你去找池紫居报复他啊!”
田舒瑜听了她的话,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女人,果然是恶毒!”
再恶毒也没有他恶毒好吗?
“顾祁君眼光不怎么好啊!”他笑完打趣道,“池紫居妒忌白伊伊,所以想找人轮奸她。白伊伊那女人一副清纯美好的样子,其实也颇有心计地添油加醋,恨不得顾祁君马上把池紫居赶出顾家。你嘛……居然想让我去上了池紫居。”
“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么?”她反讽道。
“哈哈……你倒是比那两个女人有趣。”田舒瑜这么说着,心里又道,难怪顾祁君会更喜欢眼前的女人。
相对于池紫居和白伊伊来说,孟如淮更加纯真自然。
只可惜,她是顾祁君的女人,所以他不能放过她。
他的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她哭着挣扎着拼了命地叫喊捶打他。
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使劲地拍打。
他的手下从来都不会这么不识趣,况且陈建昌刚出去,应该在外面才是。这么催促应当是有什么急事。
田舒瑜松开怀下的人,衣襟敞开一片也无所谓,那样子还是很风流倜傥的。可是在孟如淮看来,这个男人太恐怖了,就算是颜值再高,身材再好,也挽救不了他眼里的涙气和邪恶。
田舒瑜阴沉着脸,打开房门的时候,便被人推了一下。
他的手下哪里有这种胆量?
而他也认出,这个急匆匆跑来,撞开他进去的人正是赫简连。
孟如淮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狼狈地想要下床逃跑,赫简连见到她这副模样,心疼万分,而孟如淮见到他的一瞬间,简直以为是幻觉。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没见过一张熟悉的面孔。她以为她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山上。
“简连……”
她看到赫简连眸子中怒意,以及他连忙放在口袋里的手。
没有人知道,口袋里,他的手是怒得握成拳头,因为他转身就是春风般的柔和淡笑:“舒瑜,这不像你啊!”
其实,自从上一次孟如淮受他的伤害之后,他就知道田舒瑜跟顾祁君有深仇大恨。但凡顾祁君的女人,他一个也不放过。
他这么说,只是因为田舒瑜说过,他的女人他不会碰。
“简连,这个女人眼光不好。她宁可当顾祁君的情妇,也不愿意嫁给你。你要怎样的女人,我替你找。”
这语气,分明就是大哥照顾弟弟。
“不是的。”赫简连虽然淡笑,但双眼红了起来,“你误会了。”
“哦?”
孟如淮此刻被护在赫简连身后,因为恐惧,从一开始见到他,就下意识地躲在他身后,祈求庇护。
“如淮本已经答应我了,她是迫于无奈才跟顾祁君一起。”说着,他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握住孟如淮的手。后者本想澄清,但他用力一握,她就明白了。
他的手心也都是汗,她感觉得出来,他在紧张。
相对于那位被称为瑜爷的男人,赫简连起码保证她的安全。于是,她配合得落寞地低下头。
“顾祁君耍了卑鄙的手段,坏了魏言晓的公司,还掌握着孟家的经济命脉。如淮为了亲人朋友,才会离开我。”赫简连说这话的时候笃定而真诚,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你说笑吗?赫家还能搞不定这些?”田舒瑜就像一只狐狸,淡笑中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