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身体僵硬的就像是木偶一样,非常麻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刚又吞下那一口水的时候,猛地发现了桌子上不对劲的地方。
司慕晚混沌的睁了睁眼睛,昨天晚上哭的太厉害了,她的眼睛现在就像是两颗核桃一样。
“为什么发现桌子上少了点东西呢?”司慕晚向后扫了扫自己乱乱的头发,盯着桌上的东西看了好一阵之后,才发觉姜宇鸣的那块手表不见了。
司慕晚一瞬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样,手里的玻璃杯没有拿稳,猛地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杯子摔得四分五裂,玻璃杯里的水全部撒了出来,流到了司慕晚的脚边。
难不是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司慕晚不可置信地咂了咂嘴巴,又把目光移到了门口那边,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紧接着,一段回忆就会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不住的翻腾。
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么她下药也是真的,下药之后发生的事情就……
“天哪!!”司慕晚梦的有些接受不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打击,又在沙发上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好像要把自己给塞到沙发缝里去,最好是在也不用出去见人。
“完了,完了,昨天晚上真的是丢人丢大了。”司慕晚忽然想要给自己几巴掌,这个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以后这个东西可千万不要再碰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司慕晚有些无奈的叹了好几口气,她的心里现在纠结急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切,如果真的是梦的还好说一点,毕竟这么丢人的事情也只有自己知道,可是居然是真的。
而且姜宇鸣也确确实实的在自己身边,自己好像还隐约感觉到他带着自己去洗了澡。而且自己还抱着他哭了很长的时间,想到了这里,司慕晚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纱布,顿时心里又纠结了万分。
最近这段时间简直就是太倒霉了,出去喝酒都能遇上打劫的,恐怕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比自己还要倒霉的人了吧。
司慕晚又在这里纠结了很长时间,反正不管怎么样,那个人昨天晚上就是救了自己。而且也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可是自己对他做的事情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谢谢和对不起呢?
司慕晚纠结了那么长时间之后,终于得出了结论,接着便鼓起勇气打算给姜宇鸣电话。
看着手机上的联系人姓名,司慕晚就觉得这是一个定时炸弹,仿佛自己点上去就会即刻爆炸一样。
她狠狠地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换冲过来,像是催眠一样嘀咕的说着:“没关系,没关系,不过就是要跟他道谢而已。”
司慕晚终于理顺了自己心里面的疙瘩,拿着手机的手还有一些发抖,她打电话的这个过程当中,心脏一直狂跳不止。就好像要从她的喉咙里面蹦出来一样,可是她等了一秒,两秒,几十秒之后,电话还是没有接通,一直到系统传来冰冷又恭敬的声音之后。
她这才发现姜宇鸣的手机根本就打不通,出现了跟之前一模一样的情况。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失望,他这段时间又去做什么了?为什么昨天晚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又打不通他的电话了呢?
姜宇鸣这个人好像越来越让人搞不明白了。
司慕晚甩了甩脑袋,之后又重新缩回到了沙发上,感觉喝了这次酒之后,自己差不多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虽然说这个过程还有后果有些严重,但是不得不说,这样做确实是管用的,只是以后绝对不能再用这么偏激的方法了。
司慕晚托着自己的下巴,在心里狠狠地把自己教育了一顿,在伤感自己的同时,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的那几个人。
昨天晚上自己被下了药,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声音,不过也不是特别的真切,自己当时听到姜宇鸣好像给别人打电话,让他的处理这边的事情。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由姜宇鸣处理,自己完全可以放心。只是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再见到他,当面对他说一声谢谢。
司慕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之后,又立刻振作了起来,已经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今天也是时候恢复正常的工作状态了。
她想着应该把自己当里打扫一下,收拾自己,让自己有一个好心情,然后再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创作之中。她这么想着,于是也开始动起了手,整理了自己的写字台,有整理了自己的衣柜,最后把柜子还有地板也全部收拾了一遍。
洗了一个澡之后,坐在化妆台的面前,给自己化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妆,这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真的非常的好了。
司慕晚又去厨房里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趁着吃午饭的工夫,她又重新把电视机给打开了。也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一天,又传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新闻,希望可以把昨天的那件事情给压下去。
可是事情根本就不会像司慕晚想的那么简单,今天的新闻跟昨天的差不多,只不过就是越演越烈了一些。
总的来说,司慕晚还是这个话题的主要人物,司慕晚现在看到电视上的情景已经不像昨天那样支撑不住了。她好像有些习惯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真相,对自己有所怀疑,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毕竟这些记者最喜欢的不就是补风捉影吗?有什么事情就先夸大其词,等到真相出来了之后再还原。
要不然最后就在后面再加上一封道歉信,至于这封道歉信里,真诚的成分包含多少谁都不知道。
反正他们所在的公司,也已经因为这件事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热度还有回报,之后的事情就不归他们管了。
司慕晚没有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她也不可能如此长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