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是种独特的庆祝方式,猛烈而又霸道。
可能是因为夜色浓重,赵晓晓也丢掉原先的那份羞怯,开始努力地回应,狭小的空间里全是暧昧的声音。
时间长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洛南煜终于放过她唇,和她额头靠额头,粗声喘气。
她脑袋晕乎乎的,觉得这种粗喘声格外撩人,胸腔里仿佛揣了只小兔子到处乱撞。
“晓晓。”男人突然出声,音线低沉而富有磁性,挠得她心痒痒的。
“什么。”等到说话时,她才发现唇瓣肿的不像话,还带着麻麻的感觉。
他双手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自己宽厚结实的胸膛,字字清晰道:“我爱你。”
一瞬间,她被这个“爱”字给吓得不知所措。
洛南煜曾无数次向她表过白,但似乎这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以前,她总觉得他只是有钱人心性,玩弄她的感情而已,可是在经历了这么事后,她渐渐明白,也许他是真心的,能够为她抛弃继承权,甚至血浓于水的亲情。
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而是深吸一口气,更加依赖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轻声道:“我也是。”
最后一个音刚落,她便能感受到他周身的狂喜,声线有些不稳地问:“晓晓你说什么?”
闻言,她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翘,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非常认真地直视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我说,洛南煜,我也爱你。”
他眸色骤亮,甚至比这夜空中的星辰还要亮上几分。
紧接着,又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下,每一次呼吸都透着浓浓的占有欲。
她被动地回应着,全身上下仿佛都沾染上了他冷冽好闻的气息。
在这个难眠的夜晚,她已经越陷越深了。
在他们分开的一瞬间,赵晓晓几乎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和强烈的隐忍,他动情了。
这个认知让她脸颊微烫,心跳如雷。
偏偏车外的秦昊还死不正经地说:“真是稀奇,遥想当年,我们九爷每每赛玩车都要去酒吧大喝一顿,而现在呢,却干了以前最不屑的事情,完全溺在温柔乡里,啧啧啧,倒是苦了我们这帮兄弟啊。”
“是啊是啊,我们呢,只能干瞪眼咯。”
大家纷纷不怀好意地回应,这让她的脸更烫了。
男人附在她耳边问:“想喝酒么?”
被他这么一提,她倒是有点想了。
“好。”他摇下车窗,扬声对秦昊说,“把他们带到我家,今天我做东,请他们品品珍藏。”
秦昊眼露精光,连忙把这个好消息转告出去,引得一阵激烈的欢呼声。
洛南煜勾勾唇,再次摇上车窗,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四十分钟后,他们抵达山间别墅。
他吩咐管家把酒柜里的酒都拿出来,然后亲自挑了几瓶,牵住赵晓晓的手说:“走。”
她问,“我们不和他们一起么?”
“不,去三楼,我给你调。”
原来是独处啊。
没给她犹豫的时间,他拉她上楼。
到了酒室吧台之后,轻轻将她按在椅子上,说:“稍微等一下。”
之后拆开带上来的几瓶酒,拿出辅料酒,高脚杯,经过一阵指尖翻飞,一杯粉色的酒便成型了,推到她面前。
“尝尝看。”他说,眉眼带笑,“微甜,你应该喜欢。”
她尝了一小口,果然有点甘甜,觉得好喝,又灌了一大口,因为动作太急,酒渍沾到嘴角,配上她白皙的皮肤,有些惑人。
洛南煜眸色微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少喝点,时间还早,我为你多调几种。”
“没事,你调多少我喝多少,感觉里面也没多少究酒精哎。”说着,她又美滋滋地抿了一大口。
这类酒,虽然不够辛辣,但后劲很足,她喝完之后估计会后悔。
就这么几杯下肚,她的小脸已然酡红一片,在橘黄色的柔和灯光下,愈发诱人,她却浑然不知,俏皮地双手托着下巴仰脸问他,“都好好喝哎,还有么?”
他喉头一紧,双眸如墨,深不见底,终于克制不住地食指挑上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沉声反问,“有是有,不过你今天喝了这么多杯,拿什么来付我报酬呢?”
“报、报酬?”她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没能转过弯来,看着他的杏眼也是懵懵懂懂的。
他陡然凑近,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发烫的小脸上,略显喑哑的嗓音不断敲击着她的耳膜,“难不成你想白喝。”
被他这么一问,她有了几分窘迫,仔细一想,他只不过是在调戏欺负她,脑子一热,启唇回击道:“我肉偿你要不要?”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但是想改口已经不可能了,暗骂酒精误事,竟然让她说出这么带有暗示性的话!
连连懊恼之际,她耳垂一痛,原来是洛南煜轻轻咬了她一下,紧接着又安抚性地缓缓舔噬。
瞬间,从耳垂那处开始,有一簇细小的点头窜遍全身,特别是尾椎哪里,酥酥麻麻的,一不小心就轻吟出声,那甜腻的音调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燥的满脸通红。
偏偏这时又听到他的轻笑,“都羞成这样,怎么肉偿?”
就这么被轻视了?真以为她不敢?
赵晓晓毛了,心一横,把头歪过去,主动贴上他的唇,狠狠咬住,含糊不清道:“谁说我不能?”
邪气从他脸上一闪而过,“那继续啊。”
“继续就继续!”
说着,她照着他之前吻她的样子贴上他的,动作相当神生涩,试了好几次也不得其法,反而磕破了皮。
她不甘心,秀眉都打了结,“怎么回事呢,你、你嘴巴张开!”
她这模样,对他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但没有缓解半分,反而小腹更加灼热了。
“好好感受,吻应该这么接。”
说着提身翻过吧台来到她身边,双臂稍微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来。
“喂。”她惊呼,他眼底的火热让她心头微烫,即是期待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