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这皇家对于这个丞相来讲,也并不想嫁给其他庸庸无能的皇子们,而是自然而然都要想嫁给太子,可当时是太子跟那傅秋可真是两情相悦,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不得说上一声金童玉女。
就连这先皇看到了都还得笑着,大家人这俩人之情感在整个朝廷上都能够知道,更何况平时上朝的时候,俩人一唱一和,能够将一些旁人不愿意答应的事情说给先皇听,皇上一乐呵就将此事给批准了,当年这里不可是已经在准备这傅秋和太子两个人的婚宴,礼部各种方面已经在进行准备了,先皇连圣旨都准备好了。
你以为能够看到这傅秋是被封为太子妃的,却不知这傅秋见自告奋勇去了那狼窝,可是这也就算了,这进了狼窝是死是活,的确不是他人能够有所掌握的,可是这丞相竟然在这傅秋去世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就能够将自家的女儿嫁进这太子府,而这丞相也着实是太自负,太子对其也并没有任何的不满,而是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想到这些人,不免有些疑惑,这当年这皇帝如此之转变之快,原本还在这傅秋的葬礼上,哭的很是让人心疼,而转眼就能够与这丞相的女儿进行成亲,有人当时并不放在眼里,现在想想这皇帝可真是有些让人觉得难以琢磨呢。
或许从那个开始,这皇帝已经开始有所转变,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站在皇帝身后笑笑不语,十分温和的太子了。
“丞相着说的什么话,丞相这话一说,似乎当真是觉得朕做的不对呢,过丞相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些年朕与先皇都是如何对待你的?如今丞相在这大虾潮民生如此之好,难道,有所感激吗?“
“即便是没有感激,那便也没关系,可是如今这番样貌到底是觉着朕与先皇亏欠了你一般,可丞相自个儿打从心底头想想,这些年朕与先皇是如何对待你的,你心中难道不清楚吗?又如何能够在这宴会上如此三番两次的阻拦朕。”
“说出这样的话来,况且这个小部一开始设立的时候不就是丞相你与朕说的吗?这疑难杂案太多了,大理寺不好处理,而这刑部有自己的事情,即是如此,那么便想要成立一个小部这样,这个小部就能够有目的的去找寻这些事情的真相,即使如此,当初丞相又为何要如此余震说呢?难不成沉降是在宽慰镇?又或者是想要让朕反驳你,可是陈香凝自个儿想想你提的意见,这什么时候没有不同意过?“皇帝凯是打起了亲情盘,她这些年来的的确确中各朝臣都能看在眼里的,这皇帝好先皇也好,对着丞相可真是百般柔嫩,有的时候禁食,连这些老臣都看不下去了,陈翔当年势头正盛的时候,的确是这个长城当中要凤得凤,要雨德雨,当时这个朝堂之上还有一句话呢,这灯之上,得罪皇帝都不能得罪丞相,因为这丞相可真是手眼通天,更何况当时也是有所掣肘,即便是陈翔想做些什么,想要弄些什么做最后这丞相都是会提到皇帝的儿,皇帝都是会同意的,是一这先皇对于这太子来讲,又或者是太子,当初这软弱的性格或许与这也有些关系,想来若是先皇在世的话,定然要费尽心思将着陈巷给出去,这是任何人都能够知晓的。
皇帝这说的这一番话,终是把这丞相给愣在了当地,这皇帝可真是能退能进能够在这朝堂之上打起这感情牌,又能够这当着面与他撕破脸皮,这做法一点点都看不出来,这皇帝当初的套路倒像是即兴而起,丞相不免在想皇帝是不是真的抓到了他什么把柄?否则如今这皇帝对自己如何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这些言语?
若是在以往皇帝说出这些言语,丞相定然要从其他方面对皇帝进行敲打敲打,可是这些年来皇帝拔的他的暗桩可不傻,若是丞相再轻举妄动,这到时候皇帝那边抓到了他的狐狸尾巴,从丞相一点点的东西入手,最后将丞相剩的不少的那些势力全部给拔干净,这到时候对于丞相来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这简直就像是在硬生生的拔了这丞相的翅膀。
不得不说,打蛇打七寸,这皇帝可真的是打在了这丞相的命脉上,若是这皇帝再说些其他的事情,自然而然,能够让一些调整看清自己现下的样子。
“丞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是没有,就别让这四个孩子在这继续站着了,朕都替他们觉得累,这接完赏赐之后就下去坐着吧!”皇帝挥了挥手,那刘公公将已经准备好的赏赐递给那四人,卿芙几人将其接了过来,这才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刚刚那一节一个时辰时辰,他们站的也是有些累了。
卿芙觉着他们就像是拿站在池子外面,看着池中鱼戏莲花一般的感觉,皇帝就是那鱼,而剩下的人都是莲花,这样看起来皇帝似乎从一开始便能够知道这些事情发生的走向,又或者从一开始皇帝就想要这么做。
原以为皇帝将他们四个人放回位子之后,自然而然,这个行宫之宴就此结束了,可是却是没想到皇帝竟是还坐在那里,半点儿都没有想离场的感觉。
这皇帝不动,剩下的人哪有人敢动啊,他们都坐着在下头喝茶喝酒,等着皇帝进一步的动作,等到刘公公从外头走进来的皇帝耳边说了些什么,皇帝这才抬起头来说道,“朕刚刚一直想着丞相说的那一话句,觉着自己似乎当真是隐瞒了众朝臣什么事情,如今记起来还真是有,这人从别的地方回来,原本不过就是来述职,朕鲜少将人给召回,那既然回来了,自然然也是要到你们面前看一看,晃荡晃荡的,若非如此,这到时候这人出现在京城,你们可不得说他是私自回来的,想要造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