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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真爱姑娘

她考上了最好的大学。

她有更加光明灿烂的未来。

外婆也老了,管不了她,也只能由她去了。

苏淮一直沉默不语。

林佳笑着问,“怎么样,有没有觉的我口中的外婆,和你故事里讲的那位真爱姑娘,并没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我从你讲故事开始,也是一直产生不了代入感,当你语气肯定的跟我说,我外婆就是那位真爱姑娘的时候,我觉的你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苏淮站起来,一言不发朝着堂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到了屋檐下时,他站定在那里,抬起头,望着屋顶。

老式的建筑,屋顶有横梁,夜里光线不好,横梁上黑漆漆的一片,并不能真的看清楚什么。

“已经到了这里,我有个办法,能够直接证明外婆是不是真爱姑娘。”苏淮突然转身,桃花眼里满是促狭,“林佳,要不要打个赌,如果外婆不是真爱姑娘,就算你赢。”

“赌什么?”林佳来了兴致。

“你赢了,赌注随便你提,我能力范围之内,你要什么我给什么。”苏淮应的豪气。

林佳听了,眼皮子轻轻跳了几下,黑密的睫毛垂了下去,开始认真思考。

“如果是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吧,你能力范围之内,我要求什么你都点头答应,怎么样?很公平吧?”讲到了这里,语气里已多了几分诱惑。

林佳怎么看都觉的,他笑的像是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挖好了坑布下了饵,专等她进套。

心里很好奇,又打心底不相信世上的巧合能达到这种程度,林佳只犹豫了一会,便重重的一点头。

“你如果能拿出确实的证据,能够直接证明这件事,我跟你赌。”

苏淮的笑容扩大,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林佳心里那种中套的感觉更深了,她撇了撇嘴,“什么时候能知道结果?”

“现在。”他答。

“现在?”林佳怀疑的哼了声,“如果你拿出来的证据不足以说服人,别想靠着好口才去雄辩,意图蒙混过关。”

“希望你拿到了证据以后,也能遵守承诺,愿赌服输。”苏淮不客气的反驳。

老宅昏黄的光线下,一对男女,目光在空中相撞,激起了火光阵阵。

“你还记得,我在飞机上讲的故事里,曾经提到小固执曾经送给真爱姑娘一只手镯作为定情信物,而真爱姑娘是回了一只亲手所制的荷包,以此为誓。”苏淮顺手提起了放在屋檐下的双肩包,翻了翻口袋,把荷包找出来,送到了林佳面前给她看,“这只就是真爱姑娘送出的荷包,之前曾经给你看过的。”

“荷包的刺绣的确与我外婆的针法有几分相似,但是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也可以绣出相似的作品来,且如果将我的作品与手帕上的刺绣拿去做对比,十个人有八个人会告诉你,针法极为相似,有可能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你懂吗?这种小的绣件,本就不会运用太高深的技法,我外婆能做,别人也能做,拿这个荷包来证明我外婆一定是真爱姑娘,并不足以说服人。”林佳讲的头头是道,据理力争,不肯让步。

苏淮神秘的微笑,“你别急,听我说完。”

“你说吧,看你还能讲出什么更高深的道理。”林佳抱着手臂,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

“荷包在小固执手上,那么那只手镯,自然就是在真爱姑娘那里。”苏淮的推理,又一次被林佳给打断。

她肯定摇头:“我从小跟着外婆,从来没见过外婆戴过手镯。我外婆每天都在刺绣,手镯、戒指这类饰品会对她的手指灵活度造成影响。”

“大固执在十年后找到真爱姑娘时,真爱姑娘就已将手镯归还,因为这只手镯是当年的定情信物,后来物是人非,难续旧情,真爱姑娘并不愿意再保留手镯。”苏淮笑着说完,也没有故意吊人胃口,就说了下去,“而大固执觉的,送出去的礼物万万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如果真爱姑娘不想要,他就把手镯给砸碎,除了真爱姑娘,没有任何人再回拥有这只具有特殊意义的珍贵物品。”

“然后呢?你是打算告诉我,手镯也在你的身上?然后拿出来给我看,那件事真的存在过,你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林佳问完,苏淮就摇了摇头。

“不,手镯不在我身上。”

“在哪里?”林佳的屏住了呼吸,心里忽的跳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手镯就在真爱姑娘的家里。”苏淮抬起头,目光依然落在堂屋顶部的木梁上,“大固执打算砸碎手镯时,突然想起了当年亲手为真爱姑娘戴上了手镯的往事,他在寻找真爱姑娘的十年里,总会回想起那一幕美丽的画面,那只手镯见证了两个人曾经共同拥有的美好,如果真的毁了,便等于是彻底失去了一切,大固执对真爱姑娘的执念极深,他怎么能下的了手去把手镯给砸碎,于是,他在深夜无人注意的时候,把手镯藏在了堂屋的木梁上,虽然真爱姑娘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手镯一直还在,但在大固执心里,定情的手镯就代表了他自己,可以以另一种方式永永远远陪伴在真爱姑娘的身旁。”

“呃——”林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想要知道你的外婆是不是真爱姑娘,只要爬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只手镯,不就清楚了。”苏淮嘴角得意的翘起,满眼算计得逞,他开心极了,“家里有没有木梯?我们今晚上寻个宝,如何?”

“你是故意的!这些事,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现在才开口。”林佳没好气的嚷嚷。

“早说晚说有什么差别?你坚决不相信,你外婆是真爱姑娘,如果你的推断是正确的,那只手镯一定不会在你家堂屋的木梁上出现,不是吗?”苏淮劳神在在的反驳了回去。

见林佳气呼呼的不吭声,他挑了挑眉梢,“怎么?担心了?在想着怎么反悔了?”

“才不是呢,我是在想家里的梯子放在哪儿了,应该是在厨屋后侧的小仓库里,我们一起去取。”

两个人合力,把木梯从一堆旧物里抬了出来。

回到堂屋后,林佳把能开的灯都打开了,最大限度的增加周围的光亮。

苏淮想往上爬的时候,她拦住了他:“我上去找。”

“有点高,你不害怕吗?”苏淮问。

“如果是你上去,万一你趁我不注意,拿了个手镯悄悄找个角落一塞,再告诉我是在梁上找到的,这场赌,你不就简简单单的赢了吗?”林佳是一脸的不信任。

“我在你心里边就那么没信用?”苏淮气馁的问。

“只是合理回避。”林佳抱着木梯,搭在最靠中央的位置,晃了晃,确定放稳了,这才压低了身子,向上爬去。

苏淮递了一只手电筒给她,“拿着,上去好好找。”

“一定找不到。”林佳依然坚定。

“一定有收获。”苏淮更加自信。

房梁上,灰尘深厚,很多年每打扫过了,这里大概是整个老宅最脏的地方。

林佳忍着难受,认真的看。

如果有什么东西摆在梁上,看起来会很明显,但那么厚的灰,堆在一只手镯上,肯定是把手镯原本的光泽给覆盖住了。

她一点得让苏淮输的心服口服,所以,林佳决定认认真真,一寸一寸的寻找。

从这边到那边,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一开始,她的心也是提了起来,手电筒的光柱,一旦发现可疑的暗点,林佳就会凑过去,近距离确定。

堂屋内的面积不大。

林佳爬上爬下,把梯子搬来搬去。

足足折腾了半小时,她顶着脏兮兮的小脸,笑眯眯的站在了苏淮面前:“我确定过了,真爱姑娘的手镯不在我家梁上,所以,你找的人肯定不是我外婆。”

“全都找过了?没有遗漏?”苏淮慢悠悠的抱着手臂。

“绝对没有!”林佳自信的笑,“不信,你上去自己找。”

她把手电筒交还给他,觉的这场赌,可以正式结束了。

赢的真轻松啊,想想真开心。

苏淮打开了手电筒的开关,却并没有打算往梯子上爬,他就站在远处,用手电筒发出的强光,掠过木梁的每一处,突然之间,光柱停留在了某一点,他开口问,“灯线上方挂着的是什么?”

那个位置,乌漆墨黑,手电筒照上去都不会反光的。

林佳顺着望了一眼,“装灯线时,用来缠好多出来的电线,所以做了个木盒在上边,喂,那种地方是不可能藏东西的了。”

“不对,你再仔细看,灯线旁边是不是挂着一只黑色的小袋子,就在电线木盒的右侧,用细铁丝捆着。”苏淮的眼神特别好,离的那么远,依然看的很清楚。

“我上去看看。”林佳咬了咬牙。

听着他说的煞有介事,可她看来看去,都没看清楚他所说的东西。

事关赌约,不能马虎,她一晚上爬了好几次房梁,也不在乎再多来一次。

苏淮站在下边,开着手电筒,指点位置。

林佳爬上去之前,他递了一把剪子给她,“拿着吧,等会肯定用的着。”

堂屋的大木桌上,放着一盆水、一把剪刀、一只手电筒、一截生了锈的电线,以及一只黑色的布袋。

不知布袋在上边挂了多少年了,摸起来油油腻腻,触感简直一言难尽。

但林佳还是坚持着摸了很多下,里边装着的东西硬硬的,但绝不是手镯的那种圆形。

“就是这个了。”

看着她成功的拿回了这个,苏淮满意极了。

“别高兴的太早,里边放的根本不是手镯,不用打开我都知道。”林佳往手上搓着香皂,仔细的擦拭着手指和指甲之中的灰尘。

“那可未必。”苏淮拿起剪子,咔嚓剪短了黑布袋外边缠着的粗线,在打开之前,他又提醒了一句,“记得啊,愿赌服输,不要赖账。”

“谁赖账谁是小狗。”林佳继续硬气。

结果,没超过三分钟,就被打脸了。

苏淮从黑布袋里掏出了一只奇怪的木架,正方形,缠满了线。

“这是什么?”林佳凑近看了半天,依然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外边一圈的作为固定支撑的是木条,一道道缠上去的是丝线,中间有个夹空的地带,放着那只镯子。”苏淮递过去给她,同时送上锋利的剪刀,“你不信,可以亲手来拆,但是要小心,不要碰伤自己的手。”

林佳笑不出来了。

没人知道,大固执是怎么想到了这么个奇葩的办法。

但的确是如同他所期待的那样,定情的手镯一直安然的存放于真爱姑娘家的房梁上方,几十年过去,真爱姑娘到死都没发现这个秘密。

镯子重见天日,被取了出来,就放在剪刀和手电筒之间,上好的翡翠,水头很足,只要是女人,看到的第一眼都会眼前一亮,感叹一声:真是漂亮。

“我赢了。”苏淮高兴的宣布。

“噢,恭喜你。”林佳觉的这一晚上真是白折腾,把自己弄的脏兮兮,还得看某人得意洋洋的小脸。

太气人了。

“我要去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回到老宅的那点纠结烦恼的心情,就被这场赌注给打散的彻彻底底。

林佳觉的,她此刻最需要的就是用烫一点的水,好好洗个热水澡。

至于什么赌约,明儿再说吧。

苏淮最好不要再来烦她,否则的话,她的确是愿赌服输,但也可以翻脸无情,把他撵出去睡一晚大街。

很不错,苏淮是那种求生欲比较强的男人,占据了上风后,也没不依不饶的非得得个说法。

一夜各睡各处,互不打扰。

隔天一早,林佳在透窗而入的温暖阳光中自然醒来,竟发现自己一夜无梦,安稳在到处都是与外婆有关的世界里,安稳的度过了一夜。

苏淮起的更早些,跑出去买了个早餐,把堂屋的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

看见林佳醒了,他招手让她过来坐,“你们这个镇子上卖的早餐与别处不一样,我一样都没吃过,也不懂哪个口味更好,干脆全都买了,我们一样一样尝。”

林佳一看,苏淮口中不熟悉的早点,正是她从小到大吃惯了的。

有糯米粉团,绿豆肠粉,浇汁黑豆腐,粉面豆包......

她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努力撑着平静的表情,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沉默的吃着。

苏淮对买来的食物很满意,不顾形象,满口大吃。

见她胃口一般,他还抽空安慰她,“赌约的事,我们回凉京再履行。”

林佳:......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依然沉默。

“今天的安排是什么?你不是只请了二天假,必须赶着今晚上最后的航班回去吗?”苏淮抬手看了看时间,“得抓紧些才行,时间比较急。”

“我要去山上,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林佳突然没了胃口,放下筷子,不吃了。

“你一个人去山上怎么行?我还是陪着你吧,一起来的,我有义务保证你的安全。”苏淮摇头,不肯同意。

“苏淮,我这次回来,是去给外婆上坟祭拜,这种事,不太适合带外人过去吧。”林佳笑了笑,可这笑容里,藏着许多苦涩,一点都不好看。

“我得陪你过去,亲自见一见你外婆,给她老人家烧个香,还有一些很重要的话,我要亲自跟你外婆讲。”三口两口的把早餐吃完,苏淮麻利的站起来,生怕真被丢下,“你别忘了,我来这里,同样是带着任务呢。我爷爷吩咐我必须做一些事。”

“你想做什么?”林佳奇怪的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们现在想去做准备吧,国内去祭拜先人是怎样的规矩呢?我可一点不懂,你还是得教教我,我们是要去买鲜花,还是要买香烛纸钱?”

林佳捏了捏眉心,“苏淮——”

“在呢,你说吧,我会好好帮忙。”他兴奋的好像是要去郊游的小朋友似的。

林佳哭笑不得,“你安静一会,好吗?”

他抿唇,眼带控诉,但还是乖乖的闭了嘴。

外婆去世后,林佳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找寻各种借口推脱,不愿意来祭拜。

仿佛没有亲眼看到外婆的遗容,没有亲自到达埋葬着外婆的坟墓,她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继续骗自己,外婆其实一直都在,她没有死,她还住在小镇的老宅内,碎碎念的度过每一天,等着她回心转意,心甘情愿的继承她所钟爱的刺绣。

但当林佳真的站在了墓碑前,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浑身冰凉。

外婆不在了。

真的不在了。

她没来得及见自己最后一眼,积攒了好几年的不满和愤怒还来不及爆发出来,她一定想着要怎么罚她的不听话,说好了读大学时,每年寒暑假都要回去小镇,继续学习刺绣,可自己走后,就一次都没再回去过。

这种对峙,林佳以为还要持续十年、二十年、一辈子。

但外婆并没有留给她那么多时间去任性,她说走就走了,什么都不管了,要真的比起固执,谁都比不过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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