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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称帝

驾崩了。

这是赵烝等得望眼欲穿都等不来的好事,今日居然被他撞上了,老天爷终于是大发慈悲了一回,让他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赵烝激动得手指轻轻发颤:“卫樵这……这是。”

“王爷莫慌。这真是天助我也。”卫樵拾起地上的那木盒子,“既然如此,我们就顺水推舟,登基称帝!”

天边风急,清碧轩上上方的湛蓝天空被北边急速而来的乌云遮盖住,仿佛又在酝酿一场暴风雨,皇帝驾崩的消息瞬间传遍了这个京城,永慈宫的太后听闻这个消息后,摔碎了价值万钱的繁花缠枝百鸟玉杯。

“当真!?”太后眉头紧锁,怎么如此突然?

大內侍郭吉点头如捣蒜,“回禀太后,千真万确,不过,就是……不过就是陛下驾崩之前没有任何预兆,偷偷将珉王和卫樵召进了宫里,还反锁了房门。”

“反锁了房门,还是偷偷地召进了宫里。”太后那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子一转,她一直质疑皇帝的身份,那一句谣言,那一出暗喻晦暗不明的南戏,有人在旁敲侧击,告知她皇帝有问题。而今皇帝却突然驾崩了,背后的用意确实耐人询问。

太后深思片刻后,“走,去瞧一瞧皇帝最后一眼!”

文武百官听闻消息之后,立即赶往了皇宫之中。赵烝心潮澎湃,喜惊参半,就连外头內侍宫女的哀嚎也不能平息他激动的心情,他跪在软塌前,看着那具渐渐冰冷的遗体。

外头的內侍大喊一声:“太后驾到。”

赵烝擦了擦眼角那几滴虚假的眼泪,一转身,便见郭吉的搀扶着太后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衣角沾染了少许的水汽,但也无暇顾及这等小事,她看着床榻上的一动不动的赵誉,恍惚了好一阵,眼圈染上了一层红,哀嚎了一声:“皇上。”

“太后保重凤体。”卫樵说道。

太后抹了抹眼角,道:“可有写下传位的诏书?”太后不好奇皇上的死因,却将心思放在了遗诏的身上,面上看似以大昭为重,心底仍是顾念着龙位。

卫樵马上捧出一个小木盒,郭吉接过打开,里头是一份信,太后撕开了封口打开一看,一目了然:“传位于珉王。”

太后当场宣读遗诏,这一句话,仿佛为赵烝的计划画上了一个圆满的休止符。

所有的精心计划,所有心血付出在这一刻都有了回报。

天后却未感到失落,反而涌起了一丝惊诧,里里外外翻看了这一封信。卫樵瞧出了太后的心思,先帝在世时,她也在打着皇位的注意,想要他的小儿子赵炜继承皇位,可惜先帝最后将皇位传给了所有人都不在意的赵誉。

简直是拿皇位给众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皇宫里除了赵烝,最希望赵誉死的就是太后了。

卫樵:“太后,这诏书莫非有什么问题。”

“珉王,你还不能继位。”太后冷冷地说道。“哀家怀疑这一封遗诏是假的!”

“白纸黑字怎么会有假?”卫樵嗤笑说道。“太后可看仔细了。”

“白纸黑字,卫大人,哀家有没有在说谎,您一看便知!”太后奉上了诏书。

卫樵心里没预兆地慌了一下,蓦然想起了昨日接到了皇帝还未死的消息时心情。

心里又飞快撇清这股情绪,这一份传位的诏书他们早就写好放在床位下,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人会知道。不过太后如此斩钉截铁,不想是在开玩笑。

卫樵接过一看,呼吸一滞,白纸黑字的一句话看得他两眼隐隐发黑。上头确实写明了传位于珉王,可却不是他们写的那一份,这更不是赵誉的字迹。

卫樵心念急转,有人调换了他们的诏书。皇帝突然召见他们,驾崩时又只有他们二人在场,可诏书却又不是皇帝的字迹,此前也没有任何驾崩的迹象,这样一来岂不是显得他们居心叵测吗?卫樵脑海乍响了,有人算计他们!可是这人是谁?卫樵看了一眼太后,又否决这个可能。

“这不是皇帝的字迹,”太后犀利的眼眸落在一旁惊讶的赵烝脸上,“究竟是谁伪造了皇上的遗诏?”

赵烝斜视了一眼诏书,脸色比外头的乌云还黑三分。

“来人,去太医院请御医。”天后说道。“我要知道皇帝是怎么死的!”

今日这一切虽然来得突如其然,太后立即想出了一个妙计,她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若是查清此事和赵烝有关,顺手铲除了赵烝及其余党,让赵炜继位。

御医受到了传唤,立即提着药箱赶到清碧轩,对赵誉里里外外查看了一番,拔出插在咽喉的银针,银针发黑,是中毒而死

“回太后,皇上是中毒身亡的。”一声惊雷在清碧轩轩上空乍响,将卫樵和赵烝劈了个外焦里嫩。他们中计了。是谁?究竟是谁算计他们?于思堂?不可能,他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赵烝心急如焚,又不能将皇帝死前的事情说出。

太后端坐在正位上,“所中何毒?”

御医回道:“臣才疏学浅,还不知。需要一点点时间查阅古籍。”

“准!来人将清碧轩的所有人都抓起来,一个都不放过!”侍卫鱼贯而入,将清碧轩围个水泄不通。

太后质问道:“珉王,哀家问你,皇上是怎么死的。”

“他将臣召唤进来,将遗诏交付在臣手里,便御龙并天了。”赵烝隐瞒了部分的事实,卫樵上前力证赵烝所说不假,但着荒唐的说法显然没说服太后

郭吉带着人上下搜查了一遍,发现了一壶可疑的茶水。

“太后!”郭吉奉上了那壶茶水,“里头有一股怪味。”

御医掀开盖子嗅了嗅,转身朝太后道:“这是乌头。生乌有剧毒。”

这时,侍卫压着一个內侍到太后跟前,赵烝一瞧,是皇帝身边大內侍徐青!

徐青以为是之前的事情败露了,趁早人走,谁知鬼鬼祟祟反而被人发现了。

“太后饶命!”徐青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嘴里胡言乱语:“不干奴才的事情,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没有下毒,这一切都是赵烝指示奴才做的。”

在场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赵烝,赵烝冷哼一声,“你这奴才说得什么浑话,说本王谋害皇上,可有证据呢?”

徐青:“您当然不会留证据,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被你处理干净了。”

“胡说八道!”珉王一口否认。“本王今日才到清碧轩,卫樵可为本王作证,本王绝对没有做任何谋逆之事。”

卫樵及时站出来,“太后,臣以性命担保,珉王所言不假。”

太后心思一转,她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赵烝谋害了皇上,草草定罪,反倒是难以服众。“徐青,你老实说清楚?究竟是不是你下的毒。”

徐青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说话磕磕绊绊,胡言乱语,“不是…我没有。是珉王,不是。”

“大胆!”太后重拍桌子,“事到如今,还不肯实话实说。来人,将他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二十大板下去,轻则还能够捡回一条命,重则当场一命呜呼。

侍卫架起了徐青,徐青满脸泪痕,哭天喊地地求饶:“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我说!我全部都说!”

“停!”太后说道,“带回来,老老实实,一字一句地说清楚。”

赵烝眉头一皱,预感不妙,今日之事不管是不是与他无关,徐青一旦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他今日别想安然无恙地从清碧轩走出去了。

他悄无痕迹朝卫樵使了一个眼色,卫樵心领神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众视线里离开。

徐青被扔回了地面上,太后声音清冷道:“说。”

徐青哽咽了几声,倒豆子似得一股脑的倒了出来,“皇上…皇上真的…不是我们下毒,而且皇上也不是皇上。”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皇上不是皇上,再敢搪塞本宫,推出去杖毙。”太后说道。

“太后饶命。”徐青趴在地上求饶,“皇上早就不是皇上了。真正的皇上早就已经死在烆州了!”

太后在徐青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诉说之中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饶是泰山崩于前不动于色的她也不久久无法回神,赵烝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赵烝神情冷漠,站在一旁,仿佛眼前这一切皆于他毫无关系。

“就是这样,南巡回来的皇帝是假的。”徐青说完瘫坐在地上。太后阴戚戚地看着赵烝,难怪皇帝有先天性的心疾,难怪一回来就想要退位,原来尽是赵烝的精心策划。

“珉王,徐青所说的可否属实?”

“何为属实。”赵烝抵死不认,反正赵誉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徐青你无凭无据,含血喷人,究竟是受了谁的指挥?”

徐青捅破了珉王的秘密,珉王自是不认,不过刀刃悬在脑门之上,硬是让他想出了一丝的破绽。

“太后,奴才服侍过二位主子,假的是左撇子,握笔处有薄茧,外人瞧不出,可是私下还是喜欢用左手批改奏折。”

赵烝侧身的手微微握紧,这倒是他的疏忽了。他再三提点假皇帝在外人面前注意,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被自己人出卖了

太后:“郭吉!去看看。”

郭记走到赵誉的身旁,检查了他的左手,骨骼狭长,握笔处却没有薄茧,反而是右手的虎口处有薄茧。他回到太后的身旁,回复道:“启禀太后,没有!”

赵烝和徐青同时一愣,一个喜一个惊,赵烝嘴角不经意勾起,这是天意所归,那把龙椅注定是属于他的。

“怎么可能?”徐青目光呆滞地看着床上了尸体,“怎么可能没有!”赵烝在他身后阴戚戚地说道:“徐青,你还有什么证据。”

赵烝心思缜密,怎么可能会留下对他不利的证据呢?徐青终究是斗不过这个人精。“赵烝你骗得了所有人,你骗得了大昭的列英吗?祭天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失败,长星示变又暗喻了什么,你当大昭的列英不知吗?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皇帝是假的。”

“满口胡言!”赵烝说道。“你与本王有仇,自然会这么说了。”

徐青自知就算有几百张嘴说不过他,转身朝太后说道:“太后若不信可去问问卫樵,问问林惊风,这些都是知情之人!还可以去烆州问问,当初处斩皇上的事情烆州的百姓都是知道的。”

事情越扯越大,从亲王到了当场的左相,甚至连东南路兵马指挥使林惊风都牵扯进来了,太后蓦然感到一身胆寒。今日之事不管是真是假,赵烝谋反的事实怕是坐实了。

“卫樵呢?”太后环视一圈,所有人都在,唯独少了卫樵。不好了,怕是去通风报信了。

赵烝拿起那份诏书,仔细地端详这字迹,“陛下并天了,临终前将此物交于我手里,卫樵可以作证。本王现在是皇上!”

太后笑得阴戚戚,“谁认呢?”

赵烝反问一句:“名正言顺,谁不认呢?”

皇上驾崩的消息早已传到了千家万户,文武百官冒雨赶到了清碧轩,一群人乌泱泱地跪倒在清碧轩外头。一个个从小声哭泣到最后的嚎啕大哭,生怕天上的皇帝不知道他们心中的哀恸。而为首的就是来去成迷的卫樵,最末端还跟着一队人马,领头便是东南路兵马指挥使林惊风。

太后顾不上礼仪,上前破口大骂:“卫樵你这个乱臣贼子,伙同赵烝谋害皇上。欺瞒先帝列英,罪无可赦!”

她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以此策动文武的大臣和自己一同抵抗赵烝。

然而卫樵早已想好了对策,镇定自若道:“太后这是何意,下官不知。”

太后气得走出了大殿,和卫樵当面对质,“你心知肚明,你和赵烝狼狈为奸,意图谋反,在南巡之时便已经谋害了皇上,现在躺在龙床上,是你们精心伪造的假货!”此话一出,全臣哗然。

卫樵好整以暇,“太后此话,可有证据?”

“你!”太后算是看清了这二人的狼子野心,她无凭无据,赵烝又控制了皇宫,即使有真凭实据,他们也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今日一早,陛下觉得大限将至,将我与珉王召至房中,亲手将遗诏交给了珉王,遗诏上白纸黑字写明,陛下传位于珉王。”卫樵掷地有声,“名正言顺,天地可鉴。”

说着重新起身,朝着赵烝行了一个全礼,“臣卫樵,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樵一开先河,唯赵烝马首是瞻的同党纷纷效仿,磕头直呼万岁,身后的大臣们一般惊慌失措,犹豫不决的群臣被身旁的人带动,情愿的不情愿的也纷纷磕头行李,山呼万岁。

唯有几个朝中的老臣,站在一旁迷茫观望,林惊风派人上前催促,老臣腿脚不便,死活都跪不下去。这些都是卫樵事先准备好的,到场的大部分赵烝的人,其中掺杂着一些见风使舵的中间人。

众望所归,大局已定。赵烝仰天大笑几声,朝那气得脸色发白的太后挑一挑眉,意思是看见了吗?细雨不知何时停歇,一道金光冲破了厚重的乌云,落在了清碧轩的屋檐上方,添上了一丝神性。赵烝沐浴在金光之下宛若神祗。

太后头发散乱,冷笑一声:“珉王,别得意的太早,虎符还不在你的手上呢?”

虎符能够调动京城的御林军和留守的常备军,是太后反击最重要的一只力量。

“无妨,你在我的手上就好了。”赵烝说道。“还怕关汉秋不认账吗?来人去永慈宫,把虎符拿来。”

关汉秋用兵如神,又掌握数万兵力,对赵烝而言是不小的威胁,只有拿到了虎符,调走关汉秋手里的兵,这个威胁将彻底不存在了。

太后袖子里的手紧紧地交握着,今日变故来得太过迅速和突然了,一切都始料未及,她来不及和关汉秋商量,也想不出任何应对的法子。

聂青率领一队人马到达了永慈宫,而永慈宫仿佛被土匪洗劫过一般,衣衫绸缎遍地都是,珠宝粉钗盒子一片狼藉,里头全空了,桌子上还有一个吃剩一半的蟠桃。

太后遭难,定是屋里的女婢和內侍席卷主子的东西走人了,“给我搜,一定要找到虎符!”

“大人,没有。”

“大人这里也没有。”

“这里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聂青不解,“难不成有人提早我们一步?你们仔细搜,不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大人还是没有。”

莫不是宫女趁乱带走了,聂青立即差人去各个皇城门口询问,守门的侍卫不知里头发生了何种突变,都说没瞧见人出宫门。

聂青回去复命,赵烝亦是不解,“怎么会没有呢?”

“我到达的时候就已被人翻过了。”聂青说道。“卑职去前门问过,没有人出入皇宫,会不会是……”

二人的目光一同落在了身旁的太后身上。赵烝冷声说道:“皇嫂,若想活命就交出来。”

太后冷笑了一声,想来是赵烝没有找到虎符,“赵烝你也不是算无遗策,想称帝没有这么容易。”

“敬酒不吃吃罚酒。”赵烝说道。“来人。”

太后神色一变,厉声呵斥道:“谁敢动哀家!”

“您已不是太后了,就别摆架子了,尽快交出来免受那皮肉之苦。”赵烝说道。“我数三声。一。”

太后心念急转,手里尽是冷汗。

赵烝:“二。”

太后依旧不做声。

赵烝:“三!”

“不用找了,”角落的一个声音说道,“虎符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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