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白骏的态度就是帮着顾冷月的,并且处处都说顾冷月的好话,甚至还帮着调换了亲子鉴定报告。
如果仅仅是简单的白骏仰慕顾冷月,是不会做出这么一系列的事情的,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原因。
战墨邶已经猜到了肯定有事情,只是具体的,他还需要调查清楚才行。
“这个白骏是不是疯了啊?竟然帮着顾冷月这样的人……”一旁的苏逸忱听的有些乍舌了,他没想到白骏竟然为了顾冷月做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并且都还这么的恶心。
战墨邶闻言只是淡淡的扫了苏逸忱一眼,并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
“可能真的就是用情太深,为爱疯狂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了吧。”裴乾就坐在苏逸忱的旁边,他淡淡的开口,笑着喝了一杯酒。
这个白骏一开始就非常的可疑,只是他们都忽略了,并且将他放在战墨邶的身边这么久了。
他现在都怀疑之前顾暖阳身边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是不是都有白骏的杰作。
因为战墨邶和哪个女人亲近,所以哪个女人就出了事儿,这样的目的简直是太明显了。
但是顾冷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可不可以认为就是白骏透露出来的这些消息呢?
裴乾是个非常通透的人,有些事情,只要联系起来想一想,便可以想的非常的清楚了。
战墨邶没有理会他们两说的话,端起面前的就被,深邃如壑 的视线看着酒杯里的夜里,漆黑的眸子里全是暗光和危险,看着非常的凌厉。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摇曳着红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子里翻滚着,看着非常的艳丽。
“不是还调查出来了什么事情吗?说说吧……”他薄唇轻启,低沉冷漠的嗓音从薄唇中溢出,像是带着寒气一般的。
来得时候裴乾说的是和顾暖阳母亲的事情有关系,战墨邶心里倒是有些期待了,毕竟等了这么久,也调查了这么久,终于调查出来了一些东西了。
战墨邶不相信顾冷月嘴巴里说的那些话,什么顾暖阳害死了她的母亲之类的,他一直都觉得非常的假。
一个人不管怎么变,就算是失忆了,她的本性也是不会变得。
顾暖阳不会是那种会气死自己母亲的人,这一点战墨邶非常的确定。
他之所以受到顾冷月的威胁,只是因为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清楚之前,他们都没有任何的记忆,只能听着顾冷月说。
一旦这些事情暴露出来,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顾暖阳,他不愿意她去冒这样的危险,也不愿意她受到这样的伤害,舆论的伤害太大了。
裴乾听着战墨邶的问话,赶紧将手里的杯子搁在桌上,转过头看着战墨邶,虽然嘴角依旧勾着他标志性的笑容,但是明显正经了。
“我们已经调查到顾暖阳母亲的经纪人在江南了,她从当年叶卿离世之后,便离开了帝都,但是这些年行踪一直不定,这次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去接过来了。
只要找到叶卿的经纪人,当年的事情便可以查出来真相了。”
如今大概知道真相的人,就只有顾冷月和叶卿了。
所以他们唯一的希望也是放在叶卿经纪人的身上的。
战墨邶听着裴乾的话,眸色变得越来越幽沉,眸底的暗光,亦是看着非常的危险。
“人带回来后,直接来找我。”他冷漠的开口,嗓音里全是凌厉。
神情波澜不惊,却布满了寒冰。
战墨邶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当年的真相,所以他现在非常的想要见一下叶卿的经纪人。
不管这个经纪人是不是站在顾冷月身边的,只要她知道当年的真相,那他就能将所有的真相给问出来。
战墨邶心里全是暗意,被瞒着了这么久的事情,必须要调查出来个所以然才行。
“好。”裴乾点点头,应下了战墨邶的话,他在这些事情上都听从战墨邶的吩咐的。
不过他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讲,是他们在调查中发现的事情。
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战墨邶,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说这件事,毕竟他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他大哥想不想听。
在裴乾露出为难的表情的时候,战墨邶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了,薄唇紧紧的抿着,抬眸扫了他一眼,视线非常的凌厉。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吞吞吐吐不是你的性格。”战墨邶冷声开口,气场非常的凌厉,干净利落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意思。
裴乾虽然看着非常的温柔,但是他是这几个人当中办事最靠谱的,能让他吞吞吐吐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了。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哪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战墨邶都是门清儿的,所以一看到裴乾的样子,他就知道有事情。
“我们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也有人在调查叶卿的经纪人,并且在我们找到之前,他也找到了。”
裴乾将遇到的事情说了一下,并且那个人不仅是调查,更因为那个人是:“调查这件事的人最近在大哥你的家里出现过,好像是顾冷月的亲弟弟。
目前还不清楚他调查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顾冷月的摆脱,所以他才来插手这件事的,我怀疑他可能是想要毁灭什么证据,帮着顾冷月的。”
裴乾的怀疑也是在合理范围之内的,毕竟顾司南是顾冷月的弟弟,他跑去调查这件事,就是有点让人怀疑的。
但是裴乾不好开口说的原因就是,这个顾司南不仅仅是顾冷月的弟弟,算下来还是顾暖阳的弟弟的,只是顾暖阳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罢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个顾司南都算是战墨邶的小舅子,裴乾才会这么犹豫要不要告诉战墨邶。
毕竟这可是未来的小舅子啊,要是得罪了可能就会被穿小鞋了。
战墨邶在听到裴乾的话之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他脸色紧紧的绷着,薄唇紧抿,一个字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