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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暑假的丑事

暑假,因为经过了六年的朝夕相处。他们这群人基本都成了扎堆玩耍,扎堆干一些出人意料事情的死党。暑假,他们下午基本上都是去放牛。放牛成了我们这群人的任务,莫晔红家里养的是一头黄牛。他们有些是水牛,有些是黄牛。因为水牛个子长得大,打起架来黄牛肯定吃亏的。

所以,久而久之就出现了黄牛党水牛党。牛打架也成了他们这群人打架的罪魁祸首,也让大家出现隔阂。大曹山是我们放牛,最好的地方那里中间是陷下去的。四周都是高岭,把牛放下去也是最省心的。因为找牛最好找,也成了必争之地。为了避免牛打架,把牛打伤了大家挨骂。

所以大家建议,打一架谁输了那一党的牛就不去里面放。因为两个帮打架,那可是不是一个人去分胜负的事情。通过大家商量,晚上去东门的一个大谷场绝斗。为了弄出点气势来,他们下午就召集了所有黄牛党开始练打架。练队形,这样可以用气势压倒他们。

九零年是鼠灾比较严重的一年,暑假也是双抢的时候。因为老鼠太多,几乎每家每户都从家里拉电去电老鼠。那时莫晔红家里很多那种布票粮票,为了在打架时不打到自己人。就每个人额头上贴一张粮票,作为自己人的标志。

晚上,我们找来竹筒。在竹筒里灌上煤油,用布条塞起来做火把。排起整齐的队伍,向东门大谷场出发。队伍比较长,由于有些却不知道把竹筒倒一下让煤油把布浇湿。在队伍经过有一块,放了电的田时候。那时我带队在前面,后面有个死党没有倒竹筒。布一下就烧没了,可能是脚踩到石头还是什么东西。让他一下就串下田里了,刚好有个脚搭在电老鼠的线上。一阵火花,整个人就晕过去了。这可把我们这群人给吓坏了,这块田是他叔叔的。

刚好那时也学了一下,用电危险的知识。那时电老鼠用的是很细那种铁丝,只有细的铁丝才能拉得远节约成本。莫晔红那时根本顾不上打架的事了,拿起手中的火把就往田头那铁丝猛打。希望能够快点把它打断,因为铁丝细打了几次没断。只有把铁丝缠绕在竹筒上,用速度把它给拉断。

他们一边分人拉铁丝,一边让人去叫他叔叔。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把铁丝给拉断。他叔叔也急匆匆的赶到,一下抱起他就往医生那里赶去。经过这么一惊吓,我们这群人也跟着去看有没有怎么样。

幸好电断得及时,他只是晕了过去。医生经过一番治疗,给救醒了。他醒来第一句话问:“架打赢了”,把他们都弄懵逼了。因为他掉下去,他们连架都没有打成。后来大人们都发现我们的目的,接下来就是我们一个个闭门思过。

关了一段时间禁闭,经过大人们商量。就是大曹山,每一种牛去放一个礼拜。在不能去大曹山放牛,他们一群黄牛就到一个叫冲底的地方放牛。冲底下面有一条小河,在下面放牛让大家找到了新的乐趣。到河里放牛可以洗澡摸鱼捉螃蟹,孩子玩捉鱼是很容易着迷的。玩着玩着,一群牛就跑别人田把整块田给吃光了。

这下,麻烦来了。第二天农户找上门了,莫晔红这个带头大哥。难以避免受到处分,一大块田那可是好几挡谷子赔偿。因为大家都有份,又是一段时间的禁闭。这个暑假,让他们坏事连连。随着双抢也搞完了,放牛也没有我们的事了。

暑假,天气炎热。他们这群人没事干,就去前面一个叫灵通广庙的。庙前面有个塘叫庙塘,那塘不深。今年是他们寨里一户人承包的,没事玩就跟他去拉水草喂鱼。他看到莫晔红一群人帮他,就带着他们去塘里面洗冷水澡。洗冷水澡打水战又成了他们的乐趣,天热鱼被热死是经常的事。

每天去洗澡,捡那些翻白快死的鱼去考。那庙里有那些敬神的人,留下的火柴。地上有那些刚摘了玉米的杆子,给他们提供了生火烤鱼的便利。刚开始,不知道带调料就那样考着吃。感觉一点味道都没有,后来就带着调料去。

因为考的次数多了,把别人的玉米杆都烧完了。他们又一次成了挨骂的对象,又一次被家长们惩罚闭门思过。暑假,也随着日子很快就过完了。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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