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直都知道苏筱筱能说会道,否则他们那些人也不会改邪归正。现在看看,她能说会道的本领还是没变。
找她帮忙绝对没错。
老三被怼脸色铁青,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最后无奈的只能对大哥说:“大哥你看她,我就说一句,她能说我一百句,油嘴滑舌,弄的大家都以为她没做错事。”
“我哪里做错了?”苏筱筱问。
老三立马就好像是抓到把柄,着急的说:“你为什么私自把你的同伙弄出来?简直不大哥放在眼里。”
“第一,那些人是我的好朋友,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出事,第二,自家的男人,我当然不会放在眼里。”
老三揪住话中一点点的瑕疵就批判着:“老大,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这可是她亲口说的,大家伙都能作证。”
苏筱筱一点都不担心的微笑着,还真的是一个傻子。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着急什么?”
老三志气高傲的盯着面前的人,“你说,我看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因为我只会把我的男人放在心里,一直爱护着,一直呵护着,这才是真的的感情,而不是拿夫君当做老板一般,还得看脸色过日子,如果是那样,那就真的太可悲了。”
苏筱筱说的真情实感,在场的人都可以从中感觉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来。
感情牌苏筱筱还是很会打,一直屡试不爽。
老三没想到话还可以拐这么大一个弯,这个漂移搞得他差点飞出去,气的额头的青筋都爆起来。
真的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苏筱筱觉得不能让老三想到好的借口,立马挂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如果说他们是两个完好无损的人,我也就不管了,可偏偏有一个人生病,现在都高烧不退,我当然做不出对救命恩人置之不理的事来。反正事情我已经做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筱筱闭上眼睛,一滴泪划破脸颊落下,整个人散发着悲伤的感觉。
在场都是男子,看到漂亮的女人如此,都于心不忍。
坐在老三对面的男人,站起来当起了和事佬。
“不过是为了一个被关押的人,也不过是还了个好点关押的地方而已,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大家伤了和气。”
没有怼的过苏筱筱,老三本来就有怒火,此时出现一个人往枪口上撞,那他也就不会心慈手软。
“说的到是轻巧,你可别忘了,那个男人可是会武功,如果到时候他真的想闯出去,引来官府的人,我看你们还能说什么。”
“武功真的很高的人,就算是关在笼子里,也会跑出来。”又有一个坐在哪里,面带严厉之色的人开口道。
此时的老三孤立无援,面对美女,他们还都是站在苏筱筱的身边。
这是第几次感觉到外貌的确可以帮助自己不少。
老三愤怒的看着哪里两个和她作对的人,一个个都记在心里。
今天说他不对的人,都得死!
“老三,给大哥一个面子,这件事就当过去了,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那两个人,就多派几个人看守,如果还不放心,那我亲自去看着。”大哥压低声音的说着。
大哥的作用就是坐在头把交椅上做表率,老三当然不能让大哥去,如果他真的答应这件事,就是在昭告天下,他窥视那个位置,不把大哥放在眼里。
“还是我去吧,我觉得,大哥还是好好的教育一下大嫂的好。”老三认怂的低着头回答。
苏筱筱冷漠的站在哪里,冷眼旁观这一切。
老三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敢和大哥吵吵。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老三还真的去守着顾兮儿他们,只要苏筱筱过去,他就偷悄悄的趴在门上,听着里面在说什么。
萧景苑早就发现有人,还用眼神质问了一下苏筱筱,后者只是淡淡的点头,告诉他,自己知道有人,可也没办法赶走,只能留在身边,随便听,反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连着三天,冷沐城这边终于收到消息,原来是被山头的一伙山匪带走,再也忍不住三天的分离赶去。
到了的时候,在树上却发现苏筱筱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副早就忘记自己是一个的已婚妇女。
冷沐城紧紧的攥着手,心里的怒火不打一处来,一下子飞走。
齐思念只好跟上去,“说不定是被强迫的。”
“你也看到了,她笑成那样,根本就不是被强迫!既然如此,我还救她干什么?还不如让她去找别人开心。”冷沐城怒火冲天,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
齐思念有些尴尬,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有些事还是得当事人看明白,如果看不明白,没人能帮的了他。
沉默片刻,齐思念说:“不去救了?”
“不去!爱干什么干什么!”冷沐城气愤的把门打开,进入驿站他和苏筱筱的屋子。
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刚才想一幕,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对劲,翻来覆去最后坐起来。
苏筱筱可是他八抬大轿娶回王府的女人,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得去问清楚,否则今后他别想好受。
他把门打开,发现齐思念坐在楼下喝茶水,到是清闲。
“你怎么也不劝劝我?”
“不用劝你已经想通,我还要自讨没趣?”齐思念还是那个齐思念,做什么事都非常冷淡。
“没想通,只是要去问问,那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我就这么窝囊的回来了?”冷沐城一边走着,一边怒火朝天的说着。
齐思念放在茶杯,站起来,“你说的都对,不过现在真的要去找吗?你确定?”
“不然呢?”
“如何真的是你想的那样,你会怎么办?”
冷沐城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没想过这些事,可只要有人敢抢他喜欢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之前可以随意江雨枫说那些话,是因为她没有成亲,他说再多,也做不到,何必去说?现在不同,他们是夫妻,他就有权利过问!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