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厅里，楚汐然有点不知所措。
周凌亦和赵晟因为俱乐部的事，先回了酒店。楚辞被教授催报告，先回酒店赶报告了。陆双双拉着陆皓轩、叶梓扬、谭译铭和宋楠去买纪念品。
最后七七八八算下来，只剩下楚汐然和季倾辰在这里喝咖啡。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快五年，难得获得独处的机会，楚汐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为什么想来塞纳河啊？”
“我吗？”楚汐然想到心里的原因，“没，就是一直听说塞纳河很美，就想来看看。”
“这样啊。”季倾辰也没深究。
“其实我也特别喜欢塞纳河。感觉这样宽阔的感觉特别好。很舒服，河水也很清亮。搭配上旁边的建筑就像是童话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楚汐然恍然觉得眼前的男生和五年前的那个男孩重叠上了，同样的话，同样的人。
“走吧，去逛逛。”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河边的小路上，吹着微风。
那天的巴黎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楚汐然穿着白色的宽大卫衣，配着蓝色的牛仔短裤，青春靓丽。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季倾辰平日里出门其实很少会穿白色的衣服。今天却凑巧把一直穿着的黑色卫衣送去干洗，只剩下一件白色卫衣。加上蓝色的牛仔裤，两人看上去倒像是来河边散步的情侣。
“二哥，当初为什么要来打电竞啊？”
提起游戏，季倾辰的话瞬间多了起来。
“大概是真的喜欢吧。其实我是一个不太有定性的人呢，很少会有一件事，能真的吸引到我的兴趣。但是Legends不一样。我当时被朋友叫过去完了一局Legends，本来对游戏不感兴趣，打了才知道，其实原来这么有意思啊。后来我就开始自己玩。想起来那个时候才13岁。”
“要是放到现在，恐怕还在受健康系统的限制吧？”季倾辰轻笑了一声。
楚汐然没插嘴，跟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季倾辰的故事。
“其实，我一点天赋都没有。刚开始玩的时候真的一度被虐杀的想弃游。手速跟不上，意识也跟不上。说实话那段时间，被骂的不比现在比赛输了骂的好多少。可能是太菜了，总想找回点场子来。一场一场的打，渐渐地就好了起来。”
“从开始的胜率三四十多，到后来渐渐长到八十多。真的其实还是个挺漫长的过程。那段时间家里人都以为我游戏成瘾。每天几乎起来就是游戏游戏游戏。不过大概是真的找到了喜欢的东西吧，打了这么多年一直也不觉得腻。要是换成别的事情真的都不知道放弃多少次了。”
“家里人都很支持你吗？”楚汐然想起自己曾经那个可笑的金融管理专业，心里紧了紧。
“其实也不全是吧。一开始大家都不是很支持。我爸觉得这不是一个正经职业。我成绩还不错，应该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找个稳定的工作。我妈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看的出来她也不是特别支持我这个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