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用半天的时间就写出了一份这么完美的计划书,这才智能力他是服气的。
“咳咳!”黎子帆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立即开始着手做这件事。”
看着顾锦辰波澜不惊的样子,黎子帆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这个男人怎么能用这么平淡的口吻说出这么让人惊悚的话。
这可是有着深厚底蕴的陈氏啊,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的!
黎子帆在看见计划书的那一刻就知道不管这次顾锦辰要做什么他都会帮,但是谁知道这哥们连个缓冲时间都不给他留。
黎子帆觉得今天他受到的惊吓次数加起来比这一年的次数加起来的都多。
“我考虑一下。”黎子帆假模假式的说道。
“事成之后,利润五五分成,并且这次的事,不需要你出面,只需要你在一定的时候推波助澜就行。”
“成交!”
黎子帆笑的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今天晚上我会把详细的方案发给你,金喹安着手做,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陈氏破产!”
“没问题!”
这样只赚不赔的买卖,不做是傻子。
“那我就先回去了。”顾锦辰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黎子帆也跟着起身,好兄弟似的揽住了顾锦辰的肩膀,低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对付陈家?”
“自然是他们动了不改动的人。”顾锦辰的神色还是冷冰冰的。
黎子帆了然,但是不解。
“但是这只是陈媛媛一个人的事,没有必要针对整个陈家吧。”
“斩草除根。”
对于惜字如金的顾锦辰,黎子帆牌翻译机一拍大腿。
“陈家是陈媛媛有力的后盾,只有让陈家破产,陈媛媛无所依,才能彻底收拾了她,杜绝小嫂子的后患。
顾锦辰,护妻护到这个程度你也是绝了!只不过可怜陈家那么大一个家族,居然被后人连累成这样,也是家门不幸!”
黎子帆摸摸下巴惋惜的说道。
“自食其果罢了,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顾锦辰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只是恨自己没有早点动手,白让婉清遭那么多罪。
“切,给自己老婆报仇就报仇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黎子帆松开了顾锦辰,没好气的给了他一拳。
“但是陈家又没找我老婆麻烦,作为从犯的我,莫名会有些负罪感诶。”
“天下攘攘皆为利来,更何况这是商场,成王败寇,壮大自己产业链才是正道,哪来的这么多负罪感。”
听了顾锦辰的话,黎子帆很呆萌的指着自己。
“那以后你会这样对付我吗?”
顾锦辰睥睨了黎子帆一眼,语气轻飘飘的。
“劝你最好不要惹我。”
黎子帆听了一愣,连忙捏起来顾锦辰的肩膀,狗腿的说道。
“大哥,小的明白,以后还请大哥多罩着小的!”
事情商讨完之,顾锦辰想了想还是去了公司,这两天堆积的事情比较多,加上要忙着处理陈家的事,所以自己这两天一定要把之前堆积的公务处理好。
回到公司,顾锦辰刚坐下打开电脑,就听见有人敲门,顾锦辰皱了皱眉,他讨厌在要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
“进。”
南玄之战战兢兢地进来,他也知道顾总这两天事情特别多,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但是今天的事他真的解决不了。
“什么事。”
被打扰的顾锦辰心情并不怎么好,冷冷的盯着南玄之,南玄之咽了咽口水。
“陈氏集团的董事长来了,说要见您。”
顾锦行听了只是冷笑一声,他正愁,没有办法迈出第一步呢,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要怪他不讲情面了。
“请。”
南玄之松了口气,但是又有些纠结,顾总亲自陈媛媛送进牢里,这会陈总都来了,顾总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陈媛媛吗?
陈父自从自己陈媛媛进了牢里,就气愤的不行,自己花了那么多精力培养出来的女儿,居然被顾家那小子给送进了警察局,一到这件事将可能伴随着陈媛媛一生,陈父就心疼的不行。
所以一听顾锦辰让他进去,立马就气势汹汹的推开了门,行为极其不礼貌。
这时的顾锦辰没有动,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陈父。
“不知道有什么事竟然惊动了陈总。”
陈父脸上肌肉抖动了两下,看见眼前这个年轻人,心绪万千,这个年轻人在同龄人里无疑是楚翘,也是他曾经中意的女婿,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两家的关系竟然变得如此的恶劣。
“你也是聪明人,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虚凰假凤!你为什么把媛媛送进警察局那样的地方。
要知道,媛媛是个女孩,也更是京城顶级名媛,你就这样把她送进去,你让她出来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你在做这样的事的时候,你母亲知道吗?亏的两家还有这么多年交情,你这样做简直就是没有把陈家放在眼里!”
陈父一上来就用长辈压顾锦辰,随后又拿出陈氏出来威胁,希望顾锦辰能够知难而退。
顾锦辰不怒反笑。
“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让我放了陈媛媛?”
“是,按理来说你压根就不应该把媛媛送到那样的地方去!要是这件事情传开了,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陈父一脸责怪的表情看向顾锦辰。
“那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被送进去的吧。”
顾锦辰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冷凝,如果婉清真的因为陈媛媛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一定让陈媛媛生不如死!
陈父听了表情也是有些尴尬的,这件事的确是媛媛有欠考虑,但是他怎么会在一个后辈的面前认错呢?
“那不是没出什么事儿吗?你何必这么大惊小怪!”陈父冷着脸呵斥道。
“呵……”顾锦辰低头冷笑了一声。
“陈媛媛之所以会有今天,有一大部分原因得归咎于伯父您了。”
“你这什么意思!”陈父听了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