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脸,心里止不住的害怕,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却没能撼动那个看似矮小,但是身材敦实的男人半分。
男人暗哑粗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妹妹乖,别乱动。”
男人用她的小短裤堵住她的嘴巴,随后用捂着她嘴巴的大掌一手擒住她纤细的双腕,力气大的让她吃痛。
她的下半身一干二净,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白煮蛋,男人的眼神变得更加可怕,那可怖的眼神深深刻进她脑海。
尘埃满脸是泪,她狂蹬着,凭着感觉,没有目标的踹。
她的拖鞋早就不知道散落在哪儿,许是被他拖过来的时候就丢了,光着脚丫的狂踹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压住她的双腿,手上的动作越加让她不适。
尘埃大哭,却只能发出细碎的咽呜声,她心里的恐惧被放到最大,但是那个坏人的身躯跟座大山一样镇压着她,使她动弹不得,她生平第一次懂得了绝望的滋味。
突然,她的哭声停顿了一下,随后哭的更起劲儿了,却是带着希望和求救的哭声,但是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
许霁阳原本在灌木丛里蹲的好好的,突然听到一声惊呼,他一回头就发现陆尘埃消失了,看到地上散落的玉米,结合刚才听到的那声惊叫,他暗道不好。
顺着地上的拖鞋和野草被摧残的痕迹,他看到跟他一样高的草丛里有一块地方的草在颤动,自然而然,他看到了草丛里的人和正在发生的恶事,他浑身怒血沸腾,激愤之情油然而生。
看到尘埃发现了他,他竖起食指示意她不要打草惊蛇,然后自己四处张望,悄悄地捡起一根最粗的树枝,紧张地靠近那个正在行不轨之事的坏人。
尘埃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手指慢慢地往更羞于启齿的地方摸索,她又害怕又紧张地屏住呼吸,差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至死了。
为了免受欺负,她丝毫不好敢乱动,两腿像两根缠绕在一起的藤蔓一样并的死死的。
男人早就忘乎所以,无暇顾及其他了,经过他一段时间的观察,他知道这个村里就这一家的小姑娘常常一个人在家,更让惊喜的是这个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俊,他毫不犹豫就将目光锁定了她。而且她几乎每天都要到这里来摘菜,或者理菜,所以他算着时间就来偷袭,打算干了这一票,就转战其他地方。
虽然这个时候附近的人很多都收工在家了,但是他早有预谋地堵住了她的嘴,再加上这里几乎没有人来往,所以他一点儿也没有防备。
落日在尘埃身后只余下一片霞光,在男人身后,一个举着条状物的影子被拉的长长。
就在男人想进一步动作时,影子突然动了。
男人的一侧太阳穴被击中,虽然没有将他敲昏过去,但是力道也不可小觑,砸在他头上让他眼前黑了几秒,迷糊中又被人用棒子搥了几棒,他连看都没看,一骨碌就摇晃着起身落荒而逃了,头也没回,心里还暗自庆幸来人幸亏力气不大,所以没有发现袭击他的人是个小男孩,不然才不会急着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