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莲双手一摊无语的道:“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自己考虑吧!反正我是没辙了,要不,我去帮你问问那谁的意思。”
贾莲说完后便尴尬的笑着摆手,“好了好了别用那种眼神来看我,我就是说说而已,只是,你真不会担心她嫁给别人啊!”
“她不会,”慕南深肯定的答。
贾莲冷笑,“你那里来的自信啊!”
秦幽素见过破衣等人后,便决定潜入南国皇宫一查究竟。
“主子,这皇宫的守卫还真是森严啊!我们就这样子潜入进去,没问题吗?”
秦幽素道:“再危险也得去看看不是,只有将主动权掌控在我们手中,我们才有资格跟人家讲条件,不然,就只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份了。”
说罢两人便小心翼翼的从房梁上移动着,由于雪覆盖的原因,房顶异样的滑,破衣一不小心竟差点从房顶摔下,兴得秦幽素反应快一把将他提成,并躲藏了起来。
“谁,”由于雪的掉落立刻引起了低下巡逻士兵的主意,只见大队人瞬间将宫殿围了起来,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任何动静放才转身离去。
这时,秦幽素和破衣放才开始行动起来,就在两人快速移动的时候,忽然,前方一巨大雪球朝着两人飞来。
秦幽素当即一掌将其击破,又与破衣一同往后退。
“被发现了,你先走。”秦幽素冷喝一声。
破衣向来不是啰嗦之人,秦幽素让她走,她也没有做多的停留,只是与其对视一眼后便快速离去。
雪球击碎后那雪球背后的人便站立在了房顶之上,秦幽素冷笑,“这冬季看来还真是阁下的主场啊!”
霜狼冷冷的笑着道:“北海王既然来了,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我家殿下有情。”
秦幽素挑眉,“好啊!刚好我也有些饿了,让你家殿下请我吃顿饭吧!”
两人说罢一跃而下那些个巡逻之人立刻围了上来,霜狼这时道:“你们不得无理,这位是我们殿下的朋友,你们到别处去吧!”
听了霜狼的话众人瞬间了散了去,秦幽素大步上前,“没想到你权利还挺大的,怎么,现在整个宫中都是你们的人了吗?”
霜狼轻笑道:“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诚心诚意与你合作的便是了。”
秦幽素点头,“好吧!”
在霜狼的带领下秦幽素来到了无崖宫。
秦幽素进入看着正在品茶下棋的沐司便冷笑道:“你这宫殿倒是有意思,无崖,怎么,难道南皇一早就猜出你要谋反,所以劝你回头是岸吗?”
沐司将心中棋子随手一扔道:“谋逆之罪哪有岸,只要回头便是悬崖峭壁,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所以,我为何要回头,与其死无葬身之地,不如放手一搏。”
秦幽素在其对面坐下后道:“既然这宫中都已被你所掌控,那为何还不称帝,再等什么呢!”
沐司轻笑着道:“有些事情终归是要做得顺理成章一些的。”
“怎么?谋权篡位还要人给你歌功颂德啊!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些。”
对于秦幽素的话沐司并未表现出一丝的不悦,而是盯着她浅笑道:“随便你怎么说吧!只是,不知道北海王可还记得与我的约定。”
秦幽素无精打采的靠在后椅上道:“自然是记得的,只是,这会不会太便宜我了,一切你都做了,我就得了这么份大礼,实在有些受之有愧啊!”
沐司轻笑着起身靠近秦幽素声音低沉邪魅的道:“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答应给你的城池我一座也不会少,行吗?”
“那就要看是什么事情了。”秦幽素玩味的道。
沐司道:“走吧!带你去个地方,你自然就知道是做什么了。”
秦幽素点头,“好啊!我也很好奇是什么事情可以让太子殿下作出如此大的让步。”
跟着沐司到了密室当中,映入眼帘的便是被绑起来的沐之容。
秦幽素这下也终于明白为何这段时间都没有沐之容的消息了。
沐司打量着秦幽素的神情开口道:“他是杀害南国的刺客,如今,我只需要你杀了他,那我们的合作就算达成了。”
秦幽素冷笑,“看来,太子殿下是非要拉在下下水了。”
沐司道:“难道你不是早就下水的了吗?”
秦幽素点头,“是啊!只是,以你的实力这要杀一个人谈何容易啊!为何还需要我,难不成这人身上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秦幽素故意将“秘密”两字咬得极重,沐司的脸色便沉了沉,随后道:“自然不是,本宫也确实可以随手处决了他,可是,本宫听说这人与你关系不错,所以,我就再想若是私自处置了,你北海王日后怪罪起来,我也不好交代啊!为了不影响你我的关系,所以,我觉得还是问问你的好。”
“啊!”
秦幽素故作惊叹的上前,“我认识他吗?”
沐之容抬头看了看她,秦幽素便又道:“噢!对了,确实是有些熟悉,不过,也谈不上认识,所以,太子殿下想要怎么处置就处置吧!我没有意见的。”
沐司这时冲身旁的人手中拿过一把匕首递向秦幽素道:“既然不认识,那就好办了,只是,我特别不喜欢自己动手杀人,既然,北海王来都来了,倒不如帮我一把,呵呵他个痛快吧!”
秦幽素瞟了一眼匕首,“这不太好吧!”
沐司又将匕首抬了抬,冷笑着道:“没有什么不好的,北海王请吧!”
秦幽素无奈点头,“好。”
可在她要拿到匕首的时候,沐司却又忽然将其缩了回去道:“北海王杀人我听说不用刀,而是用手将人静脉全废,骨头全碎,痛苦而死,而身上却看不出一点的伤痕来,不如,北海王就以这人为例子给我们演示演示吧!”
面对沐司的再三试探和刁难秦幽素原本笑着的脸也沉了几分道:“太子殿下这是再命令谁呢!我是与你合作,不是做你的下属,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是不是有些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