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沥笙准备和允黎讨论讨论之后的剧情,打电话是空号,沥笙便去了她家,发现也不在。沥笙有点慌,因为允黎不是随时换手机号,出去闲逛的人,如今允墨也不再允黎身边,允黎更不会出去了。
沥笙立马打了杨鳕的电话,杨鳕自从那次宴会厅的事情后的第二天就去了国外,这时是10月3号早上3点,杨鳕接了电话,没好气的说:“要是没有什么比天大的事情,我回国后揍你!绝对揍你!”沥笙着急的说:“天大的事情!天大的事情!允黎不见了,我打电话是空号,去她家她不在家。”杨鳕的睡意立马消散。
“什么什么!快找快找..快找开锁的,可能允黎想不开了!同时去找沧瞳辰,沧瞳辰!”杨鳕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大声的说。沥笙忙不迭的答应,杨鳕一边整理自己一边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订一张最快飞z国的飞机票,不管是偷还是抢!快!”
沧瞳辰接到沥笙的电话的时候,刚刚下班,一听这个消息,立马打了宫祁萧的电话。可是,宫祁萧的电话在储物室里面,而且调成振动了。沧瞳辰打了无数个电话,也都石沉大海。沧瞳辰才马上出发,去
允黎可能去的地方。沧瞳辰知道要是允黎在宫祁萧那边,那么宫祁萧绝对不会不接电话,而且据沥笙所言,宫祁萧和允黎应该已经离婚了。那么,那个只讲利益的商人便不会不顾利益的去找允黎了。
沥笙这边催促着开锁的人:“快点快点!你是不行吗,快点!”一边来回走着然后看看电梯,祈祷允黎会回来,告诉沥笙她只是出去买了一些东西。
约莫2分钟后,门被打开了。沥笙立马冲进去,见到的幸好不是允黎冰冷的尸体,而是静静躺在桌子上的那封亲笔信,打开信封,娟秀的字迹此刻竟然有种超越束缚的潇洒。
朋友:
我不知道见到这封信的第一人会是谁,但我知道你一定很在意我(允许我这样自我安慰一下)。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次接着一次,简直让我感觉是上帝让几年间发生的事情加快到了几天一同发生,我想找回那份属于我少时的梦想。
因此,我放弃了允墨的抚养权,我放弃了我这三年来误入的生活,我放弃了三年来我所得任何名誉。不过,我坚信我一定可以在一番天地里闯出来,请原谅我小小的离开一下。
你也许会觉得我是逃兵,你这样认为也没错,我从来就是生活的逃兵,从父母的车祸到他的车祸,我一直都在逃,可怜我逃不脱这张弥天大网,于是我向在这张弥天大网再次向我下达逮捕令的之前,逃到一处陌生的城市,三年前我就应该这样做了,是命运的捉弄让我兜兜转转回到了事情的起点。
请帮我告诉他,请他好好待允墨,他给他自己找妻子的时候但求那个女人能对允墨好一点。
请转告允墨,我不是不要允墨了,而是因为我不配为人母,是因为我到现在还是个孩子,我连我自己的人生路都没有摸透,如何当别人的母亲。我自愧不如。
请转告沥笙,那场戏请继续拍下去,这是她离婚后导的第一场戏,我这个坏人,不能破坏了她的好人生,祝她和苏钺长久,幸福。
请转告杨鳕,既然有了想要追求的人,就大胆的追。我相信她最后得到的,绝对是肯定。愿下次写本暖心的书,鬼故事很吓人!
若是他和允墨没有主动提及我,那么就让我石沉大海,成为过去时光的一颗贝壳吧。
至于其余的人,愿读这封信的人可以告诉别人,我只是出去写真去了。
沥笙看完这封信,将这封信装好,放在包包里。故作轻松的对开锁的师傅说:“师傅,我们走吧,工钱的话我给您100可以吗?”边说边走,轻轻的将门带上。
沥笙在车上几度调整自己的嗓音,最后才感觉没有想要哭的感觉后,才打电话给沧瞳辰,语气感觉十分抱歉的说:“那个,沧瞳哥啊,我刚才接到允黎新电话了,她说她出去旅游去了,毕竟她10月20号以前的戏都拍完了,所以休假还是可以的。所以,沧瞳哥不用找了。”
沧瞳辰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但到最后沧瞳辰一想沥笙没有理由欺骗他,便放心的回去了。
杨鳕飞到z国的时候,已经是9个小时以后了,到了飞机场就看见了沥笙,杨鳕还没有说话,沥笙手中握了许久的信就出现在了杨鳕的眼前。杨鳕看着沥笙有些微红的眼眶,放下行李将这封信拆开,看完这封信的杨鳕,大笑着说:“你看!允黎那个臭小子,竟然一个人出去度假了,你说气不气?”即使沥笙知道杨鳕的笑容是装出来的,却还是附和着说:“是啊!下次我们再见到允黎的时候,一定要揍她!”
这封信上,好像是说允黎的确是去度假了,可是沥笙和杨鳕可以很直觉的感觉到,下次再见可能是后会无期。 “主上,她...是谁?”陆百里恭敬的看着倾释的背影说。
倾释摇了摇头,说:“她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她救了我一命。我和她互不相识,她却替我挡了致命一招,甚至失去了..美貌。”
陆百里惊讶的看着床上面目丑陋的女子,倾释吩咐说:“不择手段,都必须给我把这个人的所有给我调查的清清楚楚!”陆百里点头,出了病房。
倾释看着允黎,眼底的疑惑越发深重。陆百里的办事速度就是快,三十分钟后就查到了。这时,倾释在病房的沙发上坐着,看着腿上的平板电脑。陆百里向倾释报告:“她叫允黎,今年25岁,毕业于江城艺术学院,在21岁左右她和她父母遭遇车祸,第二年就领证结婚了。”说到这里,倾释正在敲字的手顿住了,问:“结婚?”
陆百里立刻说:“但是在前几天前,离婚了。她原先是准备做画家的,但是因为父母车祸死亡,她为了生存不得不拼命赚钱,这个时候一个意外的介绍,她走上了演戏的道路,三年做艺人。不过,在不久之前她就宣布退出娱乐圈,原因是她想要完成少时的梦想。”
倾释敲字的手捏紧了,然后舒展开来,继续敲字。清冷的声音说:“既然如此,在她醒了之后,若她愿意,我便和她一起去洛城。”陆百里没有质疑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
允黎在漫天无边的黑暗中徘徊,无助的寻求一丝光亮。混沌不堪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事物,寂静的恐怖,孤独的渗人,一种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人的感觉。
允黎不甘,努力寻求光亮,寻求寻求,寻求!是的,允黎睁开了眼。只不过,守在她病床前不是那个人而已。那个人像是有感觉的转过头来,清冷的说:“有些失望?我的..救命恩人?”
允黎见这个男人竟是那天浑身是血的人,那天的那个男人明明只是一套很普通的风衣,而如今这个男人西装革履,一个袖扣都可以说是了不起的东西,反差很大。
允黎正想说话,但是扯到了左脸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倾释解释道:“你的左脸被烫伤了...”想好了措辞说:“可能..没有以前那么..美丽了。尽量少说话,否则会扯到你左脸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