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我倒觉得也合理。”
接着刘医生看着单子点了点头。
“合理?什么意思?”
焦作不明白刘医生的意思。
“他之前不是说什么替父从军,姐姐失踪吗?这些都是他想象出来的。”
刘医生看着焦作说出了自己推理的判定。
“想象出来的?”
焦作惊讶的拿过单子。
“是啊,不过我没弄明白,他说他在找他的姐姐,你不是他姐夫吗?这...”
此时刘医生想起了焦作刚才的话,感觉不符合自己的判断。
“刘医生,既然都这样了,我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吧,其实...”
说到这焦作不得不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刘医生,他也想弄明白自己的猜想是否错误。
“嘶~这就不知道了,以这样看来他说的那些的确是想象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不认你们,这你还得问他本人才知道。”
刘医生听完也有些惊讶,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患者。
“唉!”
焦作听完有些失望。
“你们要注意给他调理啊,他一直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长期这样下去我想会患上精神病。”
刘医生一脸严肃的说着花木力的病情,这种病确实拖不得。
“精神病?”
焦作听后很惊讶,他没想到这么严重。
“嗯,我先给他开点药,你定期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自己也试着给他开导开导,如果他真的想走出来也不会那么严重。”
刘医生说着推了推眼镜开始写方子。
之后焦作一句话也没说,拿着单子和X光片满脑混乱的走往病房。
“怎么样卓哥,医生怎么说?”
刚一到病房安然就急切的问着焦作。
焦作没有说话,只是把单子递给了安然。
“这什么意思嘛?”
安然看不懂上面的症状,急的眼里有些湿润。
“唉,刘医生说...”
见安然这样,焦作才低声的把症状告诉了她。
“臆想症...”
安然听完喃念着这三个字,看了看站在窗边的花木力。
“你小声点,还是先别告诉他,我怕他...”
焦作堵住了安然的嘴,他暂时不想告诉花木力,怕他受刺激。
“可是我想问...”
“小安,别再烦他了,一会儿我们带他去个地方就一切都会清楚了。”
焦作打断了安然的意图,说着他把X光片藏了起来。
“去...去哪儿?”
安然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别问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焦作拍了拍安然的肩膀,他不想她再去胡思乱想。
焦作并没有急着把检查结果告诉花木力,只是和他说开了几副药先吃着,等下午了再去深入检查一次。
花木力没有过问,他也不在乎这个,他知道自己只是想的太多而昏厥,结果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之后焦作带着安然和花木力下楼吃饭,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况且晚上也没睡好,几人的肚子也是有些饿了。
一路上安然也没有再问过花木力,她知道自己问多了对方也会觉得很烦,只有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焦作不能像宁为情那么奢侈,他们只是去了一家普通的餐馆,吃了一些家常菜。
吃完饭焦作就要求花木力去一个自己很想去的地方:人民医院附近的公安局。
安然突然想起了焦作在医院说要去一个地方,他很疑惑为什么来公安局。
“叔叔,麻烦您帮我查一下...”
一进公安局焦作就把那张身份证掏了出来,递给查询台前的警察。
当焦作拿出身份证时安然才明白,原来他是要确定这张身份证是不是花木力的。
“没错,这张身份证是他的。”
警察在电脑上输入了身份证号,他详细核对了一下才确认无误。
“您确定没错吗?”
焦作有些不信。
“我查的能有错吗?不过他这个身份证已经失效了,要重新补办。”
这警察又滚动着鼠标看了看。
“什么?失效了?”
焦卓听完叹着头往里面看了看。
“呐,你没看见上面的日期吗,几个月前就失效了。”
此时警察拿着给焦卓看,不耐烦的指了指上面的日期。
“还真的失效了。”
焦卓之前也没注意上面的日期,拿着身份证看了看才相信。
“不只是失效,而且上面的地址也得改了。”
警察关掉了查询框有些不耐烦。
“改地址?”
焦卓转脸看了一眼花木力更加疑惑。
“嗯,原来是个村子,去年就拆迁了。嗯?对了,你们是干什么的?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
警察此时才联想到什么,说到这开始怀疑他们。
“额...小安,把身份证拿出来。”
警察的要求理所应当,焦作边说边把自己的证件也掏了出来。
检查完身份证后警察才放这三人走,他只是有些奇怪,无缘无故的常人不会来查这些信息。
庆幸的是这身份证不是假的,焦卓这一个鉴定差点铸成大错,要是那张身份证真是伪造的,不仅仅是花木力,他和安然也要受牵连。
到这来的结果让焦卓很和安然都很惊讶,焦卓上个月还去过于青洲家里,那里根本就没有拆迁,家里人也还在寻找着于青洲的下落,警察说的这些话足以证明花木力不是于青洲。
“难道他真的不是于青洲吗?”
焦作看着前方花木力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
“不可能的。”
此时安然把身份证递给了焦作,眼里开始湿润,慢慢地走向另一处。
“小安...”
看着安然离开焦作走了过去。
“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安然没有抬头,说话有些哽咽。
安然这么一说焦作才停下了脚步,他知道安然很难受。
“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像的人吗?”
焦作冒着疑惑朝着花木力的背影追了上去,他也无法相信这件事。
回到医院以后焦作就去给花木力取了药,准备下午回去办出院手续。
虽然焦作不确定他是否是于青洲,但他还是有很强的照顾之心。
一下午焦作都在病房里陪伴着花木力,虽然花木力总是躺在床上不说话,但他还是没有离开。
焦作拿着身份证去了洗手间,他知道安然受到了打击,心里也很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