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
黎凤鸾揉揉额头，忽的改变端正坐姿变得随意起来，类似于躺下的坐姿更加舒服一些。
“道者，舍弃身者，类于为同类乎，卖声誉，弃之体，以为魔者，实为……”
一字一句可谓是烦躁不堪，就连自我介绍都竟然省略，直接讲着内文和见解，黎凤鸾百般无聊趴桌子上，先生看着她，看完后黎凤鸾能老实一小会儿又恢复原状，黎凤鸾就这么懒散的坐着百般无聊的从袖中取出身上的必备小纸片画上符号，黎凤鸾笑一下就把它悄无声息扔到身后顾晓卿的位置，小纸片贴着桌子飞很难被人察觉，不知怎的，对面的贺一羽竟然看得见小纸片，还瞪了黎凤鸾一眼，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黎凤鸾摸着下巴思索道：“我做的纸人向来有着独特的个性和意识，还给它加了隐身咒按理来说没有任何人看得见它才对，莫非还看脸？”
看着贺一羽那无可挑剔的脸黎凤鸾恍然大悟的暗自点头，早知道就用自己的桃花花蕊，它们的灵性可比这些看脸无智商的纸片好的多，绝对不会被人看见。
黎凤鸾扶着桌子百般无聊的看着前方，顾晓卿和顾倾城坐在她的后方，身后顾晓卿看着手边忽然多出来的纸片小人一想就知是谁手笔，肯定是黎凤鸾，顾晓卿一个白眼，不去理会，过了一会却老老实实的捡起纸片小人，又翻了个白眼把纸片小人飞到顾倾城那里，顾倾城放下手上的书籍，询问看着顾晓卿，顾晓卿无语看黎凤鸾，顾倾城了然，她微微弯腰捡起纸片，看纸片上面一副形象生动人物画，忍不住勾起了唇。
黎凤鸾余光一直看着后面，看到顾倾城的表情笑起来，师姐最漂亮，顾倾城向来是温文尔雅一种淑女形象，这是黎凤鸾永远学不会的一点，不对黎凤鸾压根不用学，因为黎凤鸾她是修仙人，而顾倾城却是为了强健体魄不体弱多病，所以顾叔叔向来对顾倾城要求不高。
而黎凤鸾和顾晓卿就是典型的顾家受折磨先烈，无论是任何方面他们的训练强度都要高于普通弟子三倍，有一个打酱油的师姐真的很好，一天训练完每每都可以看见晨曦，顾倾城就会带来点心。
那时还是小孩子，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小顾晓卿对黎凤鸾态度倒是好了许多，小凤鸾和小顾晓卿一训练完满头大汗，就那么毫无形象可言躺着。
那时小凤鸾问小顾晓卿道：“你说师姐的面什么时候做好？”
小顾晓卿白了小凤鸾道：“你怎么就知道阿姐做的就是面，我猜是米饭。”
小凤鸾瞪眼道：“我闻着味道闻出来的。”
小顾晓卿道：“你是属狗的吗？还闻味道？我才阿姐做的肯定是米饭，然后加上红烧肉。”
小凤鸾傲娇道：“的确有红烧肉不过实在面里的，不信……咱们打个赌。”
小顾晓卿不满道：“打就打谁怕谁，本少爷从小到大都没有输过。”
小凤鸾道：“那你就要失败了，第一次失败，看看我到底是有没有猜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