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恍惚以为秦祁隽情况跟一个手沾人命的凶手有一样的气息，乐梨落就马上问了褚川，秦祁隽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如此模样，又是什么原因。
但褚川却只告诉她，“祁隽没跟你说这段过往，我也不好自作主张，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问他，我相信如果是你，他一定会告诉你。”
如果是她，他一定会说，对吗？
“盯着人看，会让人误会。”他说。
然后再问；“我能误会吗？”
这是什么话！知道是误会，还正儿八百说出来可还行！
她忙想解释，“我就是好奇一件事。”
“说说看。”
“现在？”
“我随时。”他道。
好吧，还是再过一阵子吧，至少先把案子给解决。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问。如果得到的是自己无法承受的答案该怎么办？而且其实，他以前行军的，有戾气也正常！
她果断缩回，“那等以后，以后我再问。”
“好。”男人连迟疑一秒都没有。
两人开车去见褚川的路上，事情发酵更广。
随着秦祁隽过去的好处，就是不用特别找褚川出来才能进去，他有出入资格。
两人被带到一休息室，“两位在这里稍等，队长正忙着，等会儿过来。”
乐梨落忙说他们不急。
等到这里，又知道褚川在忙，她才觉得两人这么过来是不是不合适？
“别想太多，我本身也是找他说事。”秦祁隽似是知道她的不安，安抚她。
两人等了一个多小时，胡须拉杂的褚川才过来。
他眼球因为熬夜而泛着红血丝，看到两人大手挥了挥就爆粗口，发泄够了才道：“放心，不管如何都会给公众一个交代。”
意思就是，他会实实在在证据确凿将人逮住。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秦祁隽招呼褚川。
褚川点点头，两个男人走到角落里去说话，声音很小乐梨落听不到，她也很自觉走开不听。
余光倒是能注意到，时不时褚川认真点头的样子。
等他们说好，并未主动跟她解释，不过也是，如果想让她知道，说话的时候就不用避开她。
倒是褚川带他们两人去看了第一位死者的尸体。
“现在事情搞这么大，而她又自己把她自己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这死者，很有可能是她最后杀的人。”褚川捏了捏鼻梁，疲惫的很。
秦祁隽却有另外的想法，“如果前面几桩都是她所为，那她到这一桩特意由她亲自暴露出来，说明她的心态非常好，也说明她不可能就这么满足。”
但的确，如果不是有刺激到她的情况，收手一段时间是必然。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的确是从这位死者入手，是他们现阶段能做的事。
事情发生转折，是在两日后。
郑莹莹失踪。
秦祁隽派在郑莹莹身边保护的保镖发来了消息。
“快，我在她身上留了追踪器。”乐梨落忙对秦祁隽道，“上一次去她家，她说的那些话让我很不安。她显然非常相信范陈欣然后认定她朋友出事的原因在那些地下交易，可警方的调查方向又跟她所认为的不同，我就怕她做傻事。”
秦祁隽往书房去，没说出来却很委屈。她倒是在旁人身上能够做好准备。如果是她自己该多好，像上次失踪，他就不用急着找不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