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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后宫

宴会已经散场很久,整个宴会厅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影在忙碌地收拾着狼藉的杯盘。楚凌淇像一只被丢弃的洋娃娃,蜷缩在一个角落里。

易未息受了重伤,被仆人们送去静养,易蓝荻也随着急匆匆地走了。她没有力气再去关心其他人的去留,也没有其他人关心她的去留。

终于,整个宴会厅只剩下孤零零的她。她盯着地板,想着前一刻这里上演的悲欢离合。她紧紧握紧双拳,防止自己会因为疼痛而死。

就在刚才,胜利的贝迟桑很得意地接受了欧雅弋的亲吻和众人的艳羡。在场没有一个人在乎易未息受了伤,而欧雅弋也似乎忘记了前一刻她还在为易未息伤心。这就是神的世界吗?这个世界为什么这样冷漠?她竟然还在妄想贝迟桑是不一样的。事实是,他非但不会不一样,他还是这些神灵中最令人发指的一个。

她因为疼痛全身瑟缩,身上佩戴的沉重首饰让她几乎痛哭出声。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法坚持时,最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贝迟桑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刚刚的贝迟桑,他紧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可怕神情。他在她面前蹲下来,很自然地抚上她被装饰得金光闪闪的长发。

她嫌恶地别开头,猜测着他去而复返的因由。她不会再自欺了。除了残忍,她找不出第二个词来修饰面前这个至高无上的神。

他眼神又冷了些,从嘴角挤出话:“怎么?认识了慈悲为怀的易未息,忽然觉得我不堪入目了吗?”

她垂着头,没有应答。何必应答呢?她不过是个无用的人罢了。他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折磨她以获得乐趣,她何必满足他这样卑劣的嗜好?

他握住她的下颌,咬牙切齿:“说话。”

她看着他,双目清明,却仍是紧抿着嘴唇。她不会和他说话,此生此世都不想再和他说话。

他忽然靠上前,吻上她的唇。她奋力地挣扎,却徒劳无功。

他发狠地吻她,想要吻去她心中忽然生出的藩篱。为了赢,他当时别无选择。除了利用易未息的慈悲,他想不出更有效的获胜方式。只不过暂时充当了鱼饵,她何必这样斤斤计较?

她忽然用力咬住他的嘴唇,鲜血顿时****了她的唇舌。她无所谓地****着唇上的鲜血,丝毫不觉得邪恶。

他却缓缓笑开,“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掉乱咬我的毛病?”

她将口中的血吐出,胡乱地抹着自己的嘴唇。

他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笑声放肆,“楚凌淇,你是我的战利品,你不必白费心机妄图摆脱我了。”

她用力地捶打他,恨意蒙蔽了她的心志,这一刻,她想要将他碎尸万段。

他无所觉地任她发泄,皱着眉,“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

她轻喘着,很近很近地看他的眼睛。她是他的战利品,欧雅弋也是他的战利品。他打算怎样对待这两件截然不同的战利品?

他轻吻她的左耳,声音温柔:“说话。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她只是盯着他。他何必这样假惺惺,他想要知道她的想法是根本不需要她开口的。他有的是办法窃取别人的秘密。

“说话。”他不死心地诱哄着。

她咬着下唇,咬出几个字:“我恨你。”

他看她良久,眼神复杂,“你说什么?”

她不语,只有眼泪夺眶而出。

他紧抿着唇,像是做了一个决定,“很好,一定要好好地恨我。因为你以后一定会越来越恨我。”

她完全陷入自己的哀伤里,所以没有注意到他同样哀伤的眼神。

他拥她入怀,朝着奥莱古堡飞去。刺骨的冷风让她的眼睛无法张开,她的泪一直没有停,而他眼中的哀伤也始终未曾退去。

再度回到奥莱古堡,楚凌淇知道了一个她以前只在电影中看到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做“后宫”。电影中后宫里总是有着千娇百媚的女子为了争宠绞尽脑汁。这里的后宫也有千娇百媚的女子,只是不会争宠,更不会绞尽脑汁。她们只是像瓷娃娃一样,日复一日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不去想不见踪影的贝迟桑,也不问将来。她们是神,所以可以不要爱,不在乎大把虚耗的青春,更不必费力地争名逐利。

在她们中间,楚凌淇再度成为一个异类。看她们清闲地寻欢作乐,楚凌淇越发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她何必要有那么多的挣扎与心思,只要与她们一样,做一个及时行乐的女子即可。

沉思中,楚凌淇不经意地抚着左肩。自从回到奥莱古堡,她肩上的玫瑰就再也没有闪出黑色的光泽,也没有让她疼得不堪忍受。她其实可以选择和这些后宫女子一样享受这难得清幽的日子。她已经有多久不曾有过这样没有烦忧的生活?每日被担忧,惊恐烦扰,她几乎已经习惯了紧绷的神经。午夜梦回,她总是不得安寝。现在她终于得以安眠。她其实应该知足的。

只是,她忐忑不安的心为何总是难以平静?

她的落寞成为了这一干女子中最突兀的特征。闲暇时分,她们总是远远观望着她,好奇这个被贝迟桑亲自锁进后宫的女人。贝迟桑已经有很久不近女色了,所以他的后宫早已成为虚设。可是,这个破天荒被带来的女人到底怎样招惹了贝迟桑?她可知道这后宫中的每一个女子都是自愿进入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女子需要被锁进后宫。她当真让她们惊诧莫名。

楚凌淇对她们探索的目光感到惊慌。她不自觉地有了防备,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又再度紧绷起来。这里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神?

后宫的女子们似乎察觉了她的防备,纷纷远离了她,尽量给她舒适的空间。她对她们的善意感到震惊。自从来到离岸,她第一次发现神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

所以,一段时间以后,她们默认了彼此。而她,也渐渐从恐慌中脱离。

她首先发现了后宫里没有花园。她们不是善于打理日常事务的神,平常只有女仆进出,帮她们料理生活琐事。而,没有花园的后宫总显得有些荒凉。楚凌淇独自整理了几块空地,播种上香气四溢的薰衣草和迷迭香。顿时,后宫开始有了生气。

女神们只是观望着,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们对生活完全没有要求,没有花园也一样寻欢作乐。只是,有了花园,她们也适当地物尽其用。因此,新增的花园里总是可以清晰地听到她们的歌声和笑声。而,劳作的楚凌淇总是可以在这样的欢笑声中感到欣慰与满足。

她羡慕着女神们的无忧无虑,却也知道自己做不到。她是一个有牵绊的人,而不是一个可以生生世世的神。

她总是坐在花间看花朵次第绽放,微笑的同时却也发现有一些花朵无可奈何地落去。这里的花朵才是她的知音,因为它们有开有败。

或许是因为她在后宫的生活过于安逸与快乐,不久之后,她的近况传进了贝迟桑的耳中,而她又开始不得不面对让她无处可逃的人与事。

某一天,贝迟桑来到后宫时,她正在花间锄草。当巨大的黑影笼罩她头顶的阳光时,她就知道她的厄运又要开始了。

贝迟桑审视她健康的面容,不愿意相信她在后宫过得比较快乐。他以为她至少会厌恶这里的荒凉与陌生,却没有想过她适应得这样好。他固执地不愿意承认,他不在她身边时她的确比较快乐。这让他生出莫名其妙的挫败感。他是离岸之主,却左右不了她的快乐。

他故意将目光移向她满手的泥污,双眉嫌恶地笼起,“这就是你排遣寂寞的方式?是谁准许你动了我的后宫?”

她不语,双手继续忙碌地锄着草。他当然不会知道劳作的快乐,因为他享乐惯了。

“说话,”他轻喝着,恶毒地威胁,“你信不信我可以毁了你的一切花花草草?”

她目光清冷地看他,等着他的下文。除了毁灭与破坏,他还会做什么?

“说话,和我说说话。”他靠近她几分,不去理会她沾满泥污的双手可能会弄脏他洁白的衣衫。

她看着他,无法挤出一个笑容,这个可恶的神曾经想要杀死她,她没有办法对一个随时可能置她于死地的神有好感。

“跟我来。”他拉起她的手腕,将她拖进她的房间。四周的女子都含笑看着这奇怪的画面,没有人想要干涉,也不会有人想要救她。

大门被用力地关闭,楚凌淇抱着小锄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贝迟桑。

他露出邪恶的笑,“看吧,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紧抿着唇,他希望她求饶吗?她求饶如果有用的话,她也不必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垂下眼睫,拒绝示弱。

“你在倔强什么?”他逼近她,“你妄图用这种方法让我对你卑躬屈膝吗?”

她何德何能让他低头?她只是想要清静一点,也不可以吗?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看进她的眼中,“楚凌淇,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要因此杀了我吗?”她低声呢喃,带着无所谓的笑。

“你在笑什么?”他拒绝接受她这样冷漠地对待。他为了她招惹到易未息和易蓝荻,甚至欧雅弋,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救他于水火的神?

“我不可以笑吗?”她反问着,无所畏惧。

他的气息靠在她的脸侧,“你当然可以笑,只要是为了我。”

她冷笑,“你以为为了你我还能笑得出来吗?”

“你当然可以,”他浅浅吻着她的脸颊,“因为你爱我。”

她忽然用力将手中的小锄头击向他的腹部,咬牙切齿:“你为什么不去死?”

他被骤然的疼痛震惊,难以置信地看她,“如果我死了,你会比较快乐吗?”

“会,”她看他,鼻头突然有些酸涩,“我当然会比较快乐。离岸最恶毒的神死了,我为什么不快乐?”可是,这个可能却让她红了眼眶。她希望他死,却因为自己想象出的画面莫名地伤心。

“那你为什么流泪?”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胡乱地擦着眼泪,弄了满脸的脏污,“我没有哭,只是开心地流出泪来。”

他定定地看她好久,好像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她。然后,她的泪流得更凶,直到被他拥入怀中,她的泪还是未能停止。

“楚凌淇,你说谎了,你在哭。”他紧紧抱住她。

“我没有,”她紧握着双拳,咬住嘴唇防止自己痛哭失声。她没有哭,她只是疼。那种疼让她全身都像被刺满了针,每一根针都刺进了她的心脏,凌迟着她可怜的自尊。多么可悲,她发疯一样地恨着这个可恶的神,却忽然发现她的爱竟然多于恨。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个可恶的神?她忘记了他的恶形恶状,一径相信了他短暂的温柔,甚至傻瓜一样地以为他其实也是那样在乎着她。

“楚凌淇,不要哭。”他不太擅长地安慰着。

她用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着他身后厚重的木门,她该怎么办?

“楚凌淇,你还在哭吗?”他懊恼地问着,发现她的啜泣声还在继续,“不许哭,否则我——”他忍不住地住了口,因为她突然抱紧了他。她从来没有主动抱过他,这让他惊诧莫名。

“贝迟桑,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她不抱任何希望地问着。

他愣了下,眉头紧蹙,“你不会死的。”

“如果你在决斗的时候杀死了我,你会难过吗?”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

“你不会死,”他保证着,“我知道你不会死。”

“你害怕失败吗?”她感受着他愈加用力的拥抱。

是的,他害怕失败。没有哪一次他这么渴望赢!她一定无法想象她被易未息拥在怀里的画面让他多么想要易未息灰飞烟灭。

她叹气,“可是,我多么希望这一次败的是你。”她宁愿呆在易未息的身边,也不愿看到一个为了胜利不惜一切代价的贝迟桑。

他不甚明白地看着窗外,琢磨着她千回百转的心思。她难道不知道他是不可以败的吗?如果他败了,他就要把她拱手相送。而她,是他最想据为己有的战利品。

她轻轻推开了他,转身背对向他,将自己的落寞埋进心底,“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有,”他牵着她的手,“我要带你回花房。”

她紧张地想到欧雅弋。如果离开后宫,是不是就代表她会遇见美得不可方物的欧雅弋?

“如果我不想回去呢?”她手指交握着。

“为什么?”他不悦地吼着。

为什么呢?为了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也为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和欧雅弋的甜蜜。她只是一个人,不是神,所以他不会明白她身为一个人有着最致命的缺点——嫉妒。

她在嫉妒,而这一定会成为他耻笑她的因由。

“我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走?”他不耐地拉着她的手腕。

她看他,轻笑,“贝迟桑,再见。”

“我敢保证你会后悔。”他咬牙切齿。

她苦笑,“那你就等着看我后悔的蠢样子吧。”

他很快地抱起她,“我不接受拒绝,你必须跟我走。”

“贝迟桑,你不能——”她挣扎着。

“我能,我可以无所不能。”他很快地离开后宫,不理她的挣扎。

她看着后宫的门迅速地关闭,她失去了最后一个逃避的理由。

她轻喘着,忧愁着,接下来,她是不是就要面对美神欧雅弋了?而她,凭什么成为欧雅弋的对手?在一个有缺憾的她和完美无瑕的欧雅弋之间,贝迟桑还需要费心地去做选择吗?她们的胜负早已分晓。

“你在想什么?”他突然发问。

她幽幽叹息,轻轻靠在他的胸前,“我在想,易未息当年为什么爱上了裴乐叶?”

“因为他是个疯子。”贝迟桑毫不迟疑地评断着。

“对,”她脸色苍白,脸上泛起苦笑,“易未息一定是疯了才会爱上裴乐叶。”而且,还为此抛弃了天神的女儿欧雅弋。

多么凑巧,多年之后,离岸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场景,仍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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