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方才我算了一下,他此去是有机缘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吗?他的头发还真是罕见呢”宋怀宁说的一脸高深莫测,说完转身就走。
笙歌嫌弃的看了一眼走了的宋怀宁:“真讨厌你们这些说话说一半的人。”不过黑色头发和黑色眼珠的精灵是很罕见,不过殿下身边倒是有一只,当然不是澜澈。
“啧,你还不出来吗?”
“许久未见笙歌姑娘修为又长进了”从暗处走出一个玄衣的一个黑发男子,背后的翅膀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倒像是虚影。
“说我修为长进,倒不如说你修为倒退了,镜观”笙歌看着走出来的人。
镜观低声笑了笑“你还是如此的直白,精灵树刚出事的时候,我略有感觉,所以我一路赶回来,但是好像晚了一些,不过,他不是回去了吗”
笙歌看着镜观苍白的脸,拉着他到了屋檐底下,拿出丹药示意他吃了“那么你知道精灵树是怎么回事吗?”
“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禀告殿下为好。”镜观服下丹药之后面色稍稍的有了一丝血色。
笙歌皱着眉看着他“我不能知道?”
镜观摇了摇头“殿下应该告知过你们吧,这是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也就算了,只是你突然回来,那边怎么办?”
“放心,那边没有什么,我回来也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什么将计就计?”笙歌不解的看着镜观,难道说......
镜观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既然有人想要我离开瀛洲,刚好我的任务完成了,所以我顺从他们的计划离开了,若是我所料不差,蓬莱也出事了吧”
“是,寻绎殿下回去了,只是这件事怎么看都那么的奇怪,为何把寻绎殿下调开,又把你送回来,同时司命和司命薄一同被抓走,这些事看起来没有共同点,很让人以为是巧合,若不是巧合,那背后的敌人恐怕很难对付啊”
“或许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司命薄呢?”镜观还不知道司命被掳走了,现在听笙歌说出来,镜观脑海中一闪。
笙歌听见镜观的话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司命薄,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图的是两样呢?”宋怀宁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偏过头看着镜观和笙歌。
“精灵之森!”笙歌说完又觉得不妥,精灵之森和司命薄有什么值得他们惦记的?
镜观看见宋怀宁,用了七成攻运起一个茶杯朝宋怀宁飞去“宋兄”
宋怀宁轻描淡写的接过杯子举起来朝镜观回礼,并未说什么话,喝完之后瞬移到笙歌和镜观旁边,放下杯子,坐下说:
“精灵之森有什么我不知道,但司命薄有什么不用我说吧”
“司命薄集姻缘、运道、生死、财富等为一本,上面还记载了一些君上下界历劫的剧本和人界之人的运道,而且司命薄只有司命星君和咱们殿下能动,等等,掳走司命星君的人是想改命?”
笙歌说到这看了看宋怀宁,又看了看镜观。
“先不论司命薄,说说精灵之森吧”宋怀宁看向镜观。
“精灵树能净化一些污秽,精灵树的树枝是上好的做弓箭的材料,并且附带净化效果,精灵树的根部有一汪泉水,世人叫它生命之水,离生命之水十四米处有死亡之水,
生命之水一滴就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死亡之水一滴魂飞魄散。生命之水和死亡之水由一种双眼可以让人石化的灵蛇守护。”
精灵之森的秘密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所以镜观全说了。
镜观说完,他们发现完全没有什么思路,只当是巧合,但是他们三在心里否认这绝对不是巧合,笙歌看着天色也晚了,索性不再想,招呼他们各回各房间,两日之后殿下出关,再问殿下就是。
镜观和宋怀宁赞同,他们便各自回房了。
回到房间的宋怀宁,坐在书桌面前,看着桌子上的一份地图:这是一份标注了人界十一个大陆的地标,还有仙界、冥界、魔界、妖界所有地域的一份地图,除此之外还有蓬莱、瀛洲、方丈,以及梦回廊、云水涧、龙谷、精灵之森。
宋怀宁看着这地图突发奇想的想把地图拆开,从新排列,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合并成一块的十一个大陆是一个圆,这是人界,宋怀宁把人界放在了最下面,第二层是仙、魔、妖、冥这四界,第三层是蓬莱、瀛洲、方丈,第四层是梦回廊、云水涧、龙谷、精灵之森。
这样排列之后,宋怀宁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这些地域合并排列起来,它们的共同点是中间的灵韵山,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灵韵山都在中间,而第四层中间是云水涧。
看见这样的结果,宋怀宁眯了眯眼眼:云水涧是殿下真正的住处,看着形式倒像是镇压着什么,在灵韵山的地下。
闭关疗伤的宸熙,感知到宋怀宁发现了些什么,从池子里站起来,勾了勾手指,旁边的浴袍就朝宸熙飞过来,宸熙穿好之后披散着及脚踝的头发,看着窗外的月光,低声说:“我快都忘了这灵韵山底下的东西了”
“所以他们的目的就是这破玩意儿?”天道震惊问着宸熙。
“应该是的吧”
听见宸熙的回答,天道想暴走,就这破玩意儿,让我被穿成筛子,我去,诶?不对啊,这下面是什么玩意儿来着?
想着想着天道就问了出来。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宸熙意味深长的说。
“既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交出去不就好了?”天道没有听出宸熙的意思,天真的说着。
“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但这东西出去了不太好,况且你以为交出去了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天道虽然还小,但是在宸熙的耳濡目染之下还是懂了许多,“不会”
天道和宸熙都知道,地下的那个东西只是一个幌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