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道第一次在晨国见到她是,为何会那般的熟悉,原来他们一早便认识,心里除了忏悔就是后悔,这段时间他都对白雪凤做了多么残忍的事,她是那么委曲求全的呆在自己的身旁。
“奴才,叩见皇上。”没想路子书这么早就过来,一群太监宫女紧闭着心跪下,这白雪凤一夜不在寝宫,恐怕满不住了。
没理会跪下的人,直往房内走,看着叠整齐的被褥,有走了出来,看地上的人还跪着,又没见到白雪凤,心一阵烦躁,“凤妃在哪?”
前面的威压太强,所有人身子发抖,各个低着头颅,不敢看那威严的容颜。
“你说。”路子书站到一个太监的跟前,看来事情没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明明不大的声音,为何总让人有压迫感,难道这就是帝王的霸气,那个自认倒霉的太监,努力平息这呼吸,保持说话的顺畅。
“凤妃,昨夜很早就回房睡觉,妗早港女们来为她着装,就没看到她了。床上一阵冰凉,昨夜似乎没人睡过,碧落宫的所有人都取找了,还没有消息。”
“叫皇宫的护卫统领过来,掘地三尺也要把凤妃找出来。”
路子书扶手而立,身后的拳头越握越紧。他的心好气,气自己对白雪凤的若即若离,气自己明明心里有她,却不肯去面对,这段时间对她做的事实在过分。
白千代和易水蝶赶过来时,看到到处走动的卫兵,就知道还没找到白雪凤的去处。
这是跑进来一个卫兵,跪地,“皇上,这里有快破布,是在西南角的一个够东坡发现的。”
“这是凤妃衣服上的。”一个眼尖的宫女插声道。
一行人赶到西南角的墙下,看着那个刚好够一个人通过的狗洞,路子书一阵气咽,
没想在自己家的后院,居然又这么大的一个漏洞,原来工部尚书就是这样办事的,现在大战在前,若是让段干骏知道,还得了!
路子书心落到低谷,看来她是负起走了。
“皇上,请罚微臣。”
“起来说。”路姿势瞟眼跪下的人,这不是太医院的吴络吗?
“臣有罪,不敢起。”
“有什么是快说。”
“凤妃一怀身孕两个多月,她当时说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命微臣先不要说出,于是微臣就隐瞒了下来。”吴络颤抖着声音说出实情。
“念你现在知错,罚俸禄一年。”
“写皇上恩典。”吴络擦下额头的汗珠,赶紧退了下去。
“子书,现在这状况一定不能让段干骏知道,看样子,她早就知道白雪凤和姑姑是同一人了,要不然上次我们一同去陈国,他也不会再我们面前,显摆他和白雪凤的感情。”
怕路子书失了方寸,白千代赶紧提醒道。
“你说的对,看来这件事不能由我出面处理,只能由你暗地查找。”
“子书,你放心,她一定会没事的。”
路子书内心早已缭乱,表面还保持着镇定,吩咐白千代赶紧去办。
在白千代忙着找白雪凤的下落时,路子书正准备整军待发,在这紧要关头收到了哥舒琪的一封信。
看到里面的内容,路子书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再怎么说和段干骏也算是表兄弟,叹息的摇晃着头,把信递给白千代看。
“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这段干骏怎么说疯就疯。”
“哥舒琪一直派哥舒琅在晨国做卧底,不会有假,要说猫腻,恐怕只有哥舒琅最清楚了。”
“那现在晨国不是全龙无首。”
“这倒不会,你忘了还有个段干铄朔,他的智囊可比段干骏过之而无不及。”
“子书,要不乘现在晨国内乱,我们??????”
“看看晨国有什么表态吧,毕竟是他们下战书在先。”
白千代想想也是,但路子书真有那个野心,他一定会鼎力相助,只可惜,他曾经的名号是逍遥公子,若他还有个兄弟,他早就弃了这个皇位。
晨国皇帝段干骏因病痴傻,朝中大事由护国公段干铄朔主持,立哥舒云刚出生的孩子为储君。
在晨国储君刚立位的那一日,段干铄朔就给兰国皇帝路子书修书一封,看到信里百年不战的合约,路子书没犹豫的盖下大印,这样的结果对百姓最好了。
在兰国和晨国的交界处,哥舒琅对这那座平常的别院,微微一笑,她还是没打算回去吗?走过去,抬起的手还没落下,们就被里面的人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