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允就这样坐在白箫晴身边,一直靠着床头的石壁守在白箫晴的身边,时间久了,打了瞌睡,上身便倒在了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白泽这边的昀夕在这昏迷着睡了这一觉后,也是醒了过来,看着眼前闭目凝神着的白泽,内心跌宕,若惊若恐,眼睛开始红润了下来,坐在那里举目凝望着白泽。
白泽也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醒来的昀夕有些疑惑的说道:“昀夕,你醒啦,嗯?我怎么了吗?你坐在这里一直这样盯着我瞧做什么?怎么还哭了?”
昀夕突然之间便湿红了眼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上前来抱住白泽,将头靠在了白泽的肩上,趴在白泽的怀里落泪地说着:“你消失的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明明没有死,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回来找我,你知不知道,五百年前,我看着你消失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知不知道,在这五百年里,我都是怎么过的?”
白泽沉默了下来,只是任由着怀中的这女人在那里倾诉,他深知在他消失的五百年里,这个女人过的有多不易。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在也不会离开你了,没事了,没事了。”白泽用手轻轻地拍抚着昀夕的后背,尽力的想要安抚着她,给她带来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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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早上,白泽和佟允起身后,便一起去这白泽山上的冰湖,去拾柴打鱼了,白泽山外的天空由着原来的阴暗变得晴朗了起来,冰雪消融,光谱大地。
“昀夕姐早啊。”白箫晴走出山洞,看到昀夕正坐在山口边,望着山外的风景,说道。
“早啊,过来坐。”昀夕转过身来,冲着白箫晴微笑的说道。
“嗯,好,昀夕姐今天当真是好气色呢。”白箫晴走到昀夕的身边坐下说道。
“嗯,这不是他回来了吗,倒是你的脸色不怎么样,是因为昨日白天里风太寒,受了惊,晚上没睡好吗。”昀夕说道。
“害,我也不知道,也许吧,对了,昀夕姐,你看到阿允了吗?他自我醒来以后,我便再没看到过他。”白箫晴询问着昀夕。
“哦,他一早便和白泽一起出去打猎了。”昀夕回答道。
“哦哦,这样啊,真是的,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来看看我,亏我还一直担心他,真是太伤人的心了。”白箫晴应声道,随后小声的嘀咕着。
“哈哈,我说小姑娘,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来看你啊,他昨天可是一回来就过来看你呢,他昨晚还在你那里睡了一夜呢。”昀夕听到白箫晴的嘀咕忍不住笑着说道。
“啊,看来是我睡的太死了,竟什么都不知道。”白箫晴说着,脸颊微微泛红,露出了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噗,小姑娘,看你这样子,你是不是喜欢佟允啊?”昀夕笑着冲着白箫晴问道。
“嗯?”白箫晴回过神来。
昀夕看到白箫晴发愣的样子更是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昀夕姐,你笑话我。”白箫晴十分害羞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我哪有?喜欢的事情本就是男欢女爱,有什么好笑话的?”昀夕冲着白箫晴笑着说道。
白箫晴更是羞涩,只是笑着,没有做声。
“你说,我看你们两个都情投意合的,干脆结发交颈,相濡以沫,直接在一起多好?明明两情相悦,何必都这样守着,相互避让着呢?”昀夕看着白箫晴说道。
“有…………有吗?他对我,可能只是处于他对任何一位姑娘都是这样,并非心有所属呢?”白箫晴小声说着。
“你怕他这么对你,不是喜欢你?”昀夕疑问的说道。
白箫晴没有做声,轻轻地点了点头。
昀夕凭空从手心儿里变出了一朵白色的雪莲花瓣放在白箫晴的手里,对着白箫晴说:“呢,这个你拿着,等有机会时,你将这朵情莲花瓣放在他的身上,倘若双方当真是有情人的话,这片花瓣便会回到你的手上,并且花瓣的周身会散发出只有你我所能看得见的亮光。”
“这个真的可以吗?”白箫晴有些疑问地说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会骗你呢?好啦,我们先不说了,你瞧,他和白泽回来了。”昀夕拉着白箫晴站了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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