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亲昵,如此温柔,如此让人……柔肠百结!
只有轻轻柔柔的三个字,却堪比天籁之音!
手,下意识抱紧她,仿若怕她消失一般,性感薄唇轻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依宝贝儿……我也想你……很想!很想!很想!……”
咯咯咯……
怀里的袁依依如同可爱的小母鸡般咯咯直笑,拉开两间的距离定定的瞅着他:
“帝……怎么感觉好似——你在念经啊?”
雷元帝轻笑,宠溺的点点她的额角:
“我在念经吗?你这个小坏包!”
“本来就是嘛!你听——很想……很想……很想……咯咯……是不是很像念经呀?”
搂着她,雷元帝翻身上床,大手习惯性抚摸着她的红火大波,揶揄道:
“好呀!若我是和尚,那也是一个花和尚,而且,你见过像我这么帅的花和尚吗?可爱的小母鸡!”
可爱的小母鸡?这是哪门子称呼?
袁依依怒了,恶狠狠剜他一眼:
“为毛叫这么难听的名字?小绵羊,小猫咪都比亿它好听几百倍,有没有起名字的细胸,没有,撒丫子走人!”
丫的!真TM难听!还小母鸡,一会儿她还黄鼠狼呢!
“呵呵……”雷元帝轻笑,就是这一笑,这二十来天的郁闷通通一扫而空,蓝色的眸子睨着看不够的生动俏脸,宠溺的揉揉火红秀发,喃喃开口,“不是没有起名细胞,而是某人刚刚的笑声让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种动物!”
“你……”
袁依依伸出小拳头想捶他的胸口,一只大手将它捏住,轻柔却又不至于让她挣脱,滚烫薄唇轻轻印上手腕的嫩红伤口,心痛的问:
“还疼吗?”
摇头,凤目睨着他,感动异常,此生有他,足矣!
细白的指轻轻抚在他紧皱的额头:
“不疼……我不疼了!不要皱眉……皱眉不好看!”
闻言,眉头舒展,抬眸瞅她,不由自主拉近之间的距离:
“依宝贝儿……”
“嗯……”
“依宝贝儿……”
“嗯……”
“依宝贝儿……”
“嗯……”
………………
声音越来越轻,距离越拉越近,四片唇不会你我的只差一厘米就将挨上——
“啪啦——”
一声清脆的玻璃杯打破满室的静寂,那我被雷元帝扔开的小护士恰好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手一动之下,将矮几上最后一个玻璃杯碰倒在地,惊醒了正欲上演激、情大片的两人!
身体僵住,然后齐刷刷将目光役向声音处,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袁依依大惊,雷元帝暴怒,顺带将还呆呆站在大床边的小护士一起开骂:
“滚!还不快给我滚!”
丫的!这两女人怎么一点也没有自觉性?人家夫妻在一起亲热,他一边看啥看?明天重新弄两有专业素质的小护士来!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碰他的依宝贝儿,以及能够适时而退!
当然,经过雷元帝这么一发怒,小护士吓得撒丫子跑人,就连被扔出去摔晕的小护士也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消失在病屋里。
门口的黑衣大汉见状,立马将闲人免进四个大字挂在门把上……
好好的兴致被打断了,雷元帝郁闷不已,二十多天了,他还没尝过一次鲜,别说爱爱,就连吻吻也不曾有,这事儿,自打他手握大权后,就不曾有过!
死的小护士!赶明儿开除她去!
只是——郁闷呀!郁闷!
气呼呼的样子,让袁依依暗笑不已,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略显苍白的唇,轻轻印上他性感的薄唇……
雷元帝先是一惊,后是一喜,立即变被动为主动,搂紧她,狠狠吮吸她的香甜……
片刻之后,还没恢复的袁依依不由得在他的紧密攻势下柔弱成水,与此同时,小腹间,一枚可疑的硬热的物件紧紧抵在上面,让她脸红不已!
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凤目俏生生剜他:
“你的东西抵着我了!”
雷元帝挑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突地,冒出一句语不惊人势不休的话——
“不!那不只是我的东西,也是你的!”
轰!袁依依俏脸爆红!
丫的!这男人咋这般色、情?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色、胚!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自制力还算不错,竟然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来招急刹车!
“唉!对了!今天大半个晚上去哪儿啦?”
“你猜?”
看他帮做神秘的样子,袁依依立马就猜了个十之八九——
“去收拾那帮人去了?”
点头,外加蹂、躏她的红火大波:
“宾果!依宝贝儿真聪明!不过,不只是那帮人,包括所有背地里的那两人!”
“大黄毛和紫妖精?”
“嗯……”
于是,将晚上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她……
袁依依沉默了一秒,抬头看着他:
“你不觉得紫妖精会有卷土重来之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