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笑容,倾泻于俏脸之上——就说嘛!英俊风、流的帝哥咋会为了一棵又矮又小的歪脖树而放弃整片茂密的森林?而她,就属于那森林里最茂盛最风姿卓越那棵!
猫步轻移,走近雷元帝身边,一如往夕般跨坐在结实修长的大腿之上,纤手,缠上他的颈项:
“帝哥!你好坏!刚刚吓坏人家了!”
“哦?”俊眉微挑,蓝眸划过一丝讥诮,大手却依旧温柔抚摸她的火红大波,“说说,我有什么地方坏的?”
眸子,骨碌碌一转,看似机警聪明,实则草包一枚!
红唇,轻启,满腹委屈,边说,边伸手于黑色尖领衬衫之中,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做着挑、逗:
“还说不坏呢?刚刚嘛……人家看你心情不好……就进来看你啦……哪知道……你却那么对人家!”
“这么说来,我还真让你受委屈了?”
“嗯……”点头,满脸哀怨。
蓦地,哀怨变为惊诧,再由惊诧变为惊恐,抬眸,定定瞅着他:
“帝哥!你以前都叫我宝贝儿的,现在……现在……”
现在怎么用这么生疏的语调和她说话?只是,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身旁的气温骤然升高,而后猛然下降!
怯生生抬头,身体抑制不住瑟瑟发抖,宛如不知天高地厚冲撞猎豹的小鹿濒临死亡时,才嗅到危险的气息!
毫无疑问,谁是猎豹,谁是小鹿,只需一眼即可看透!
蓝眸,是永远的的冰冷,唇角,却是邪肆的勾勒,大手,从红色大波移向眉、眼、鼻、唇、最后,停在雪白玉颈上,来回抚摸:
“现在……怎么啦?……怎么不说下去?嗯?”
声音,温柔,却让人犹如掉入万年寒潭,冻彻筋骨!
身体,除了战粟,还是战粟,眸子,只剩惊恐,那满满的爱恋消失得无影无踪:
“帝哥……我……我……”
“你怎么?嗯?”
“我……我……”
“不会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结巴了吧?”
想鼓起勇气质问他,可,对上那对冰冷的蓝眸,以及那嘲弄的唇角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勇气,唯有,低下头,接受现实……
“帝哥……我……我错了!”
俊眉,微挑,唇角,微勾:
“哦?你错了?什么地方错了?”
声音,依旧温柔,还带着一丝酷的笑意,可是,不知为何,却让人有种想逃的冲动……
臀,轻轻挪动,手,慢慢拿出,有种错觉,眼前这男人,正欲发火!虽从未见他发火,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发火!
蓦地,腰间一紧,鼻头一酸,她被重新拉回怀抱,鼻头撞上那结实性感的胸膛之上,抬眸,却对上那双丝毫不掩饰怒意的蓝眸:
“帝……帝哥……”
“你在怕吗?怕什么?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走,你说……你该承受什么样的惩罚?”
冰冷的声音如同那如寒冰般的眸子,没有丝毫温度,第一次,她听到他这样宛如地狱而来的声音,战粟,更甚!
“你说你知道错了,可是,怎么发觉你一点知错的觉悟也没有?”
“帝……”
“嘘……”
长指,按住红唇,邪肆的笑,如撒旦般迷人诱、惑却又让人深深惊惧。
“我来告诉你!你错在对自己太过放.纵!你错在没有自知之明!你错在不该西施效颦!你错在……还妄想和我来场鱼水之欢!这些……都是你的错!而且……你还有很多很多错?知道吗?”
脸色,越来越苍白,伴随着这种苍白,颈上的大手,越来越用力,直到说完最后一个字,才未继续加重力道。但就是那种力道,也足以让一头壮牛窒息而亡!
什么叫死亡?这就叫死亡!女人切身体会!如有选择,她不会再穿这身红,再来这身打扮……
就在女人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将她解救!
眉头一凛,松开手,长指敛过黑色楠木桌上黑色手提,剜她一眼,冷冷开口,一个字——
“滚!”
跌跌撞撞,连滚带爬,逃到门口,一句冰冷没有丝毫感情的话,再度传来:
“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身,痛!心,更痛!几年相伴,却换来如此待遇,她,不服!
转身,不再留恋——雷元帝,今日之辱,它日必报!
叭叭,刺耳喇叭声,两戴白手套,穿白色金边制服的警卫将门打开,腰,呈标准九十度鞠躬:
“少爷!您好!”
呼!红色宾利向远处一英伦皇家风格建筑驶去!
袁依依瞪大眼,原以为自己家已经够大,殊不知,和这相比,那是芝麻比蚕豆,山羊比骆驼。
吱!车停下来!
袁依依歪头:
“这是你家?”
点头,琥珀色眸子睇着他,温柔而宠溺:
“是!今天,我就是带你回家,以后,这也是你的家!”
说完,翻身出门,绕过车头,揽过纤腰,将她凌空抱起,向他位于二楼的卧室走去……
(有亲亲说,写通俗点,一一改了,这样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