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大人的问话,王大柱显得有些拘束和害怕,回答问题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只听他缓缓的开口道:“回大人,草民王大柱原是与老东家黄氏木枋的老板黄德签订的用工合同,合同一共五年,约定每月二两银子的固定工钱,若有其他生意便会零星结算。但同时这五年内,双方若是没有任何的矛盾冲突,是不能解除合约的。”
“但,就在前两个月,黄老板家突然出了事故,将这商品转让给了现在的老板梁友财,并将我们的合约一并转让了过去,将原有的黄氏木坊改成了现在的青龙木坊。但这两个月木枋的生意非常一般,老板以没挣钱为由单方面的克扣了我们的工钱。不仅如此,今日知道草民手中有一张家具的图纸,更是想要占为己有,草民不愿他便让人抓了草民暴打一顿,说草民盗窃他请高人画的图纸。想要将草民给活活打死。大人,草民冤枉啊,还请大人做主!”
听完王大柱的叙述,南樾也不由得在心中给他点了个赞,这种时候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赵大人听言,道:“那你手中的图纸现在在何处?”
“回大人的话,图纸正在那梁老板处。”王大柱答。
“那本官且问你,你手中的图纸可是你亲手所画?”
“不是!”王大柱摇头,“这图纸是南樾妹子所画!”
“哦?”赵大人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樾问:“王大柱所言可真?”
“回大人,王大柱所言非虚,我家正在建立新房,而这王大柱便是我的邻居,我画好了图纸想交予他帮我做些家具,没成想却因此害了他。还请大人给我们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南樾诚恳的说道。
“来人啊,传青龙木枋老板梁友财!”
“是,大人!”
等了好一会儿,梁友财才带着几个人姗姗来迟。
来到堂上,梁友财倒是褪去了之前那副咄咄逼人的形象,恭恭敬敬的朝着赵大人跪下行礼。
“梁友财,这王大柱是你店铺当中的工人没错吧?”
“回大人,是!”
“那他状告你克扣他的工钱,又冤枉他盗窃,可有此事?”
“回大人的话,小人的店铺刚接手不到两月,各种事情都需要好好的处理,特别是账目这一块,都是需要查清楚账册的,除却这些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交接,这一时间还没忙过来,所以这工钱便没发下来,本是打算等忙过来之后。再补发工钱的,没想到这一时之间却造成了这样的误会!至于这冤枉盗窃一事情,小人是拒不承认的,这图纸明明是小人请高人所画,然后被这王大柱偷了去。不仅如此,这王大柱还想拾掇着咱们商铺当中的老工人们离开,用的就是他偷盗的那张图纸,这件事商铺当中很多人都可以做作证!”
“没错,大人!小人便可以做证,分明是这王大柱居心不良,自己想要离开商铺,但碍于这合约还有两年才到期,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串多着其他的工人一块儿的离开。”这时,跟在梁友财身边的人也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