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多张度牒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送来了三盘菜，一副碗筷，掌柜看我年纪小也没问我要不要酒水。我慢慢的吃着，听着到处都在谈话的声音，仔细的听着他们讨论的内容，有的则说的是上山遇到野猪怎么给弄下山卖银子，有的讨论的是哪家娶的新娘子如何漂亮，有的则讨论哪个姑娘被镇边大营给糟蹋敢怒不敢言自尽了，有的则讨论自己行商到他国的见闻，我注意的听着，那猥琐面容的大汉说道：“哎，现在入出关税收是越收越高了，去年才二十个铜板，如今要五十个铜板了，到了吕国边疆入关还要交税，一个月跑一趟也就赚几两银子，除开用度也就剩下三四两银子可赚，交了税收就只有三两银子余下了，这银子不好赚了啊。”另一个魁梧大汉说道：“你是不是傻？回来时不走边疆哨所不就好了，重的货物放马车里出两个人的税赶回来，多余空手的人一起翻山回来啊，一个人省三十个铜板，你算算商量多几个商队一起得省多少钱？”那猥琐大汉拍桌子说道：“对啊，吕国边疆山路不熟悉，但驼峰镇外的大山咱们有人熟悉啊，一人给猎户一点铜钱，人多有赚肯定会带路的啊。”魁梧大汉说道：“我就是猎户啊，我可以给你们带路，来回保证有安全的山路可走。人多一人给五个铜板就好，算算五十多铜板变十个铜板跟以前的税收一样了啊，大家都有的赚了。”猥琐大汉说道：“你有安全山路？我就去找人商量下，看能不能办，放心事情成了，大伙都会感激你的。回头成了我请你吃酒水。”魁梧大汉说道：“成，你回头去商量，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过几天又该走商的时间了。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猥琐大汉说道：“成，吃酒，这事说定了，明天再这里碰头。”我见没啥可打听的了，也就不竖起耳朵多打听了，在文国行走需要路引，进出边疆都需要出关文牒，商队有商行的度牒，单纯的个人走江湖有门派的凭据，我这是无凭无据的先找人弄个假的文牒，不能说是假文牒，出钱给衙门师爷弄张纸戳个印就行，先找个人打听走师爷门路弄个假文牒，当然用商行弄个度牒也是行的，要不要弄个江湖门派的凭据？江湖人四海为家的没个定点居所，到时候出了差子，也不至于连累太多人，我身有修为，算是江湖人了，就跟踪刚刚的猥琐大汉好了，他是商行的人。有钱能使鬼推磨，还不怕事不成吗？等两大汉吃酒快完了这么叫掌柜的收账，先两个大汉出了饭馆。等着猥琐大汉出来在偏僻处拦下打听下，别问我怎么敢一个人就去找人麻烦，姐现在可不是吃素的了，改开荤了，武力在世俗人中可是爆表的存在了，过了一会儿，两个大汉勾肩搭背晃悠悠的出了饭馆，在饭馆门口分开各走一边了。我远远跟着猥琐大汉，不要问我为啥不选择猎户打听，这是常识好不好，明显商行跟衙门接触机会多很多，猥琐大汉左拐右拐进了一天巷子，我赶紧跟上，见人越来越少，我连踏几步追上了猥琐大汉说道：“这位壮士请留步。”大汉停顿了脚步转身眯着眼睛说道：“这天还没黑透，小伙子就想捞油水了？”我连忙说道：“壮士，误会了，在下有些事情想找壮士帮个忙。”从胸口衣兜里掏出五两银子，给大汉扔了过去。大汉抬手接住了银子说道：“想我帮你什么忙？这得看是什么事了？”我看见大汉有点意动接着说道：“小忙，我门派凭据被偷了，想壮士帮我引荐衙门师爷弄个文牒或者用你们商行弄个度牒回家，这当是跑腿费，事成了之后必有重谢。壮士不必先急着拒绝，想你们商队辛辛苦苦一个月跑一趟一个人才挣几两银子，显然我这差事是件美差。你考虑下，你不挣这钱，别人可是挤破脑袋的。明天饭馆包厢我做东邀请师爷吃酒，看你的了。”说完我就走了，回镖局后院了，想想万一猥琐大汉事没办成没请到人怎么办？我又立马去镖局大堂找下镖局掌柜的问问，镖局盘踞边疆驼峰镇这么多年肯定和衙门也是有牵扯的，立马去大堂找掌柜的。到了大堂见掌柜的在拨弄算盘，我立马上前说道：“掌柜的忙着呢？”那掌柜抬头看着我回答道：“不忙，不忙，小哥儿有啥事吗？”我说道：“那个掌柜的我文牒丢了，掌柜的有法帮忙给我弄个度牒或者文牒吗，年龄十三，男，至于户籍地随便哪里都成，价钱好商量，掌柜的你看。。”掌柜立马笑呵呵说道：“这好办，小哥儿什么时候要？”我说：“明天或者后天，这是十两定金，事成我在给掌柜的十两。我住在后院。”把银子放柜台上，我就转身回了后院休息了。次日吃过早饭，便准备出镖局去饭馆等着中午请师爷的事，刚要踏出门槛，掌柜的叫住了我：“小哥儿，你昨天托我办的事昨个晚上就连夜办好了，你看看。满意不？”我伸手接过掌柜递过来的文牒。打开来一看，果然什么都办好了。林子峰十三岁家在沧州洪县关上文牒从衣兜里拿出十两银子递给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果然厉害，守信。小小意思一下，望不要介意。”掌柜的接过银子掂量掂量了说道：“小事，小哥儿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吩咐，镖局会尽量帮忙的。”我把度牒揣胸口衣兜里，说道：“多谢掌柜的，有事一定麻烦掌柜的。我就先出去逛逛，打扰了，先告辞了。”说完拱手一礼就走出了镖局，我这拿到了度牒，猥琐大汉哪里还要不要去一趟？说好的不去水别人怕会麻烦上身，惹祸到是不怕就怕麻烦，算了，去看看吧，两份度牒就两份吧，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到了饭馆我叫掌柜的安排了个包厢，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我这包厢等两位贵客，麻烦有人问，就帮我带过来，先给来壶茶，来盘糕点，垫垫肚子。”掌柜的说：“好的，客官，茶和糕点一会儿就送来。”说完掌柜的就退出包厢。接着茶和糕点很快就送了进来。我肚子都快被茶水撑到了，掌柜的领着两个人进了包厢，我一看掌柜后面跟着一个肥腻腻的胖子后面则是跟着昨天的猥琐大汉，我起身说道：“掌柜的麻烦了。这是我要等的贵客。”掌柜的听了就退出包厢，我赶紧招呼着猥琐大汉说道：“两位贵客到了，快入座，点点什么特色的美食。今天有幸请贵客吃酒，真是有缘得很呢。”那油腻腻胖子坐下说道：“随便弄点招牌菜来几天，来两壶花雕酒就可以了。”我转头问猥琐大汉说道：“壮士有没有喜欢吃的美食？一块点了让掌柜的送进来。”猥琐大汉摇摇头说：“没有，就按龚师爷的口味上菜就好。”我说道：“好，那我去门口说下掌柜的上什么菜。”我起身往门口走去，给掌柜的说了点那些菜就走回桌子前坐下，看着被我喝完的茶尴尬的说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再叫掌柜的送壶茶进来。”这时龚师爷抬手摆了摆，说道：“不碍事，一会儿掌柜的晓得再送一壶进来”我连忙点头说道：哦，好吧。”这样尴尬又无聊的吃的酒足饭饱，最后龚师爷拿出几张空白的度牒来，我看见有度牒，路引。还有文牒，好家伙。家伙事全齐活了，龚师爷问道：“要哪张？让掌柜的送笔墨进来，我这就给你写上。”我叫掌柜的送笔墨进来，对着龚师爷说道：“师爷，如果这三张我全要了，什么价？”龚师爷说道“今天吃酒高兴了，三张收你50两，一点都不贵。”我说：“好好，龚师爷果然豪爽，三张都要了，还请师爷填上几笔就成了。这是50两，还请师爷笑纳。”师爷收下银子，掌柜的送来了笔墨，又在度牒上写下不同的名字，同样的年龄，不同的户籍地。我有四张度牒了，估计江洋大盗都没我度牒多吧。以后惹事了大不了换张度牒就好了。龚师爷临走前问我：“小兄弟是不是要出关？”我说：“是。”龚师爷又拿出一个印信每张都戳了下，一共戳了四下，我不明白什么意思，迷茫的看着猥琐大汉。旁边猥琐大汉说道：“每次出关前必须要到衙门盖这印信，守僵兵卒才会放行。”我恍然大悟，连忙对龚师爷拱手一礼说道：“多谢师爷指点，与我方便。”又掏出两锭5两的银子给师爷和猥琐大汉，大汉和师爷收下银子就出了包厢，我却酒喝的有点多就没去送两人，有点头晕，虽说修炼了一般喝酒都厉害，可是我是没喝过酒的人啊。一时适应不了。坐在椅子上准备休息会再走，这时猥琐大汉又回来了，对我说：“怎么了。小兄弟喝多了？”我说：“没事，第一次出门喝酒，一时不太适应罢了。歇会就没事了。”猥琐大汉说道：“小兄弟第一次出门，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拦路的劫匪？”我嗤笑的说道：“想抢劫我？一般像壮士一样的，我单手就能灭十来个，你说谁还有胆子上？这不是找死吗？”猥琐大汉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说道：“小兄弟这么厉害？”我心想这猥琐大汉不会是想打劫我吧，呵呵，就怕你有胆子想，没命享了。我回答道：“这算什么厉害，我家人都是江湖绝顶高手，你说呢？”猥琐大汉说道：“好吧，信你了，小兄弟是要出关去吕国？”我回答道：“嗯，出门游历，多去几个国家玩玩。”猥琐大汉说道：“那小兄弟可以跟我们商行一起出关啊，路上也有个照应啊。”我说道：“不急，昨天我听说有条山路可以到吕国边疆，我想试试，随便在路上打点野味解解馋。”那猥琐大汉叫我这样说也就没说什么了，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和猥琐大汉一起出了包厢，去找掌柜的结账了，回到镖局后院都下午了，我找到镖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你们这几天有没有商队要往吕国边疆的？”掌柜的说道：“不知小哥儿知不知道这往吕国的税收涨了？”我说：“知道啊。怎么了？这有什么关系吗？”掌柜的说道：“这几天本来是要去吕国的，可是税收涨了，所以商队有人就发现可以走山路，翻山越岭不经过边疆哨所就能到吕国的，这不是准备这几天等几个大的商行碰头一起去探路嘛。”我眼睛一亮说道：“掌柜的几大商行探路可否带上我？”掌柜的说道：“算了吧，小哥儿身子骨太薄了，经不起折腾，还是老实的过哨所出关吧。”我说道：“掌柜的你可别不信，我这小身子骨随便来五六个壮汉我都能给撂倒了，你信不信？”掌柜的老实的说道：“不信。”我心想嘿还不相信我，不带上我，我就不能跟后面？又不是没跟踪过。我开口说道：“算了掌柜的不安排商行带上我，到时候我就跟商行后面得了。行了这么晚了，掌柜的早点休息吧。”我头也不回的去了镖局后院厢房。懒得解释说服。麻烦，有这实力我干嘛要和人叽叽歪歪的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