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当时玩过架子鼓?”我疑惑的问着他,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试着学习,调音,继续学。
“就是当时听说你去酒吧做鼓手,我就去过几次。”
“几次?”
“就知道后都去了。”
“我也不是很会,但是酒吧老板给的钱还不错,想着不做白不做,那时候又比较穷,所以我就答应了,一天几百,那时候好像还不错。”我笑着看了看他。
“现在一天我也就两百块工资,你说那时候不错?你有良心吗?给我这么少工资?”
“这人呀!要么为了钱出卖自己的意愿,自己的认知,自己的灵魂,要么就不被社会打败,但是那样的你可能就赚不到钱。”我在试着找感觉的慢慢的把一首小提琴名曲弹了一遍。
身边的那位吉他的主人好像想要回吉他,但是好像又没有勇气。
“所以我很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有钱活到现在的。”景昊晟笑着,像是在开玩笑。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但是你只需要知道,有的人,一辈子痛苦的活着,就像我,但是有人也选择快乐的活着,即使是像我这样,过的其实并不好,但是他还是选择开心快乐的笑,所以,我有时候也会偶尔选择开心的笑,因为一直阴郁着,也不能改变过去,也不能改变我的将来。”
我抬头看着他,我笑了笑,然后说:“把我手机拿出来,把这个录进去,我想知道用吉他是什么感觉。”
最先并不是很顺,但是后面我好像找到了方法一般,我其实弹的不好,但是我还是享受着,就如当时架子鼓其实我也不会,但是我在的一刻,我就开心一刻。
然后我还给那个小哥,说:“谢谢,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吉他。”我笑着看着他。
“啊~!嗯!”他僵硬的接过吉他,不知道是不敢相信,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谢谢了兄弟,你弹的还不错。”景昊晟拍了拍那人的肩,然后说:“余味!这真的是你第一次弹吉他?”
“当然,我那里有时间弹吉他,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写曲子,那样还可以挣钱。”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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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远了点,那人跟了上来,说着:“等等,等等。”
我站住了,疑惑的问他:“我们是掉了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他喘着气,然后站立后说:“你是余味余老师吗?”然后他歇了一口气说:“我有在余音味了上经常支持你的作品。”
然后景昊晟防备的说:“你是想要签名?”然后又笑了一下说:“余味不签名。”
“是!我是很想要,但是,我能和余老师合个影吗?”他有些小粉丝的心态说着。
“这个?”景昊晟看着我。
“可以!”
景昊晟给我们两拍了照片后,我们便走了。
他在后面自言自语道:“穿这么好看,但是却没有做指甲,我应该早些想到是学习乐器的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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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吃点什么?”他提着我的包找着他的手机。好像是有消息。
“不想吃,我想最近我都会没有胃口。”
“啊!为什么?”他放回手机问我。
“最近我收到消息,我妈和我爸两人在走司法程序了。”
“哦!余味,其实,要是他们不喜欢你,也没关系。”他话没有说完,我看着他,我问他:“为什么他们可以不喜欢我?那么生我下来做什么?你知道我高三为什么转学吧?”
他点点头,叹气的说:“嗯!我知道,那事情在当时的外附很火热。但是,我想说的是,还有别人喜欢着你,爱你,不是吗?他们的那份,要是强求不来,那么就算了。”
“为什么你们能这么坦然?你们真的看淡了,但是没人想过对我的伤害有多大。”我朝前走着,世界的夕阳,没有尽头。
“我知道,没有人爱你,没有人的关心,是多么的痛苦,但是,味味,你可以不高兴,不开心,但是你总要振作起来,你的未来,并不是他们的,他们不也不关心你吗?”他的话让我停下了脚步,他的话,我无法回答。
他牵过我的手,我其实很反感,我瞪眼望去,看他给我用眼神指了一个方向,我看了过去,真的是出门的时候,发现世界那么小。
他问:“他们过来了,要打招呼不?”
“我又不认识。”
我小嘴嘟起,他笑了,那种开朗的笑,很迷人。
小声的说:“我还不知道,这人是明松珏的姐夫,而且,我也知道这人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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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杭舒和明昙娇二人好像是在逛街,他们走了过来。
我笑着,因为确实见过,但是笑容很僵硬,不像景昊晟那般自如。
“哟!秋大少爷也逛街呀!这位不会就是嫂子吧!”
秋杭舒没有回答,倒是反问:“你们两怎么在一起?”
“我?我不能和味味一起吗?我们是真心相爱,就像你和嫂子一样。”他还是笑着说的,好像一点口都不愿意放。
“嗯?”我给了景昊晟一个眼神。
他笑着拉过我,然后说:“给点面子,我总不能说现在你是我的上司吧?”这话声音不小,很明显就是要人听到,这货就是故意的。
“怎么?看来小姨真的不管你了?”秋杭舒面目毫无波动的说着。
“嗯!这不,来给姐姐当奴才来了,怎么?”他笑着问:“你难不成想挖人?我价钱可是很高的。”
“是吗?我还不知道余味找到工作了,那天妈妈不是还说你失业吗?”明昙娇好像想找话和他们说着。
“那可不!你弟弟过二人世界去了,说在他回来之前不能倒闭,这我也没用钱了,只能去帮他。”我声音不是特别的愉快,因为我觉得和明家的人说话真的是会死去的那种。
“是的!哎!味味,你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景昊晟好像故意的说着,留悬念一般,然后皱眉头说:“哦!一面靠姐姐,一面靠老婆,一面一面的。”
我笑了一下,尴尬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