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歌昨晚醉酒了,什么都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遇到毒蛇猛兽了?一脸疑惑的看着季风。
季风皱了皱眉,昨晚吓到她了?当初以3000块工资接近他的气势哪里去了?
或许自己真的不能太着急了,毕竟还有合约在身。可是他看到慕天歌对她穷追不舍,他害怕有一天,他就再也追不上她了!
接下来,凉雨都明里暗里的躲着季风,这让他很是恼火,偏偏这几天的拍摄很紧,收工已经很晚,根本没有时间找她谈,慕天歌又像只苍蝇一样围着她打转,根本找不到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次收工,凉雨都故意拖延时间,等大家都进酒店房间了,才慢吞吞的回房间。
今晚凉雨特意在楼下玩了好久手机才上去,上去后发现季风像蹲雕塑一样的站在她的房间门口,看来是在等她回来。
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他一个箭步跑上去抓住凉雨的手臂说:“还躲?”
凉雨尴尬的笑了笑,笑得很假的说:“没有,没有躲,我就是想起有样东西没有买,想下去买来着。”
凉雨一开门,他却跟着进来了,凉雨吓了一跳:“你干什么?现在都快12点了,你就不怕被人误会?”
“误会什么?”季风坐在凉雨的床上,叫她过去,凉雨犹豫不决,站在原地不敢动。
不小心看到酒吧老板送的东西还没有扔,凉雨一下变得口吃了起来:“我我我,我只是忘记扔了。”说着便走过去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季风站起来,一把拉过她,让她狠狠的撞在自己的怀里!
凉雨闷哼了一声,季风笑了一声,虽然很轻,但是她听到了。
自从那天蒙着眼睛那样对她后,他无时不刻想用这种方法。
只是这次似乎更过分了!
凉雨的脸通红通红的,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下次一定不能再让他进来!
接下来,凉雨就要跟季风分开了,男二的戏拍得差不多了,作为男一的季风需要去四川取实景,或许他们之间真的需要距离彼此冷静的思考一下。想到这里,凉雨竟然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季风离开的第二天,大女主杜芊芊竟然没有一起去拍外景,据说是后天才去,她带着两个助理,抬着一箱子的武汉鸭脖子、鸭掌和鸭翅,大部分人还是留在布达拉电影城拍戏,杜芊芊买来吃的,片场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
杜芊芊拿了一盒鸭脖子塞给凉雨,这让凉雨有点受宠若惊,毕竟一直以来她都表现得不是很喜欢她。
慕天歌抢了过去,塞了一块在嘴里,似乎很满足,“味道不错。”
“天哥,这里还有,我去给你拿。”杜芊芊害羞的看了一眼慕天歌说。
慕天歌听到这发嗲的声音打了个冷颤,现在已经是阳春三月,还硬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凉雨倒是好奇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前一刻还是季风,下一刻怎么就变成慕天歌了呢?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看不懂。
导演与杜芊芊的父亲据说是多年至交,可以共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关系,当时他还没有成名的时候,戏是拍一部扑街一部,都是靠着杜芊芊父亲的赞助才挺过来的,如今成为大导演了,当然也不会忘了当初的恩情。
这不,杜芊芊带吃的来了,导演都喊停休息了,大家围在一起吃杜芊芊带来的武汉特产,一片祥和。
Fire天团除了季风外出拍外景了,其余都在,杜芊芊特意站到凉雨身边,突然的热络让凉雨很不习惯,她不会又作什么妖吧?说着就想换个位置站着。
凉雨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头顶一凉,头发瞬间飘洒如虹,口罩不知道被谁用力扯了一下,耳骨都磕得生疼,眼镜也不见了,被摘掉眼镜的那一刻,差点没戳瞎她的眼睛。这一系列动作迅速得就像个提前预演过的阴谋!
“妖女啊!”杜芊芊惊恐的叫起来,她一直以为见不得光的凉雨不是满面麻子就是满脸刀疤,没想到伪装下的她是这样美到不像人间之物的面容,她似乎吓到了,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空气都像凝住了,没有人敢说话,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大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相处了那么久的同事,竟然美若天仙!
女演员们突然都没了当初想象着撕掉她口罩后的快意感,剩下的只有妒忌,还有一丝羡慕...
凉雨满是愤怒的看着杜芊芊,那双本是柔情似水的眼睛,此刻凶狠得像是巴不得把她剜出血来!
“你那个是什么眼神?欺骗大家的明明是你!”杜芊芊终于缓了点神,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欺骗大家?就是你这样的所谓的名门千金,别人眼中的优秀导师,却不尊重别人的隐私,把别人的痛苦狠狠的踩在自己的好奇之下!”凉雨愤怒的眼神中渐渐闪着一丝泪光,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哭,她一直希望可以留在季风身边,尽可能的久一些,哪怕有一天留不住了,季风也是第一个看到她真容的人!
慕天歌看着这样的凉雨,心有些疼,一阵一阵的,有点呼吸不上来的那种疼。今天的她似乎跟那天晚上有点不同,皮肤更白皙了,在阳光下,竟然白得有点发光,他默默的站到凉雨身边没有说话,只是想默默的给她一些安慰。
“这是什么味道那么香?妖气吗?”人群中开始有人感到不对劲,这明显不是一般的香味。
“好像是从凉雨身上发出来的!”有人看着她长发飘飘,阴狠的眼神中蓄着几分眼泪,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香味越来越浓了,凉雨突然惊醒了过来,对啊,她不能哭的,她怎么可以在大众之下哭呢,眼泪收得很快,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她见到除了慕天歌,所有人都一哄而散了。
“妖女啊!真的是妖女!”有几个胆小的嘶喊着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