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抬起来。”
思衬再三最终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如千金般重的脑袋抬起来,抬起来没褪,不抬又没脑袋,鱼与熊掌不能得兼,舍鱼而取熊掌则也。这是某某古人说得,她已经给吓得记不清了,虽然把头抬起来却不敢直视前方,因为她怕,怕待会儿发生什么自己所无法承受的灾难。
“啪!”李世民拍案而起,惊得押她进来的士卫差点就这么跪了下去。
“你们都下去。”冰雪消融般寒冷的字语几乎能冻灭她身边暖烘烘的构火。
“是。”士卫们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李世民如此严阵以待。
不到三秒钟,帐蓬里已是群飞鸟散,只剩下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和一个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的洛妤庭和李世民。
“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吗?!”沉静了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李世民终于还是忍不住兴师问罪起来。
“我不想来呀!可是我必须来,我必须来帮你,我必--------------55555555555-----------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你知道我穿破多少双鞋吗?你干嘛一见面就骂我。”不知道为什么,洛妤庭一肚子的委屈此刻就像是开了阀门的水库,一发不可收拾。
李世民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哭声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精,他怎能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看她消瘦的样子,他就会忍不住想杀人,为什么她就是不懂得爱惜自己呢?
“明天你还是得跟着他们回去。”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但为了她的安全她必须离开这里。
“我不要,我要帮你,我------“洛妤庭从他怀里抬出头来,激动得说到。
“你一个弱质女流能帮我什么?”
“我可以------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洛妤庭震惊得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因为这却实是比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更让人轰动。
“不想知道都不行。”李世民唇角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温柔的将她的头重新按回他的胸脯。
一觉醒来,已是隔天中午,洛妤庭心满意足的用脸趁了趁柔软的,她好久都没有睡过这般好觉了。也许太累了,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肯定是他把她抱上的,手臂上的伤也在不惊醒她的同时给包扎好了,她现在幸福得想要大叫。
视线搜索了一圈营帐内,却不见他的踪影!呵,省了尴尬。
“啊!”脚才着地,就引来一阵刺痛。洛妤庭吃痛的看着脚底,脚上的水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擢破了,当初没有弄破它真是明志之举,因为它真的很痛。
“你醒啦!这是大人吩咐给端的早饭。”一个大概与她年龄相仿的卫士端着一份热气腾腾的米粥与几个馒头走了进来。
“谢谢!”洛妤庭一跋一跋的走到桌边,他好像算准了她什么时候醒一样。
“那个李----我家公子呢!”
“你家公子?”卫兵小心的看着面前这个瘦小的小男孩寻问道,这个人定是不简单,统领居然留他一夜在帐里,对他是照顾有佳,他一定要小心对待才好。
“就是李世民呀!”洛妤庭喝了一口粥,温度刚好合适。
“去都尉帐中议事去了。”士兵看了看这个敢直呼他们统帅的人,一个弱不风的小男孩,这是给他的第一印像。可是他整个身上散发的活力,却让人不得不曲折认所不同。
当然,她一直都是男儿打扮,把她当作男人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