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依旧冷冷的如喝凉水声音。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看着他眼中破釜沉舟的坚定,让她再也掩饰不了镇定而颤抖起来。
“你走开,啊…………”
嘶——.李元吉豪不留情的撕开那一缕遮蔽物,一个一个的吻在她身上落下,她努的挣扎似乎将她置于更不利的地步,像是瓣抽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此无处可逃,她恨,恨自己居然是一介手无余力的若女子,她恨,恨他可以这样对待她,时间带着尖利的刺刀划过她的身体,迅速破口,血流,干涸,只剩下绝望。身体突来的刺痛让她终于明白一点,她以经…………….放弃了没用的挣扎,任由泪水在脸旁流淌成一片汪洋,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
像一个世纪,亦或是更久,她才发现灵魂一点一点回归躯体的感觉,李元吉紧紧的将面如白纸的她搂在怀里,似乎在害怕她就这么消失了,眼光触及到雪白的被褥上那抹红得如烈日下开得妖艳的玫瑰花一样的落红,眼中有着藏不住的后悔,但更多的是欣喜。抱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得颤抖,他多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并非一时的迷恋。
“得不到你的心,但我要让你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终有一天,你会完完全全成为我的。”
洛妤庭微微一愣,缓缓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无可挽回由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她恨他,恨他爱她的方式,恨他,恨他在她遍体鳞伤的时候还笑得如此刺眼,可以把话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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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刚刚四爷府上送来一封信!”小斯在门外小心说着,不知为何,这俩天爷的脾气大得很。
“拿进来吧!”李世民轻叹了一声,看向门外畏却的家丁递上来的一面信纸...................
“爷,刘尚书来了。”一道扣门声之后,外面便响起一串声音。李世民接过信纸便随手放在了砚台旁,看向一身未来得及懈下朝服的刘尚书。
李元吉神情微微一滞。洛妤庭紧了紧拳头,心不断的下沉,下沉,如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永无止境的坠落,轻轻的闭上眼,任由泪水在脸上胡乱的徘徊。
穿衣服的唆唆声,让她用力的咬着唇瓣,尝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的她,竟扬起一抹笑来,好苦,好苦。
整装好的李元吉,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静如雕塑的洛妤庭,便转身离去。
确定脚步远去,洛妤庭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已缩成一团,用被褥把自已从头到脚埋得严严实实的,可是无论如何还是觉得如冬的冷,感觉全身都快结冰了一般寒彻透骨,他的每一个安抚就如辫打般的落在身上,记忆如梦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种无助的痛苦真的让她受够了。
“吱.....”李世民轻轻的推开门,移步到床边,当触及到床褥上刺眼的落红,放于身侧的拳吱吱作响,眼角青筋暴跳,活像要把某人碎尸万断。举手想去揎开那阻隔了看见她的被褥,才发现自己的手竟在颤抖,心痛如割,都怪自己为何此时才到,他恨不得就此了了自己。“妤儿。”李世民轻轻的唤着,声音里透着一股肢离破碎的心痛。
李世民慢慢掀开被子,洛妤庭的视线在接触到他的第一眼,终于放心的晕厥过去。
李世民带着被子小心将她搂在怀里,如似珍宝,轻轻的在她眉间一吻,他多想就这么吻掉她眉宇间痛苦。
“放下她。”李元吉盯着李世民怀中昏厥过去的洛妤庭冷冷的说道。脸上青紫的腴伤,不难让人猜出刚刚经过了怎样的一场战斗。
无视堵在门口的李元吉,他将她抱得更紧一分,脚步未曾停留。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李元吉显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吼着。不是为了怕弄伤她,他多想把她从他怀里抢过来,虽然知道他武功不及他,但也会不惜一切。
李世民终于停住了脚步,脸上有着能冻结一切的寒冷,但当看着怀里的人儿时却有着能溶化一切的柔情。轻轻的吻上她眼角未干的泪水,像是在给他答案,也像是在给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