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双方拉开了一些距离,洛妤庭便在他耳边低语。只见李世民皱了皱眉,似乎在考虑什么,最后还是放开她腰间的手,将她挡于身后一米处,眼中的寒意缓和了不少。
少了累赘的李世民看起来轻松多了,化开他们的每一个攻势是游刃有余,脸上那抹运筹帷幄的自信不小心让人折服。
刀疤男显然武功要比另两个高一些,因为其中两人早以倒地不起了,刀疤男看了眼应声倒地的两人,抹了一下脸上新出的伤口,血淋淋的伤口模糊了整张脸,看起来的极像一个历鬼。
抬起手上的剑直向李世民冲过去,李世民倒是泰然自若的睨了对方一眼,嘴上扬起一抹讥笑,是在嘲讽他的无能还是他身后的另一个人。人世不易常情,却也不得不用世态炎凉来形容,现在的他,正是徘徊在选择边缘,一但做了决定,也许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去答到自己的目地,可是有人却总是不懂。
可就在快靠近李世民的时候,他的剑封却转向他身后的洛妤庭,一切都让人始料不及,洛妤庭愣愣的看着直朝自己胸口刺来的长剑,似乎她现在以能感受到那把冰冷的剑刺进身体的疼痛,血液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全身从发尖到头顶一片麻痹,只能任由瞳孔里的身影渐渐变大。
几滴温热的血液直渐脸上,洛妤庭震惊的看着剑俏上红色的鲜红液体不停的从眼前滴流,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惧与绝望让她失去了所有主张,白色的衣襟上绽开一朵妖娆红玫瑰,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却也那么凄婉。
“哈哈哈………..”前方张狂笑声回荡在整个林间,李世民的身影遮挡住了洛妤庭的视线,无法看到对方奸计得逞的狰狞笑靥。下一秒,只听见一声快刀割破肌肤的声音,便是倒地的巨响。
李世民伸手拨出长剑,血液跟着四渐,如一坐喷泉,手指在肩下一点,急流的血液瞬间停止。
洛妤庭颤抖着身体看着他的伤口,豆大颗泪珠如断线珍珠,一发不可收拾。她用力的捂住胸口,呼吸有些混乱,脑中似有什么闪过,想抓好却抓不住。似如有什么东西不断的抽调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精,痛,痛不欲生的痛。
“妤儿,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想了!”李世民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劝哄,他知道她不能受到仍何刺激。
“可是,你在流血。”颤抖着发白的唇,她的话语显得如此的无所适从。
“没事的。”
“我们下山,去找大夫!”洛妤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眉颜紧皱。将他的手揽上自己的肩膀,娇小的身体吃力的想要托住他的身体。
“我没事,可以走的!”李世民轻轻的说着,声音有些飘渺,洛妤庭看了一眼一脸惨白的李世民,没有回答他,泪如雨下的看着前方。
走下山时,天以成灰色,因为他的晕厥让她步履维艰,屋漏偏逢连夜雨,古人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一点没错,入却夜的天空下起雨来。洛妤庭有些挫伤的看着阴雨绵绵的天空,深感无奈至极。
临进山下,天已是全黑,前方的路程更是无隙可乘。幸以找了一户农家,将他安置在床铺,面红耳刺的帮他退去被血雨染成粉红色的长袍。
薄被盖上那副让人心猿意马的铜体,脸火烧般燥热无比。因为这家里只有一位七旬老人,不可能让她来给他脱衣,那除非她想让这阿婆脑血栓而死。
“阿婆!你帮我照顾一下,千万别给他水喝。”
“小哥放心!”老人脸色有些凝重,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谢谢!”
洛妤庭看了看手中褛褴的油伞怎么经得住屋外电闪雷鸣的雨夜残虐,放下手中的雨具,只身奔进雨中。
这场雨冲走了所有人的足迹,飘散着咸咸的风干了的愁肠,洛妤庭毫无头绪的在街上四处搜寻。她没想到进城需要这么久的时间,进了城内才发现四周门庭都以稀稀关门,是这场大雨的关系还是时间的关系她已来不及深索了。
“大夫,大夫。”
一道急促而又清亮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药柜后正清理药材的中旬男人回过惊愕神的情绪,看着全身滴着水的清瘦男子,看起来十五六岁,样子狼狈不堪,也许刚刚跑了不长的路,正气喘吁吁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发音。
“你要看病吗?”
“不不是,快..快跟我走!”
“下这么大的雨!”大夫看了看外面,淡淡的说道。
“他伤得很重,我求你了你跟我走吧!”真是急惊风偏遇慢郎中。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