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姑娘,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医师他哪里没有资格,验尸只要经过家属和官大人的同意,就可以进行。”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动父亲的尸体!”
谢玉激动的要推开韩伯进去,但是却被他下意识的一手撞倒在地上。
“谢小姐,你冷静点。喂!你干嘛!怎么对女人动粗!”
“唉......我也不是故意的,小姑娘呀,我也知道你爱父亲心切,但是这也是为你父亲好,这样能早日找到凶手不是吗?虽然对你是残忍了点,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韩伯无奈的抓抓头发,这样说道后,便关上门,不让她们进去。
“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呜~不能,不能对父亲的尸体下手呀!”
“谢小姐,你别哭,他真是太过分了!放心,我有办法。”
喂,喂!系统,你在吗?
【什么事呀,守财奴,我可是大忙人,叫我出来,可是要付点费的呀~】
行了行了,给你给你,你快给我找个武器。
【武器?你要干什么?】
既然他们不让我们进去,那我们要强行进去!
与此同时,在离这红门内有半里路程是的官府的监牢里,而马少逸此时正关在这里,手肌无力的坐在地上,唉声叹气。
“唉~怎么会这样的,我只是来找书的,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引上杀人之案了......不知道六找到证据来救我没有......”
“我觉得,现在还没有,不过在牢里真是辛苦你了,大叔。”
“谁是大叔!我明明才十八岁,正是芳华正貌的年纪......你.......你你是,那个怪丫头!
听到声音,马少逸抬头,没想到居然看到戴小竹正站在他面前,还对他招招手,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这到底是因为到监狱一日游开心,还是见到他在牢里作为“观赏动物”而开心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六呢?”
“哦~他在其他地方给你找证据呢,我刚刚好经过这里,所以来看看你,怎么样?惊不惊讶?开不开心呀~”
“开心什么呀!来探监什么都不带,懂不懂规矩呀!你们说是不是呀?”
马少逸对身后的穿同款囚服的囚犯说道。
“是呀,是呀!”
“抱歉啦~你叫你家侍卫让我协助破案,可却没有支付工钱的,我哪里有钱给你带慰问品呀?不过看你在这里过的还不错嘛,还交到朋友了呢~”
戴小竹向里面的人友好打了打招呼,那些囚犯被她的笑容治愈,也热情地向她回应打了招呼。
“我会告诉你在这里过的不错,让你家侍卫放心的~”
“不要说这些了,话说你居然怎么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这里的,官兵怎么都当做没看到一样的?”
“在个嘛,你猜猜看~”
戴小竹不知觉的摸了摸腰间,被衣布藏起的令牌。
“哈?我怎么可能会凭空知道嘛!”
“我知道。”
“所以......”
“呃?”
这家伙,只笑笑不回答,看来这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呀!
“算了,既然你来了,就说说你找到什么证据了吧。”
“什么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你来是干什么的.......”
“是来看大叔被关在牢里过的怎么样的,不过也不要这么沮丧嘛~你不相信我,你也要相信你家侍卫吧!”
“也是,幸亏还有六,要是靠你这个稀奇古怪的小丫头,我怕是连死刑都结束了,你都还无所事事,不知道要干什么呢!”
马少逸对她露出极其嫌弃的表情。
“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大叔呢~”
呃?什么尖尖的东西刺了我一下?
马少逸低下头,看到一把裁缝小刀在扎入他的大腿,他震惊不语,抬头看她,只见她笑了笑,一手把它拔出来,血液飞溅。
“啊啊啊——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呀!”
“小声点嘛~我又没有扎的很深,一会血就不流了,伤口就涂点唾液上去就好了,连疤都不会留下。”
“这不是你可以扎我的理由!”
“但你质疑我的能力就是我扎你的理由呀,现在就吸取教训就好~还有,谁说我无所事事,我现在就在找线索呀!”
“哈?”
“各位罪犯叔叔,你们好,不知可否请教一下,关于谢家的情况吗?什么都好,非常感谢。”
戴小竹礼貌地对周围的囚犯这样说着。
“喂,你确定要问他们吗?他们普通的囚犯,有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地下组织成员。”
“你什么都不知道,正是如此,他们这些在街道随处可见的普通人,或是犯罪份子才会知道一些难以被发现的东西,这要比那些专业要靠谱的多,虽然我不知道专业的有多靠谱。”
“还是小姑娘明白我们,要不是为钱所困,我们这么会做罪犯呢?”
“说起这谢家,就是知道他们有一大酒楼,在我们镇里算是有钱的大户人家,而且防盗装备也不错,我在还没到这牢房里前,就去他们那里关顾了一下,可惜,不但什么收获也没有,进去还没两刻就被发现了。”
“呃呃,你去的是他们本家吧!我告诉你,那里可没什么东西的!老子职业小偷十几年,观察他们家许久,发现他们家重要的财务几乎都放在小镇的钱庄,就算去偷到他们家内,也没什么东西。”
“真的假的!”
“骗你有饭吃!我跟你们说,要说这谢家异常的地方,莫过于他们家老爷不恋家,经常去酒楼过夜,看来他们夫妻关系不好,除此之外的话,应该也没有不对的地方吧?”
“是嘛.......那,官兵哥哥,你们有知道谢家情报的吗?”
听到她说话,两旁战的笔直的看守看了她一眼,见到戴小竹摸了摸腰间的令牌,他们便听话的回答。
“谢家呀......就他们说的这些,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异常的,不过过去我还是个见习小兵时候,见过谢老板的原夫人,何玉。”
“原夫人?”
说起来,刚刚在酒楼听到他们喊那里的老板娘叫“二夫人”,而且谢玉也说她是小妾上位,就传统习俗,妾上位,必是妻被休,或离世,怎么说的话,谢家的夫人已经不在了。
“这谢家的原夫人,何玉,是被休了吗?还是......”
“呃,去世了,好像是九年前的事情吧,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