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陈昌铃讲完的时候，全场都响起了掌声，当然，姚氏的人除外，他们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华年交出来的那一份，不知道要比他们的好上多少。
要是单看还好，但是这样对比起来，姚氏费了那么多心力做出来的东西，就像是个笑话。
“顾总，您觉得怎么样？”
林景云看着姚氏姚启林铁青的脸色，故意问道。
“很好。”
顾弋梵点点头，这态度看起来，不知道要比刚刚姚氏说完的时候热络多少，姚启林一下子就明白了，恐怕是不仅仅姚瑶早就知道姚琳做的事，顾弋梵也早就知道了。
这一次来顾氏，本身他们就没有赢的可能。
都是因为身边的这个好女儿！姚启林狠狠瞪了旁边的姚琳一眼。
姚琳吓得一哆嗦，有些不敢看自己的父亲，今天这样的结果，是她当时怎么也想不到的。
“顾总……”
姚启林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若是华年交出来的计划不如姚氏的话，他这个时候是有底气的，但是偏偏，错就错在，华年交出了好的计划，比姚氏要好。
“姚氏和顾氏的合作，不必开始了。”
顾弋梵一脸清隽，冷冷的声调，没有什么感情，这本身就是姚氏应该经历的事情，他眸中波澜不起，全然无视姚启林那越来越不好的脸色。
“顾总，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姚氏了吗？华年能提供的，姚氏也可以！”
姚启林抱着最后一点点的希望，他知道，这一次的这个项目，对于姚氏来说意味着什么，若不是真的重要，他们大可以不必在这上面费心。
“华年的这份计划书，你们就不行。”
顾弋梵一针见血，这话一出，姚启林都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了，他很明白，姚氏现在处在什么样的境地。
“凭什么？！”
姚琳突然叫了起来，她知道姚氏这段时间为了这一份计划书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她一点都不想看见目前这样的状况，她恨华年，更恨姚瑶。
“凭什么？姚琳，你是这里最没有资格问这句话的人。”
姚瑶微微摇头，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姚琳还是执迷不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所以当然也明白，这事情和姚启林没有什么关系。
姚琳身后的那个人，或许连姚琳都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祁悦和王昌，一定都有问题。
姚瑶暂时没有想着那么去刨根问底，人可以慢慢查，但是姚氏，这个时候就要解决掉。
“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有什么吗？你有的一切还不是顾氏给你的，看看你那个华年，从里到外，有你自己的东西吗？要是没有顾弋梵，你能开得起来华年？”
姚琳彻底疯了，歇斯底里地大喊，每一句话都针对姚瑶，针对华年。
林景云的眉头很快蹙起，只是没想到，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
“出去！”
顾弋梵冷着脸，俊逸的眉头紧皱，看着姚琳的目光，像是看着什么恶心的东西，让姚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当众被这样对待过。
“姚琳，闭嘴！”
姚启林也意识到不对，这个时候和顾弋梵对上，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一边在心里边盘算着，一边扯着一旁的姚琳，准备离开这里。
姚氏已经是这样了，要把损失降到最低。
“顾总，今天的事情，是姚氏输了，既然是这一次没办法合作，那只能期待下一次的合作了。”
姚启林拱手说道，好像当刚刚的事情不存在一样，姚瑶默默地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表面功夫做得真不赖。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顾弋梵轻轻开口，断了姚启林所有的想法。
“你……顾弋梵，你不要太过分了！”
姚启林怒了，没想到顾弋梵这么的不近人情，这不是在耍他？
“父亲，最先过分的是姚琳，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要回去好好管教一下姚琳，小心下一次，她又做出了什么破坏你们合作的事情。”
姚瑶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姚启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年不见姚瑶，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陌生得可恶。
“你！”
姚启林冲上前，一巴掌差点落在了姚瑶脸上。
电光火石之间，姚瑶还没来得及往后躲，顾弋梵捏着姚启林的手腕，挡住了他的手。
就连姚瑶的舅舅，林景云也挡在姚瑶身前。
“自己没有能力，就拿女儿撒气，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人！”
林景云把姚瑶护在怀里，一脸气愤的说道。
“那是我的女儿，要怎么管教，还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姚启林愤怒的反驳道，他的脾气，当然是冲着林景云的，他还没有那个胆量对着眼前的顾弋梵发难。
“你不配做我的岳父。”
顾弋梵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姚启林，手上的力气加重，姚启林手腕一阵剧痛，五官都几乎错位了。
姚启林觉得，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要断了一样。
“顾总还记得我是你的岳父，有你这样对待岳父的吗？！”
对上了顾弋梵，姚启林虽然愤怒，但是中气不足，毕竟是顾弋梵，一个他怎么都不敢招惹的角色。
“你没有把我当女儿，他自然没有把你当做岳父。”
姚瑶扭过头，这话一出，姚启林倒是沉默，他明白自己和姚瑶之间的关系。
“我们走！”
姚启林不想回答姚瑶的问题，带上了姚琳离开。
“姚瑶，我看你还是小心一点，华年不可能会这么顺利的，你就等着看你们的华年倒闭的那一天吧！”
这段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见了，姚瑶清清耳朵，从某种方面来说，姚琳就是个疯子，也是不知道姚启林怎么放心，把公司的事务交给她。
“王昌。”姚瑶挑了挑眉，没有忽略在角落里的人，她总觉得，这个王昌有些东西，还没有交代清楚。
突然被点名，王昌额头上留下来冷汗。
“姚总，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都已经交代清楚了。”
他和祁悦背后是有人没错，但是那个人，并不会帮助他们，在他们的眼里，要是他爆出了一点和这个有些关系的东西，他没有被顾弋梵和姚瑶弄死，出去之后也是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