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忆和魔十关注过去,看见这道身影的那一刻,这让两者都相当的吃惊!
让乐忆吃惊的是,来人居然是那个地主主人!让魔十吃惊的是,来人看似风淡云轻,但是他却看不出来人的境界,这说明了来人的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地主老者走到倒下的乐承文身边,蹲下看了他一样,一股柔和的气打了进去,他的脸上不由得皱起了眉。
“孩子,你爸伤的不轻,赶紧带他先去医院看看吧。”地主老者站起身,看着乐忆道。
乐忆也是忍着疼痛,来到了乐承文身边,又看了看地主老者,供着双手弯下腰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就在地主老者探乐承文身体的时候,乐忆就看出来了这老者也是一位异者,惊讶里面还带着惊喜。
“别再说这些没用的,赶紧的,快把你父亲送去医院吧,一分一秒都很重要,不然晚了你父亲会出什么事情我也不好说。”
听完地主老者的话,乐忆答应一声,提起全身的劲,把乐承文抱起来就向着医院跑去,在这里他只知道红爱康医院了。
乐忆刚走,地主老者把目光停留在了前面不远处的魔十身上。
地主老者道:“你们这些心狠毒辣的杀手,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能杀一个是一个,今天就让我亲手铲除了你们这种败类吧!”
话落,地主老者一个闪现就来到了魔十的身前,等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重击打在了肚子上,此时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发不可收拾的飞了出去!
连着撞断了十来颗大树才停了下来,魔十躺在地上一口黑血吐出,黑衣上的帽子也是滑落了下来。
他的一整张脸上,都是些红色加黑色的条纹,而且左边脸上还有一条十来厘米长的刀疤,整体看起来跟个鬼没两样。
没几秒的时间,魔十缓慢的站起身来,地主老者望去,也早就料到了。
虽然魔十之前跟乐承文打斗消耗了起码近十成的力量,但他总归是一个五阶后期的异者,这一击对他来说还是接受得了的。
地主老者没说任何的话语,直接又鬼魅般的移动到了魔十身前。
魔十看着地主老者平静且有气愤的那张脸,他的身体突然有些微微的发抖。
地主老者见这一幕道:“哼,你还知道害怕?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你们这种人当人命如草芥,抱歉我也不能留你,你可以去死了!”
地主老者右手之上凝结出咔嚓咔嚓的电流,又像是很多的闪电集中在一点所形成的球形闪电,慢慢的把手移到魔十的心脏位置。
一阵电流的滋滋声,响彻这片树林,鸟儿被吓得惊慌逃窜。
没用多长的时间,乐忆就把乐承文送进了红爱康医院,医生也是紧急的用医疗推车把乐承文送到了手术室。
乐忆急得在外面走过去走过来,心里忐忑不安。
经过了两三个小时的手术,终于是落幕了,等医生走出来的时候,乐忆连忙双手捏着医生的双臂,边轻轻的摇晃边说道:“医生,我爸现在怎么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一动作顿时把医生吓了一大跳!
“这位病人家属你别激动,你先把手松开我再给你解释,”听后,乐忆便是把手从医生双臂上拿开,医生取下口罩接着道:“病人暂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他的情况不是很乐观,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有些许的损伤,还有其他的异者残余气息在体内,情况很是恶劣。还好送他过来就医及时,且他是一位异者,才勉强吊住了这口气,换做是普通人的话,早就已经没命了。”
乐忆闻言后,心猛的一沉,急切道:“医生,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不管花多少钱都行,只要你们能救回我爸,求求你了医生!”
乐忆说着说着,眼眶有些湿润了起来,都怪自己没用,不仅保护不了家人,还是家人为了保护他,落成了现在这个生命垂危的样子。
医生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主要是我们要有能完全治好你爸的能力才行。按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治好他的几率不超过百分之一,不过就算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恐怕也做不了一个正常体质的人了。”
医生缓了一口气,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治不好了的话,其结果不是死就是变成植物人。请您慎重考虑,别到时候赔了钱我们又没把病人治好,因为能治好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而且还涉及到了异者方面的问题。”
乐忆此时的心情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能救好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不到?这让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乐忆不由得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泪,他擤了擤鼻子,做出最后的决定:“治,就算零几率也要治,医生,拜托了!”
看着乐忆现在悲伤的样子,医生也是被感动到了,他也是有父母的人,乐忆此刻的心情他当然了解。
“谢谢您对我们的信任,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医治您的父亲。”
也许是天命难违吧,手术后的最终结果是,乐承文永远的变成了一个植物人,刚开始乐忆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就这样自杀,他对的起自己父亲为他牺牲的一切吗?
后来,乐忆也是坦然面对了这一切的事实,大概这就是自己的命吧。
不过就在此时此刻,乐忆的心,有着一颗仇恨的种子,正在深处慢慢的生根发芽!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乐忆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呆呆看着戴着氧气罩正“熟睡”在病床上的乐承文。
过了大概二三十秒的时间,乐忆走了进去,小心的关上了门,就怕吵醒了乐承文一样,紧接着他脚步轻轻的走近了过去。
来到乐承文的床前,乐忆红肿的眼睛再次滚落下几滴眼泪,带着些许的抽泣声,接着他在床头边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