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说过,这个关于三魂的问题。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
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魂为阴,魄为阳。
其中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
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七魄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精英二魄为阳为地魄。
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身。天地命三魂并不常相聚首。七魄中两个天魄两个地魄和三个人魄,阴阳相应,从不分开。并常附于人体之上。
所以,张之初很是惊异,那这个关于人为分开的三魂。
命魂独住身?
那这个身,到底又算是怎么个身法呢?
或者说,如今的这躺在地上的这位小云,已经是个shi体的小云,是被人打入了三魂之一,天魂或者是地魂,既是能入这尸体,地魂为阴,定是地魂没错了。
张之初对这件事情若有所思,对于赵镜观的这远眺并不怎么的关心,只是盯着近处的这已经不动的小云,趴在地上埋着头,路人远远地望来,她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教授,你说这是不是本身就是图谋好的,”张之初盯着地上的这位,开了口,“他们找了这么一具符合条件的shi体,将那小云的地魂打入这里面,是要实现点什么?”
赵镜观也没有说话,就是单纯地看着远处那邹欢跟云霏霆,在张之初这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疑问之后,“你还记不记得云霏霆,叫那女人是什么?”
经赵镜观这么一提点,张之初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小云?”
“对的,就是小云,”张之初抄着那根无患子木棍就看向远处的邹欢,看着她站在那儿,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小花花样子,“这事情是真的越来越有趣了。”
说起这边这两位来,也真的是个奇葩的很的主儿。
这云霏霆是计算机系的现实版肖奈,可这邹欢不是现实版贝微微的啊,甚至连二喜都算不上,只是在系学生会里倒是吃的一般开。
可是看这云霏霆一脸的这个柔情似水的模样,完完全全掉进爱情海的模样,张之初都冷不丁觉得要打几个冷颤,总觉得这柔情有些太完美,完美到自己都感觉是虚情假意。
“好了好了,别哭了,咱们不看了不就行了,乖啊!”
张之初上前几步,先是被这儿肉麻的安慰声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再上前几步的时候,又被这儿邹欢揪着衣角,一副欲语还休的小女人作态闪了眼睛,这眼看着就要身心俱疲了,忽然灵光一闪,记起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来!
“霏霆,你真的是,真的相信我是小云吗?”
“是,你眼睛里的真挚是不会骗人的!”
这一来一往,邹欢话落就要扑进这云霏霆的怀抱了,谁知说时迟那时快,这张之初杀了出来,一把就揪住了这邹欢的后衣领。
邹欢只觉得整个人浑身一震,脖子处一紧,紧接着整个人的重心都往后移,心里暗骂,拽自己的这个人该死!
可面上一副无辜不知所措的模样,看向云霏霆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位在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但是不失坚强的花花形象。
要不是张之初在这儿拽住她,都快给这邹欢的演技鼓鼓掌,顺手送个奥斯卡小金人给她了。
“别废话,你这是天魂还是命魂,老老实实给老娘自己蹦出来,别让我打出来!”
张之初在邹欢的耳边威胁着,这话一出口,听得那邹欢浑身一个激灵,张之初感觉得出来,不是害怕,不知道自己为何看穿了她的伪装,这种激灵是那种棋逢对手的那种,可是自己这哪里有空陪着他们玩!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啊~”
这邹欢真的是装开了傻,听得张之初是直摇头,翻了翻衣领子,找出那个挂在她脖子上的挂坠绳来,“你这脖子上的小泥娃娃倒是精巧,不知道是不是也在这儿买的?”
“我,这个,不是啊!”
“那是你祖传的?”
“对的,这个是我妈妈给我的!”
听到这儿,张之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别闹了,你这大一大二都没有的东西,阿姨大三就给你了?”
“啊,对,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张之初拽住那泥娃娃的挂坠绳,嘴角勾起了些许的邪魅,“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你这么一个招阴的泥娃娃,是嫌弃你活得不够久嘛?”
“我……”
“别在这儿我呀你丫的,我这人速来喜欢快刀斩乱麻,要么你给我自己把那天魂弄出来,要么就我就帮你把那天魂弄出来,自己选吧!”
“张之初,你,你别太嚣张!”那邹欢铁青着脸,手指勒住脖子前的那绳子,尽量减缓痛苦,“这身处闹市,你别以为你一个研究玄学的,就能在这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
张之初听到这话倒是嗤笑了一声,看着那自觉闪避的人群,还有捕捉到那位云霏霆眼中一闪而逝的如释重负,“那我就好好让你看看,这个玄虚到底应该怎么故弄!”
话落,一张符纸直接贴上了那邹欢手掌心中的泥娃娃,邹欢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一阵蓝紫色的火焰包裹住了整个的泥娃娃。
“啊!”
随着邹欢下意识的一阵惊呼,那绳子也随之断了开来,张之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绳子,甩了几下将那绳子缠在了自己手腕上几圈,左手放于腰部成象征刀鞅状,右手成剑状;如宝剑出鞘。念一字用右手剑指于空中横或竖,奇数作横,偶数作竖。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这么一句话之后,邹欢只觉得眼前一黑,像是身体之中有些什么丝丝缕缕得被抽走,然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张之初脚踏北斗七星步,右手持无患子木棍,左手拎着那泥娃娃的绳子,目光陡然转向了别处的僻静角落,像是发觉了什么东西一般。
“看了这么久了,不妨出来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