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宁儿这个不负责任的话让温富贵很受打击,这都要教了,老师却是个水货。
“师姐,咱能认真点不?”
朱宁儿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儿不合适,赶忙说道,“别管什么几招几式了,我教你就是了!”
得,好歹是白学的成套剑法,还管那么多干啥,等着七长老教完都不知道啥时候了。“请师姐赐教。”
朱宁儿看着大剌剌坐在地上的温富贵,“你这有请人教的态度嘛?”
温富贵看了看自己,咋的啦?态度不够诚恳?干脆两手支住下巴,坐双眼冒红心状,“师姐,这样够不?”
朱宁儿看还在那坐着的温富贵做着恶心人的造型,实在无语,“行了,今天先教你一式,看仔细了。”便开始练了起来。
简单的几招,温富贵看了两遍就开始跟着练了起来,朱宁儿也不是什么武学大家,也看不出什么对错之处,就将她学剑时她娘给她说的注意点又复述了一遍。
“成了,今日就先学这些,你回去好好练着,过几日学新剑式时候我要检查,没练好我可不教新的。”
“好嘞,师姐美美哒,师姐您慢走,师姐您小心脚下,师姐常联系哟。”温富贵一边挥舞着手,一边抹着不存在的泪,依依惜别道。嗯,这是不犯困了。
温富贵向来对自己有善意的人是很有感情的。
稍作休息便去向了百草堂,虽然目前看来这乙级任务还是被坑了,不过是个路程遥远的苦力活罢了。
今日再来便做好了准备,各种收拾需要的东西都带上了,各种的擦擦抹抹,修修补补,经过两日来的打扫,嗯,最起码的看着像回事儿了。
站在堂外正在欣赏自己劳动成果的温富贵,被自己的勤劳感动坏了,就是这堂外杂草丛生有点影响自己劳动成果的整体效果,嗯,得盘它。便开始挥舞起镰刀和耙子,等清出来一块干净的场地,才看出来,这百草堂想来曾经是个不一般的地方,杂草处理干净后,隐没在草丛里的各种旧物件才显露出来,有武器架子和小石凳和石桌,石桌面上的沟沟壑壑看着像极了是有人用手指抠出来的。看来这恒剑宗曾经或许真的很厉害来着。
收拾差不多了,温富贵便在这堂前空地上开始练剑,也不管什么对错,总之就按朱宁儿教的来。朱宁儿舞出来颇有几分灵巧婉动的剑招,到温富贵这里就耍的虎虎生风了,嗯,最起码自己觉得老帅了!来回练了一阵儿,有些口渴,温富贵便停了下来,拿着禁置木牌进了后园,溪边喝了几口水,就要去摘几个果子果腹,抱了一堆果子的温富贵再回到溪边,吃着果子歇一会儿,就该回了,这天都要黑了。
四五个果子一下肚,明显感觉到肚子有奔雷回响之声,搞的温富贵以为自己喝了生水要拉肚子,正要去找个地方解决的时候,眼前一黑,就啥都不知道了。
又是一个奇怪的梦,冷热交替的没那么明显了,却还是一遭鬼压身。
再有知觉之后,天已是大黑了,在这漆黑的夜里什么都看不到,借着微弱的月光,温富贵摸着门要返回的时候,随意的一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远处的树林深处一明一暗的发着光,对于未知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一颗无所畏惧的心,最起码温富贵不是,大概记住了方向,便摸着门走了。
这一日连着两次鬼压身,着实有点儿奇怪,累也不至于呀,莫不是?果子有毒?卧槽,还有这种毒吗?不知缘由的温富贵有点慌了,这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不甘心呐。
心里这么想着,手里还是带着果子,哎,也不知道闫沁还等我没,没吃饭饿啊。
回到五谷堂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反正黑灯瞎火的鬼影子都没有,闫沁自然也不在了,温富贵多少有些失落,女人靠不住啊,白疼了。
摇头叹气的温富贵回到自己院门的时候被门口蹲坐着的一个身影吓了一跳,温富贵走进才看清楚,是自己没白疼的闫师妹,轻轻晃醒她,“师妹,你这是?想吃果子了?”
等了不知多久都睡着的闫沁被温富贵一句话就气醒了,也不言语,从怀里掏出个饭盒塞温富贵手里,起身就走了。
温富贵摸着还有温度的饭盒,心里纳闷了,咋的开不了玩笑吗?“师妹,果子没拿呢!”
闫沁闻言,顿了顿,却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果子闫沁还有,她没舍得都分完,几个师妹也知道这是温富贵的心意,开玩笑归开玩笑,把人心意都吃了就不合适了。闫沁却是另有打算,这连着两日,温富贵都是早上露一面,然后去找朱师姐,接着整日不见,温富贵说他上面有人,这朱师姐从来不合她们一起练剑,更不在一起起居,显然不是一般弟子,这温富贵说的上面人会不会是这朱师姐或者朱师姐的长辈?他们到底什么关系?还有,这宗门生活资源匮乏,哪来那么多新鲜的果子?会不会是朱师姐给他的?既然是朱师姐给他的,我为什么要要?闫沁是越想越生气……不得不说,女人心,海底针……不懂。
温富贵纳闷的直摸脑袋,这啥意思?等自己到这么晚,就为了给自己甩个脸子?还真是有意思呢!
一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的温富贵很快就把闫沁带给他的饭菜吃完了,这时候就没必要太讲究了。
吃饱喝足,再来个餐后水果,这小日子过的不要太美哟,无奈有点吃不下了,借着灯光,温富贵好好的观察起这些果子来,和常见的水果确实不太一样,有点晶莹剔透的意思,仔细看着,好像还有流光在果子里滑动,这果子怕是不一般,能在药圃里还有禁置保护,莫不是洗髓阀经的?想必是了,温富贵正想要运功体会一下,却发现,卧槽,我不会心法,运什么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