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翼凝视着我,深邃的黑眸中,浮出清晰可见的魅惑,他低沉中透着性感的嗓音缓缓向我笼罩过来:“让我帮你带上吧。”
在他别有深意的注视下,我如受蛊惑般,心甘情愿地陷入他撒下的魅网中,情不自禁地点头道:“好。”
他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两指从绒盒中,拈起那窜夺目璀璨的钻石项链,绕到我的身后,打开项链,将它戴到了我雪白纤细的颈项上。
我正想转过身,再次向他道谢,然而他却突然从身后拥住了我,有力的臂膀不是很紧,但却暧昧无限地环住我窈窕的身躯,将我整个人向后带进他坚实的胸膛中。
我顿时感到有些心慌,想要起身,却被他用粗糙的下巴压住了柔嫩的肩膀。
他灼热的薄唇,暧昧地贴在我的耳边,轻吐着露骨但却十分动听的情话:“宝贝儿,这条钻石项链,戴在你的脖子上真性感,让我很想......”
一个灼烫的吻骤然间熨上了我,颈边跳动的脉搏,接着又飞快地轻啮了一口,他才沙哑暧昧地接完上文:“一口吃掉你。”
天,我只觉得此刻双腿快要软到站不住,颈间的冰凉和耳旁的灼热,疯狂地考验着我脆弱敏感的神经,而缠绕在腰间的那两只大手,如灵蛇般在我窈窕的曲线上抚弄着,可是却每每在即将攀上那双颤抖的软热之前,又重新滑回腰间。
我软倒在他怀抱中,那种莫名想要却又得不到的挫败感,令我难奈地闭起双眼,无助地轻喘着。
终于,冷卓翼不在对我进行这种“残酷”的折磨,他突然用力一把抱起我,然后就直接走向了二楼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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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卧房,他将我放在黑色的丝质大床上,并褪去了我所有的束缚,接着就将我轻压在身下,一遍一遍耐心地亲吻着我。
火热的舌,若有似无地轻舔着我的耳垂,我无力地闭起眼,双手紧紧地纠缠着身下的床单,体会着这种如坠入云雾中,柔软到舒适却又让人空虚到难耐的感觉。
“宝贝儿,今晚去哪狂欢了?”性感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呢喃诱惑着。
然而这状似不经意的问题,却突然令我脑海中,窜过一个激灵,我努力想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却被他滚烫的唇舌扰到几乎失去理智,用尽全力才能从喉间勉强发出声音,然而听起来却若细蚊般的呻吟道:“在……在……FRIDAY……”
房间内,空气逐渐在燃烧,当他与我合为一体之际,我情不自禁地呐喊出声:“翼,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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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一盏昏暗的台灯下,男人穿着睡袍坐在办公桌前,缓缓吐着烟雾。半眯的黑眸并没有焦距地落在某一点上,浓密的剑眉微拢,似正在脑海中作着天人交战。
想到女孩回来时,那种心虚的眼神和结巴的语气,他几乎可以断定,女孩根本就没有向自己完全坦白今晚的去向。
为什么她始终都愿意为他完全敞开心扉,从最初何子盈的去向,再到水果冰店中与谁碰面,以至于到了今天,她依旧还是眼睛都不眨地就选择对他隐瞒、撒谎。
男人倏地,狠狠地掐灭烟头,一双含怒的厉眸转向了办公桌上的电话,该相信她吗?要相信她吗?可以相信她么?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深沉,胸口起伏也愈来愈激烈。终于他猛然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窜号码:“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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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昏暗的仓库中,废弃的集装箱,将仓库中央圈出了一块空地。房顶上,一只光线微弱的灯泡旁,围绕着几只微不足道的昆虫,并随着下方传来的阵阵殴打声和痛苦的闷哼声,而凌乱地狂舞。
两个已是鼻青脸肿的男人,被绳索紧紧绑在铁箱上,无法动弹。
此时,周围的几个男人终于停止了对他们的殴打。然而紧接着,一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皮鞋响声,自黑暗中,缓缓向他们步来。
昏暗的光线,令他们无法看清对方的长相,只能看到是一双男式的黑色皮鞋,停在了明与暗的交界处。
突然,他们俩同时惊骇地瞪大眼,而被塞着布条的嘴中,则发呜呜的恐惧声。
只在瞬间,黑暗中,已飞快地划出了两道寒光。
两个男人,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