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这么晚有谁来。
吝瀚宇去开门,见到了郝瑞辉,吝瀚宇努力的推郝瑞辉出去
“你来做什么,我们正要休息呢,您请回”吝瀚宇使出全身的劲抵推着郝瑞辉。
“严融,有急事,我可以进来不”郝瑞辉借着吝慌神的机会闯了进来,看见严融坐在餐桌上打着电脑,松了口气。
“我是来给你送新疆的项目预案,你抓紧时间研究下,下周去新疆出差,很大的项目,好好做”郝瑞辉说着将一沓资料放在严融电脑旁。
“你完全可以传电脑给我,还有你这么晚给我,是叫我晚上不要睡了吗?”才将要把手头的事情结束,又来一大堆,精神瞬间不好了。
“我没有让你今晚就做,我是觉得重要就赶紧给你送过来了,我哪里知道你的电脑有没有中病毒,怕你接收不到嘛”郝瑞辉看着吝瀚宇说
“行了,行了,资料送来了,事情也安排好了,您可以回了吧”吝瀚宇说着就拉起郝瑞辉往出送。
“你们谁也别留下,一起走吧,我要休息了。”严融下着逐客令。
严融哪里敢去带着享受的心情体会二位殷勤男士的示爱,她早已成为了绝缘体,也许她真的很难再去接受或相信爱情这个东西。在她看来相爱的两个人就处在天平的两端,想要长久维持爱的关系,各自的筹码必须相等。否则总归要跌落下来,摔个粉碎。
次日快到天亮的时候,严融感觉身体发烫,咽部干痒疼痛,身体绵软无力,赶紧找出家里的备用药喝了,闹钟一边一边的响,可是她真的很难爬起来去上班,头痛欲裂,就打电话给郝瑞辉:“郝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晚点去,今天的会议内容我发你,你主持一下”
“喂,喂,不是吧,昨天见你还好好的,这病也太突然了吧,那你呆着别动,我马上过去找你”郝瑞辉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叶经理,今天早会你主持,内容我发你,做好会议记录,我有事出去”走到大堂,安排叶经理
上班早高峰的路况可真是急死人了,走哪堵哪,后悔开车出来,应该挤地铁,说不定早到了,20分钟的车程整整走了将近1个小时,匆匆赶到严融家,拽着严融就往医院赶。
“急性咽喉炎加体质太弱,最近是劳累过度吧,加上喝水又少,吃退烧药不到四小时又烧起来了,今天留院观察”大夫对着郝瑞辉说“不要让女人太累,女人的身体还是太脆弱,好了,先去缴费拿吃的药,待会护士会过来打点滴”
郝瑞辉忙跑下楼去缴费拿药,又着急跑上楼陪着严融,交完费不一会,护士就推着推车进来,扎针打点滴了。
“我没事的,你回去吧,谢谢”严融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说。
“别逞强,你这也算工伤,我有责任照顾,闭上眼睛,休息会,我就在这里,不会走的”郝瑞辉坐在严融床边,守着她
郝瑞辉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如此心疼,他其实是不相信感觉的人,觉得女人对于自己都是呼之则来却挥之不去的麻烦,很长时间,每每到了和女人调情的最浓时就心生厌恶以至于瞬间不举,找最好的专家看过,生理上没有任何问题。却总也突破不了。
很长时间没有对女人有过感觉和期盼可如今却被这个人搞的整天患得患失。而偏偏这个女人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如今心动的如此剧烈,不知道身体是否可以跟着心跳蓬勃。瞬间,郝瑞辉觉得自己龌龊到了极点,自己竟然想要用她来试自己的男性功能。
很快严融就睡着了,郝瑞辉悄悄的握住严融的手,实在想不出连手都如此纤弱柔软的人,怎么可以拥有那么刚强的一颗心。
“喂,醒醒,你女朋友都走了,你可睡得真沉”护士小姐逗弄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
“啊,怎么不叫醒我,她还很虚弱”着急忙荒的准备追出去。
恰巧碰见从门口卫生间出来的严融:“你没走呀”郝瑞辉松了口气。
“看把你急的,快去办出院手续,本来还要再住几天,你的这位坚持回家,那就回家休养,要记得准时吃,回家多注意休息”护士笑着说。
“干嘛不多住几天,工作的事你不用操心,完全是按计划进展,你不去都可以的,我会盯着的”郝劝说着“再说我也不想让你回去家里”郝瑞辉小声嘀咕着。
“走了,没事的”严融已经自顾自走了出去,郝瑞辉就赶紧跟在后面,办完手续,拎着一大兜药出来了。直接送严融回家,回去后郝瑞辉没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