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禁军如何?”
百官送行,妃嫔随后,寒清单单问傲雪。
“锐不可当。”
寒清满意的望着城下大军:“待朕凯旋归来,与诸位爱卿把酒庆功。”
百官跪地朝拜。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傲雪,妃嫔该回宫了。”
傲雪不走:“让我再送皇上一程。”
“好。”
傲雪脱下披风,翻身上马。
“贵妃娘娘好身手。”
傲雪勉强扯出笑容,马儿跟在寒清的马后。
“傲雪女流之辈,无能助皇上平乱,皇上一路保重。”
萧言策马而来,傲雪对着寒清低诉离愁。
锦衣华服的跨坐马上,腮边泪水涟涟。
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千娇百媚。
傲雪,你究竟有多少眼泪?
“皇上,百官送到此处,也可回去了。”
大脑像重病发作,毫无预兆的失去理智,不知多久,才从一片空白种将思绪拖回细若游丝的一缕。
寒清习以为常,轻笑:“傲雪,朕昨日警告过你。”
“嗯…嗯!”
傲雪下意识抬手擦口水,还好还好,没有。
这张杀千刀的脸,得意什么!死萧言!猪头三!
铠甲让萧言有种不敢近身的美,这种美貌让人喘不过气,是无形的武器。
难怪传言说,将军貌美,不战已胜三分。
策马驰骋,背上是绸缎包裹的长刀,露出的刀柄上绑着琪琪亲手绣的平安符。
真好看。
相识十余载,几乎每日相见的熟人,还能给人以如此惊艳的美貌。
阿弥陀佛,妖物!
铠甲在身,没了昔日嬉笑玩闹的随性,驰骋沙场的将军,曾是傲雪心目中最神圣的英雄。
自古美女爱英雄。
“走了。”
傲雪下马屈膝行礼,寒清拍拍她的头。
大军浩浩荡荡出发,傲雪不甘心的紧追几步,直到队伍没了一点模糊的影子。
我心中的英雄,枕边的爱人,去杀可能是这世上唯一真爱我的男人。
Holycrap!
“萧将军,你何时能有一日靠谱?”
“又被皇上抓了什么把柄?”
寒清吃菜喝酒,悠然自得。
“马车有什么意思,你自己坐着,我下去骑马。”
“朕不是说这个。”寒清放下筷子:“朕听军中传言,萧将军上阵第一件事,不是叩拜行礼,不是祝酒祈福,更不是清点兵将。”
萧言偷笑不语。
“你给朕解释解释,锅底灰有何用?”
“锅底灰有药用价值,美容养颜。”
“欺君者死。”
“哈哈、哈哈~”萧言憋不住了:“你都知道了,别再装正经,有意思没有。”
“你上阵打仗,嫌礼数繁多,不行也罢。弄了一碗锅底灰往人脸上涂,是何意思?”
萧言拿起一根筷子敲敲酒杯:“皇上说我祸国殃民,我看不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何意?”
“有个小孩,长得比我难看一小点,我给他治治。省的军中将士分心。在队伍后边走着的那个。”
萧言撩起轿帘,指给寒清看。
寒清瞄了一眼,斩钉截铁:“这小子不是人。”
“带他出来磨练,别管他立什么功,皇上不要理他。免得年少轻狂,不知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