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辰走了之后。
宫苏禾一个人坐在原地发呆。
其实自己跟本没有什么朋友。
“火火,你怎么睡着了呀。”
宫苏禾已经很无聊了,本来想找合伙说说话,可是和我这个小家伙,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睡觉。
“火火,你再这么睡下去,我可就不要你了。”
火火似乎听到了宫苏禾的声音,本能得抖动了一下身子。
*
“姐姐,你看对面那桌,那个女的怎么一个人,肯定是被金主抛弃了。”
“哈哈哈,妹妹,你别取笑人家了,人家出来卖本来就够可怜的了。”
对面桌的两个女人正在对宫苏禾和指手画脚。
宫苏禾面部没有一丝波澜,只觉得是两个麻雀在“喳喳”的叫。
“姐姐,她不会是个聋子吧。”一个女人还故意把声线提高了一些,尤其是聋子两个字。
另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则是冷笑道“你看他那张脸,一看就是/睡/过不少人的吧。”
听到这些话,宫苏禾也只是抿嘴一笑。
“鸡。”
那两个女人气的差点把脸上的粉都抖掉了。
直接走到宫苏禾的面前,气得面部扭曲,对着她大吼“说谁是鸡呢。”
“呵呵,你们可真有趣。”干宫苏禾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不准走。”一个女人追上了宫苏禾抬手就要打她。
“怎么,我不走,等一会欣赏你的运动吗?”
宫苏禾身体敏捷一躲,反手抓着那个女人的手,重重的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哈,怎么办,手滑了。”
另一个女人抬起手也要朝着宫苏禾挥去。
“嗯?你也想试试吗?你这张脸允许你这样做吗?”
女人看着宫苏禾的眼睛,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吓得自己,慢慢的收回了手。
“贱人,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看你是在帝京呆不想呆下去了。”
宫苏禾立马变得处处可怜,觉得自己很害怕的样子。
嘴角上扬,撒了一些粉末在女人脸上。
“知道我刚才撒的是什么吗?化——骨——粉。”
女人害怕的摸着自己的脸,撕心裂肺的喊着。
宫苏禾只是觉得好笑,自己也就是撒了普普通通的药粉,居然会被下成这样。
宫苏禾转头去了二楼的酒吧,二楼的很大,有喝酒的地方,也有拍卖的地方,还有找乐子的地方。
灯红酒绿,来这里的人很多,各色各路人都在这里,有钱的没钱的各家千金小姐少爷公子哥也都在这里。
宫苏禾走到柜台,把火火放在了凳子上,笑着对服务员说“给我一瓶那种酒吧。”
柜台的服务员,是个男的,看着二十三四的样子。
看了一眼宫苏禾问道“来一杯水可以吗?”
“你看不起我呀?”宫苏禾笑了笑,回答服务生“不可以。”
服务员按照她的要求,给他拿了刚才的酒,倒在被子里递给了宫苏禾。
“谢谢。”
宫苏禾看着擂台上,签了生死状在在台上打架的人。
问刚才的那个服务生“你觉得今天晚上那个红衣服的会赢吗?”
服务生笑到“不会。”
红色衣服的那个人比较瘦,没有一点胜算的优势。
宫苏禾笑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