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看看女儿这脸,这让女儿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啊?!都是这个梳房斋,摆明了坑人的店。爹爹,你可要秉公执法,千万别放过他们啊!”秦琼无理取闹的撒娇声不断的响起。
“秦小姐说话是不是得付点责任啊?我箫某可以指天誓日的说,我这梳房斋里绝不会卖有问题的东西。”白沐寒从外面跨进来,直接打断秦琼的诉求。
“呵,那你倒是说我这脸是怎么回事?又说说这些大家小姐们的脸又是怎么回事?”嚣张的秦琼看见正主来了,气焰立马上来,质问道。
“你们的脸是你们弄的,我怎么会知道?我又能说什么?”白沐寒连看都不想秦琼,眼底带嘲的拿起展台上的香粉端望,像是欣赏一件艺术。
“你,我们的脸就是擦这香粉才这样的?你会不知道,你敢说这不是你们梳房斋的东西吗?”秦琼见她不注重自己有些气愤,走上前一把夺过白沐寒手上端着的香粉,狠狠的摔在地上,一个粉碎。
“红袖记账。”
“是,秦小姐,新品女儿香一盒,纹银二十两。”红袖上道的在账簿上写下这么一段话。
“二十两,秦小姐什么时候补上?”红袖还十分好心的凑上去问。
“我为什么要给?就这种害人的东西?你们还敢坑钱?!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个说法,这梳房斋就别想开了!”秦琼瞪着红袖,凶道。
“要说法?好吧,就给你,红袖读账本。”白沐寒玩够了也就没兴趣了。
“据秦小姐所说,秦小姐和她们买的都是本店才上新的这款女儿香,从九月五日起上午公孙晴公孙小姐,女儿香一盒;赫尔小姐,女儿香一盒;……”红袖立即会意开始读了起来。“本店五日内一共售出女儿香三十盒,不知这三十位客人中可有各位小姐?”
这么一问,被秦海带来的护卫拦在外面的看热闹的百姓一下子讨论开了,“你还别说,这几位小姐还真不是账本上的那几位。”
“何止啊,你看那些小姐,好像有几位还是家中不得宠的庶女,怕是舍不得买上这么奢侈的香粉吧?”
“那你这么一说,这些小姐会不会用的是冒牌的香粉,然后来栽赃的?”
……
众人的讨论声越来越大,那几位小姐眼看局势不对,准备偷偷向后移,“几位小姐就这么准备走吗?不是要说法吗?”白沐寒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于是开口断了她们的退路。
“不,不要了吧!只是过敏而已回去治一下就会好了的。”其中一位小姐怯懦的冒出一句。
“那可不行,你们这么多人来了我的梳房斋可是打着要拆了我的梳房斋的架势来的,你们不要说法了,我可得向你们要要说法了。”白沐寒才没那么好说话,那几位小姐也没料到白沐寒会不依不饶,有些害怕,家中的长辈会同意她们跟着秦琼一起闹事,是因为秦琼是郕王妃,将来是会角逐皇位的,自然要讨好,可是,眼前的这个箫公子好像也是不能得罪的人吧?有几个小姐甚至后悔,早知道就不凑热闹了,自己是庶女根本就是用来牺牲的。
“我们,我们,不是我们非得要来的,是秦小姐,她硬拉着我们来的,我们不过是家中庶女,根本不受重视,要不是秦小姐带着我们,我们何敢来箫公子这里闹事?还请公子原谅我们愚蠢。”有一个小姐为了不被迁怒招了出来,可这也招惹上了秦琼了。
“秦小姐,你怎么说?”白沐寒眉眼弯弯的看着秦琼,“秦小姐的脸……好像也不是我们家的香粉弄的吧?那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秦小姐,秦小姐带着一众小姐来兴师问罪,现在嘛……不如就带着她们替本店澄清一下。”
“休想!”秦琼说完就准备走,岂料陌铎带着人从梳房斋四面降落,围了起来。
“秦小姐想就这么走怕是不易,当初砸了店中的瓷器都知道不赔上钱不离开,如今闹了这么大的误会,不道歉就走好像不妥吧?”白沐寒悠闲地坐在了大椅上,一旁有人奉上了茶。
场面一度僵持,“够了,闹闹闹,还没闹够吗?”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的秦海,在此时开了口。“来人呐,将大小姐带回去关进祠堂,反省七日,成天的在外惹事!”
“爹爹,不是,女儿之前就跟您说了,是她,是她要揪着不放的,您怎么能关我呢?”秦琼见秦海要将自己关起来,立刻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