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郕王那边刺杀失败,苏璞这次也没能获罪入狱,就连我们在桃花坞外伺机而动的人进了桃花坞也都未曾出来,局势十分被动该怎么办?”萧骁的属下问道。
“不急,让你安排的人呢?这次可有安排妥当?”萧骁坐在书房的软塌上,闭目凝神。
“主子放心,这次绝对稳妥。”
“若是再出现太常寺卿那样的事,你就不要再来见我了。”上次陷害苏璞,差点把他给卷进去,这群饭桶!
“主子放心,这次我们用的是暗藏在郕王那边的人。”
“主子,丽妃娘娘传信让您进宫。”门外有人禀报了一声。萧骁立马起身去了宫中,到了钟翠宫中时,丽妃和德妃都坐在上首。
“给母妃请安。给德妃娘娘请安。”萧骁给丽妃和德妃和行了一礼。
“我儿快起,本宫听说舞阳公主的毒可解了,是吗?”从德妃那里知道这个消息,丽妃很担心。
“母妃不用着急,只是去了桃花坞能不能治好谁知道呢,之前那个白靖不是说了治不好吗?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六弟的一个计谋。”萧骁只是劝着丽妃,宫中还有德妃在,虽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德妃知道的太多为好。“母妃,毒解不解与我们有什么干系?这些个宫外的事何必要知道徒增烦恼?”
“肃王说的是啊,也怪本宫,宫里实在闷的无聊,听着曜儿说什么箫公子遇袭却毫发无伤的,就过来和丽妃姐姐叨叨,惹得姐姐烦心了。”德妃也是个精明的,知道萧骁有什么不便说的。
“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深宫大院之人,不说些个闲言碎语,生活还不枯燥乏味的紧?”丽妃帮着打圆场。
“肃王难得进宫,本宫也不便多留,不打扰姐姐母子相聚了。”说完德妃起身离开了钟翠宫。
“母妃,您记住了,有些事德妃是不能知道的,哪怕他们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有些事也是不能完全推心置腹的,懂吗?”萧骁告诉丽妃让她对当年舞阳公主中毒一事守口如瓶。
时光飞快,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还有十天时间便是中秋,到时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进宫朝贡,当年受封的官员也要进宫拜谢,以显皇恩浩荡。如此,白沐寒也该让公主回宫了,“公主身子大好,也该回朝了?”白沐寒说。
“父皇和母妃要是知道我好了,肯定很高兴,还有十日便是中秋,是该回去了。”
“既然这样,那箫某就去收拾收拾,护送公主回京。”一拱手转身离开。
“爹爹娘亲,这次可跟寒儿去京中玩玩?”到了白靖洛寒的房间,说明自己要走顿时舍不得起来。
“京中暗流汹涌,你弟弟还年岁尚小,我们就不去给你添乱了,再过个两年风儿再大些,我们就搬去常住。”白靖洛寒也有不舍,可是他们的白沐寒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那爹爹娘亲可要好自珍重,女儿不能膝前尽孝,万望爹爹娘亲身体康泰!”
“好,有你的祈愿,我和你爹爹什么都好。”洛寒拉着白沐寒左看右看,始终舍不得放手,“对了,丫头啊,你告诉我,你跟公主是怎么回事?”
白沐寒听洛寒的问话,眨巴着眼睛望着洛寒,没明白洛寒的意思,“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八公主看上你了,不对,应该说看上男装的你了?!”洛寒只好没好气地将话挑明。
“娘亲说的是这件事啊?”白沐寒了解了洛寒的意思,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娘亲不必担心,公主跟我同岁,正是懵懂的年岁,即便有着爱慕那也是与男装时的我啊?更何况,公主明理有深明大义,即便有一天,纸包不住火,公主那也不会因此心生怨怼的。”
“皇家之人,心思都颇为深沉,这公主又被病痛困扰了多年,难保心中的想法会与其他人不同。”白靖也跟着洛寒一起劝着。
“爹爹,您放心,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公主在桃花坞住了有近一月,每日我们都看在眼中,可以说她美好的都不像个公主。这样的女孩,女儿只是不想破碎她美好的梦罢了,至于日后,女儿相信定有万全之策。”
“你都这么说了,娘亲还能说什么,不过你要知道自己的心,那可是公主,可是和皇权沾着的,碰不得。”洛寒知道白沐寒的主意,还是忍不住提醒。
“爹娘请放宽心,我虽入了这皇权的局,却绝不会让自己置于深渊,一切女儿自有分寸。”白沐寒向白靖他俩你保证。
“好,有你这么说我们也可以安心些了,不是要送公主回京都吗?快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