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石家老者脸上颜色更变,其实他刚才就有回去就将石宽一族余孽全都清洗掉的打算,他当然也想坐稳这个家主的位置,但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想到了自己的前头,若是自己在明目张胆的杀石宽一定会触怒此人,到时候这梁老头在边上添油加醋,自己家主的位置还做得稳嘛?
想到这老者脸上露出了笑容:“少侠想的周到,此事由老朽包办,定然让众人满意。”
听到此话后本不在说一句话的石宽跪着转过身形给梁晨磕了一个头:“多谢少侠,老朽知错了。”虽然石宽依旧恨梁晨,但是梁晨的气度他也佩服,明知道不用自己出手就能将自己一行人全都铲除,但是却没有把事做绝以他的名义保下了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梁晨只是点头示意并未理会石宽他继续道:“从今往后这清河镇的商业,你们两家商量着来,六四分账,梁家六石家四,如何呀。”
石家家主虽然不情愿但是哪敢说不字呀:“一切都听少侠安排。”
梁晨转过身一只手虚空一招叶风流腰间的储物袋飞到他的手中,他打开看了看随后丢给了背后的梁田英。
看到这枚储物袋的时候梁家上下的眼光都不一样了,这里面可有刚才那叶风流施展过的大慈悲掌!这功法秘籍对于他们这些小势力而言那可就是至宝!
梁田英不像其他人那样失去理智。
“梁……”他开口想询问梁晨。
但是梁晨伸了一个懒腰:“既然交到了你手上就任你处置,我对那个没兴趣,哦对了,什么时候开饭呀?”
众人一听这话都开心的笑了。
深夜,梁家诸多族老齐聚一堂,居中而坐的是梁田英:“诸位族老长辈,今日乃是我梁家崛起的第一步,也是关键的一步,现在我们只需要时间慢慢沉淀,我相信梁家会在我们这一代强大起来,这一切都多亏梁前辈的付出,我请诸位来就是想商议一下要如何酬谢梁前辈。”
此话一出众人开始交头接耳:“不如给他一笔巨资如何?将本族十年的营收全拿出来。”
又有一位老者开口道:“哎?梁前辈对钱不感兴趣,没看今天被杀死的那个什么叶风流的储物袋他只是过目之后便交由家主处理么。”
众人顿时陷入沉思。
此时梁田英站起身来:“诸位族老长辈,我是这样想的,这位梁前辈非常的杰出,我觉得值得我们出全力较好与他,若将来他登临绝顶,我们梁家也能沾上一点光,故而我决定将我梁家绝学《引雷决》和那件至宝赠予梁前辈,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引雷决》我等皆无法修行,送了就送了,可是那件宝贝也送出去怕是有些不妥吧?”一位看起来资历非常老的的老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哼!要不是今日梁前辈出手,这件至宝怕早就穿在那只肥猪身上了。”
这话一出便不再有人多言了,是呀,家有重宝你得守得住才是你的,否则那就是惹祸精。
梁田英看火候差不多了随后开口道:“其实我们并没有亏呀,首先将两件烫手货甩了出去,人情到了这礼还非常的重,不仅如此,这梁前辈不是还给我们留了一套易于学习的功法么?想必大家也看到了,那叶风流仅仅学了一招半式就横扫我清河镇,若是我梁氏一脉所有弟子都修行此功法将是何光景。”
众人一听此话都有些兴奋,虽然是功法残本,那也比一本不能练的功法强,若非如此他们梁家也不会逐渐没落。
“我没意见”
“没意见”诸位老者纷纷表态,梁田英终于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早晨刚刚天亮,梁田英和梁玉梁开阳捧着两个盒子来到了梁晨的房屋中。
此时梁晨正在看那本《引雷决》。
“梁前辈。”
梁晨看到三人前来,赶紧站起身:“梁伯伯您就别一口一个梁前辈了,我可承受不起。”
“哈哈哈,那,我就斗胆叫您一声贤侄。”
“梁伯伯,此间事了,我也打算告辞了,这书还你。”梁晨将手中的书抵还给梁田英。
梁田英笑着道:“塞外之国有句话说得好,好马配好鞍,好船配好帆,这《引雷决》我梁氏一脉就赠予贤侄了。”
梁晨眉头微皱“这是何意?”他可不傻,就算这套功法有问题,那也是一本货真价实的雷修功法,拿到市面上去绝对是价值连城,说送就送这梁田英是在给自己挖坑么?
“贤侄多虑啦,送出这绝世秘籍是我梁氏一脉所有人的决定,我们没有能力修炼此功法,也没有能力保护它,将他留在梁家只会给梁家带来灾祸”
说着话梁田英转身将梁开阳手上的盒子拿了过来:“这里是《引雷决》的下部,是这功法的核心所在。”
梁晨接过盒子没有任何避讳将盒子打开取出书简单的翻了几页,确实和上册的一些内容相互呼应。
随后他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梁田英又将梁玉手上的盒子拿了过来:“此宝乃是当年我梁家先祖得到的一件防身至宝,此次也一并赠予贤侄。”说着话梁田英主动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件晶莹剔透的衣服,光看面料就十分昂贵。
“此宝名曰灵蝉棉丝甲,虽然柔软无比,但是可以防御穿刺攻击,当年先祖就是穿着这件宝甲征战四方,只是我等后生晚辈无人有先祖风采,穿出去也只能惹来祸端,故此也一并赠予贤侄。”
“梁伯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接二连三的重宝相赠必然事出有因,否则人家哪有这么好心送着送哪的。
“梁贤侄,我们绝无歹意,此次梁家大难多亏梁贤侄出手向救,我们梁家是真心想与你交好,在你还未展露锋芒之时鼎力支持你,等你登临绝顶之时照顾我梁家一二,那时你对我梁家的回馈岂是这一两件重宝所能比拟的?”
听了这话之后梁晨才稍稍安心,原来如此,是赌以后的前程,不过是要他的一个承诺。
“梁伯伯,这修真界的凶险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我皆不过路边一颗野草,过了今年秋八月,不知来年待如何。”
梁田英当然这话中的意思,虽然他看好梁晨,但是这修真界谁又说的清楚呢?“若天命如此老朽自当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