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所有的事都你来抗是么?”
就在众人都不敢吭声的时候一名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一瞬间人群闪开了一条人胡同,哪里站着一名带着恐怖面具的人,不过看身材应该是是一位青年。
“哈哈哈,今天是什么日子,上赶着找死的人都赶一块了?老夫再说一遍所有的事我一个人扛了!”成虎说话的气势又加强了几分。
而带着鬼脸面具的人则是微微点头,开始迈步向成虎走去,成虎的儿子冷哼一声再次化作一团黑气消失不见了,但是随后众人看到那面具少年的背后出现了一团诡异的黑气,而就在同一刻众人眼前一花原本朝前慢慢走路的面具青年身影不见了,而是一瞬间出现在那团气体的正上方随后轰隆一声巨响传来。
面具青年缓缓落地,而他的脚下有一滩稀烂的破布和肉泥,众人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那破布不就是刚才那成家少爷衣服的样式么。
“成才!”看到这一幕成虎一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他的天才儿子就这么死了?
“你!”暴怒的成虎用手颤抖的指着面具青年,他知道这个戴面具的恐怕也是一位仙人,而且比自己儿子强大太多,不仅如此他还和自己有仇!是他当年玷污的人所生的孽种?还是他拐走的孩子回来寻仇了。
“你,扛得起么?”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成虎瞬间瘫软在地两只手颤微微抱拳:“还望上仙不要累及家人。”
“上路吧!”随着面具人的此话落下,成虎的眉心处多了一个血洞,他的生命气息也就此消散。
面具人不在去看其他人走到了刘三跟前,刘三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他赶忙跪着给面具人疯狂的磕头,就算脑门已经磕出血了也没停:“上仙,上仙小的当年也是猪油懵了心,求您放了小的吧。”
面具人一只手抓住刘三的后勃颈,双脚一用力消失在原地,留下一众看戏之人暗自咋舌。
另一个街道上,梁晨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刘三说道:“接下来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做得好你可以不死。”
听到这话刘三磕头磕的更卖力了“上仙尽管安排,带我去看看当年你们偷孩子的所有地址。”
“这……”刘三有点为难。
“上仙误会了,说实话这缺德事我早就不干了,自打干了这行当,我那娘们生一个夭折一个,说是我缺德事敢多了不配有孩子,所以早七八年我就靠打点零工混日子,这十多年前的事我也忘的差不多了,况且这十多年村里变化这么大许多人都已经不在了……”
“你再废话,你脑袋上就会也多一个洞。”
“别别别别,我带您转转就是了。”
就这样刘三在前面引路走到一个地方就介绍一下当年自己和成虎是如何如何干的,又是怎么把孩子运出去的等等等,但是就像他说的许多人家要么搬走了要么一家早就死完了,还有就是环境变化太大了,刘三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当他们来到码头经过一家饭铺的时候一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从店中端着一盘菜从后厨走了出来嘴中喊道:“知秋啊!给那边的客人上茶”
刘三一看到这女子,哀叹一声:“也就她一直守在这等她的孩子,当年最后一笔买卖就是偷的她家的孩子,你说我也是,人家一个寡妇我还把我把人家后半辈的指望给卖了。”说着话刘三还假惺惺的擦了擦眼泪。
但是他没注意到自己这番说出的时候背后的面具人身体竟然在微微颤抖眼中竟然有泪水溢出。
“这家人贵姓?”
“嘶……我听说到现在也没嫁人,倒是有个给她们家送菜的人跟她走的挺近,叫,叫什么来着……哦,对对,二柱!”
“我是问这位母亲叫什么!”面具人的声音都变得冰寒了许多。
刘三打了一个冷战赶紧说到:“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听人家都叫她梁姐,名字我也不知道……”
刘三接下来话面具人一个字都没听到,他此刻的心中已是翻江倒海,激动,彷徨,想哭,但是他深呼吸几口之后用脚踹了刘三屁股一脚之后离开了这里。
在之后刘三带着面具人转了十来个地方后,面具人从后面将刘三击晕,等刘三在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在遥远的贺州,而且双腿也被打断了。
当梁晨几日后再次回到临江镇的时候他已经摘取了面具,换了一袭白衣,他不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波及到这个宁静的小镇,所以之前他所有的行为后果都要算到面具人身上,就算是魔蝎山或者刘三回来也没人能将此事算到他梁晨的身上,这样母亲就是安全的!
他再次来到那不大的饭铺前,这里有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不过绝大部分都是马头上的装卸工,三五成群围成一桌,正在谈天说地。
梁晨缓缓走了过去此事他的心情竟然有些焦躁不安,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迈腿了。
他紧张的找了一张最靠边的桌子坐下,那名叫知秋的女孩子正站在一张桌子前听着客户的需求,看到梁晨坐下后清脆的嗓音从她的嘴中传出:“妈!来客人了,你先招待一下,我这忙不过来了!”
屋内传出那名女子答应的声音,她拎着一个小茶壶,手中拿着几个微笑着向梁晨走来,但是当他看清梁晨脸的时候本来满脸的笑容瞬间变得惊悚无比,手上的茶壶和碗都因为一时的惊吓掉落在地。
这一下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梁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娘看到自己吓成这样,这里面有事!
知秋赶紧跑过来:“娘,您是不是不舒服。”
梁晨此时有些按耐不住了用颤抖的哭腔说道:“娘,我是晨儿啊”
本来盯着梁晨看的中年女子听到这话之后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他紧步走到梁晨面前用颤抖的双手捧着梁晨的脸,随后他将梁晨的头扭了过来,他耳朵附近的头发里哪里有一道明显的疤痕,那是她当年干活时不小心留下的只有她知道,看到梁晨头上的那一道疤梁母将梁晨拥入怀中嚎啕大哭。
母子俩哭一会笑一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旁边的知秋此时也抹着眼泪走了过来:“娘,他就是你说的大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