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四位云主是打小时候记事起见过一面,就几乎从未再见过,除了耘萱离雪海近些,偶尔多见过两次罢了。这里面最年长的便是耘萱姐姐了,她坐在四位中间,稍稍成熟稳重的气质让雪海感觉舒适极了。虽然雪海不曾记得之前的点滴,但是第一眼看到耘萱姐姐,脑海中便浮现出些许小时候见过面的情景。
雪海:“姐姐还是这么温柔可人。”雪海不知为何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说完自己有点惊呆了,马上看着姐姐露出了笑容。
耘萱:“妹妹虽然比我小几个月,但是确是我们中间最早成婚的,我们三个要恭喜妹妹了。果然国师家的大公子与妹妹很是般配的。姐姐敬你一杯果酒,祝你幸福啊。”旁边朦雾,漾羽两位云主也调皮的符合道:“对呀对呀,就雪海姐姐成婚最快了。”说罢端起手中的酒杯一起敬酒。雪海看两位妹妹调皮一笑,不由地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
漾羽:“哎呀,我们干了这杯酒。再说下去姐姐都害羞了。”四人欢畅痛饮一杯,雪海转过身来正巧看到元修暧昧的眼神。此时,眼角一侧闯入一席衣裙,那脚步蹒跚,眼看都快站不稳了,抬头看去竟是喝的有些多,醉意刚至的文薔。只见文薔猛地蹲在了雪海面前,盘腿坐下。这一幕正巧惊到了其他三位云主,大家齐齐看向文薔这边。元修和秦樒看到文薔这样失礼,刚要命人把文薔拉走,只见雪海挥手示意。大家静观文薔:“我倒是以为哥哥找了什么天仙美女。原来未来嫂嫂也不过普通至极。”
朦雾一听这话惊得长大了嘴巴,漾羽连忙喊道:“姑娘慎言。”文薔见耘萱将要开口,连忙回了去:“我跟你们不过就是命不相同罢了,切莫多管闲事。”
雪海:“姑娘自是从对过而来,想必是国师家的人了。小姐是亲家妹妹了,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妹妹有何不满不妨私下与我。。。”
文薔:“不满?”刚要说下去,秦元修招呼维思一把拉走了小姐。文薔被拉到大殿外,此时夜风寒凉,吹的文薔多了几分清醒。
三位云主齐齐说道:“这。。。怎么回事?”
元修马上走了过来道:“惊到云主实在是抱歉,刚刚那位是家妹,从小没大没小。我一定会好好说说她的。”
国主和王后贵妃怎能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国主看了国师一眼:“国师啊,看你家小姐也是到了适婚年龄,可有人家了没有?”
国师:“这,回国主,小女还没许人家。”
国主:“听说,你家这可是养女?朕最近可有耳闻赵佶王爷为了娶你家小姐可是遣散了府上女眷。连朕送给他的美女都被他安置在了府外。”
国师:“小女确实与我们提及过,但是我还没有答应。”
国主:“我倒是觉得此事也不是一件坏事,若是小姐愿意,我也可赐婚于她,保她日后无忧啊。”
国师:“回国主,容我们回去再商议一番。”
国主:“嗯。”
此时文薔渐渐醒了酒,怎能不知自己刚做了蠢事。但是木已成舟覆水难收,难道还有更糟不成。雪海看着秦元修,眼神里再说:“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大婚定在七天后,说是巫师夜观天象选取吉日所定。回去后国师和夫人商量了文薔的婚事,准备奏明国主,请赵佶和文薔成婚之后回到下界蛮国去生活。文薔听闻后知道国师一家真的从未把自己当成家人对待,心死。准备给文薔定在云主大婚后第二天让赵佶迎娶文薔过门。赵佶匆匆下了聘礼,但是等数一件不差云主的聘礼,自然是不失体面的。
大婚日很快到了,这日云主家披红挂彩,云主头戴国主所赐凤冠,身着珍珠水晶镶嵌的礼服,垂下丝穗以遮面,真是美艳极了,便等着秦元修亲迎来了。花轿在迎归男家的路上,前呼后拥,好不气派:最前面的是开道的,紧随的是执事的、掌灯的、吹鼓奏乐的,然后才是新娘的花轿。沿路吹吹打打,呈现出一派喜庆景象。到了国师府,雪海脚不能离地,文薔远远的看着元修抱着新娘过了大堂,送到了新房里。
文薔心中所想,暗暗咬下嘴唇。此时赵佶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只手扶住文薔的肩头。赵佶:“文薔小姐想要的,我都能做到。”
文薔:“我想要什么你怎知?你可知迎娶我时便是我们一无所有之时。被赶回下界,你可愿意?”说完转身便离开。
夜里,雪海和秦元修接过双环扣,系上红足绳,用王后所赐的翡翠盏饮过酒便算是礼成了。御史拿出国主所赐的能量珠对着二人打开,瞬间便吸收进了二人体内。众人退去留给新婚燕尔二人时光了。
第二日,雪海跟元修来给父母敬过茶,便匆匆赶往大堂准备文薔的婚礼去了。文薔彻夜未睡,眼看元修屋里灯灭,便呆坐一夜。国师夫人对养女自是没有薄待,该给的嫁妆给了个充足,叮嘱文薔不到关键时刻不可动自己的财产。夫人自是知道赵佶心不可能只在文薔一人身上,便让文薔要适当的学会大度。
赵佶听言便回道:“岳母大人放心,我赵佶自是要以正妻为主的,当然不会怠慢了文薔。”
国师道:“还望你二人完婚能早日下界回到你的国土去吧。”
赵佶深吸一口气,作揖默认到。“这轻易回去?怎可能?我非要做出些事情才能罢休。”
赵佶迎娶文薔回府,文薔全程呆若木鸡,离开时最后用余光生无可恋一般瞄了一眼元修。
夜里婚事完毕,赵佶进房中依然看着一副已然如木头一般的文薔:“当娶了你,国师愿意心甘情愿的与我这个女婿合作,今日一看你我如丧家之犬,撵都来不及。”
文薔移动眼睛看着赵佶:“那要看你娶的是不是亲生的。自是知道的就是你自找的。”
赵佶:“听你这话怎么这么尖酸?你我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前边十几年的心寒待遇如今感受如何?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轻易离开,走之前我会连同你那份一起还回来。”